第254章 实验成功

高起有实验对象，也有观众，但可惜的是，他的观众只有两个，而真正能看懂的，只有安娜一个。

或许安娜也没有看懂，因为她此刻吃惊的样子，就像看着高起变成了伯恩哈德差不多。

“你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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