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再哭的孩子
晨光,每在夕阳下去之时成为清初的交接者,我不知道它是否高不高兴为世间带来温暖,然而它却是每时每刻都没有忘怀我们。人们常为雨季过后的那屡光亮感到有些久违,而他是一个背负着使命的生命,在没有任何人给它调节时的前提下,每天都真诚而准时的来到每个晨间,轻轻的唤醒如斯的生命,唤醒沉睡的人们。此后,在我眼里那可爱的阳光就象征了伟大的生命了。
一个个清晨,我已经记不得过去了多少时间,也无从津问在那温柔的阳光之下有过多少可爱的生命诞生,更没有能力去揭晓那屡光是否许诺过让哪个生命一辈子都快快乐乐或者是它诅咒过谁一生都要郁郁优优。至此,看到了有一个孩子不再哭泣时我才明白,这博爱之光从来不曾伤感过谁,它的慈祥从来都是对笑的人笑,对喜欢哭的人哭。这孩子明了,如斯的生命哭了以后就不再如从前那样哭。
“青春欢喜顽颜不老,江山乐笑城墙不倒,我悦长大能与童年一般好。”
历经十月的温柔阳光沐浴,成全了一个襁褓的生命成为历史,而这同样接受过“博爱之光”成长的孩子却会是成为人们记记起的过去。因为,这孩子只活在当前,怎么能知晓以后的云卷云舒呢?
“没有谁会知道自己的将来,我们的一切终会成为沉静的历史,只待那些善感的人向世间传递我们的沉默。这个孩子来到世上不仅为让他的父母、亲人和朋友带来万分欢喜,同时还让这个象征着生命的阳光感到高兴。”
阵阵美妙的啼声吵醒了正午睡的太阳,就在他裸露落下尘间那刻。光,似乎显得比以往更加明媚,经过“名师”装饰后的它也风情万种的为这个孩子的出生道喜贺彩。也许,对于每个孩子来说它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对他的祝福,孩子也从来不会觉得这阳光是陌生的。这个孩子也一样,没有惊讶过阳光的突入而来,倒是万分喜悦的用手指触摸它全身。这时,一位历经沙尘的老者在旁边娓娓道来,说这个孩子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襁褓的生命就像娇娇欲滴即将盛放的花蕊,那个甜甜而灿烂的笑容确实证明了老者的预言。”有时我真的很愿意相信有着渊识的老者,他们很相信自己的想法,不像我们年轻的生命在征程的途中有时会显得那么不自信。出于寻找可以解释他们的答案我只有怀着猜疑,也许是他们曾经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也同样有一位老者在他们身边这样说过吧。
天下间没有一个永远只笑不哭的人,纵是他们曾是多么幸福也不能抵住生命征程中会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让人想哭的事。也许那时,微笑的容颜我想已经不再是孩子那样有着纯真无邪,有着傻傻的笑。
“有些感伤的情意到来,普度众生的佛陀会为之叹息流泪。”孩子的哭声永远会存留于世,只是这个孩子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蜕变当年稚气,成为一个懂得生活的人,也会在灵魂受伤时情至心海襞褶深处有着女人的感性。人们常说,感性的人生活中会有着苦涩的泪水,然而我们却不知道,若是孩子成为了一个感性的人却是那么的孤独。感性世界里没有号角的歌声,但多了一份真意,这难道不比那些无庸自凝的人好吗?
这个世上,只有无邪纯真的孩子才是幸福的,哪怕他是哭着闹着向人们索要食物,这也是作为一个孩子应有的选择;这世上,也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是快乐的。孩子快乐成长,这是为人父母所然高兴的事。就这样,这个小生命有着“博爱”之光的伴随快乐的成长了,从此,我的眼里再没有过关于他的哭啼世界。哭声,已然让我感觉到已经成为了他的朋友,而朋友是不会轻易的伤害谁,更何况是这个未涉红尘之事的黄毛小子。
“红尘间若是没有那么多哀叹,那也许就是世间太平的时候;若红尘间只有两种声音,那我愿意只有心声和哭声。”心声,是人间真情之声。哭声,是人间那个无邪孩子的声。而最纯真的语言,则是那个新生的孩子在那个地方啼啼。
“回首过往,湿地之上,那小子摔了一跤,无人推他亦无人扶他,只等他大哭一场后可以慢慢站起而后傻傻一笑;无伴时,无人精问,只等他小哭一会儿再把玩伴寻找;无语时,无人知晓,只等他又哭又闹而后安然睡去。”这些,不过是大人们对他有着期盼长大的想法而已,而这孩子的哭声不过是让我感到他是那么的纯真无邪,这哭声和傻笑永远童年快乐的封存,也不可能用孩子的过去与现在相提并论。
“那年春天的雨来了,你用哭声把雨赶跑;夏日蚊虫叮咬,你用哭声让蚊子别吵;秋风愁绵,你的哭泣恰同诗歌一样,吟诵着叫风别再伤感,说秋风你快乐点儿好不好;冬夜的飞雪来到,你哭着然后又傻笑,望着窗外说着看看白雪原来这么美妙。那滩泥土,孩子玩着玩着,突而做了个表情,微扬嘴角,似乎在告诉了老人自己无忧无恼;小小水潭,一边玩耍一边嬉闹,人们路过,你作坏的洒湿了别人的衣角,而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为他们擦干衣裳,还带着哭声求得了他们的原谅。”
孩子啊孩子,你这个残害武林的凶手从来都知道你是无知的错误,也许你的无知和傻才让老人觉得你那么可爱。好像是你天生具有让别人可以怜悯着你的功能,以致大人们不会计较是否是与你父母和得不来也会在果实成熟之时给你留下最甜的那颗。
现在,孩子的可爱让我想起那个老人的话,若是这个孩子不哭了那他一定是长大了,也就这么一句,就代表着孩子童年有多么快乐。然后他再感慨一声,简简单单,若是成长之后也可以这样那该有多好。
又是一个不想睡去的夜,凝望窗前,突而有一丝暖风绕过身边。从来都以为风只是自然现象而已,可是今晚的略有不同,感觉这风是一个隐形的女子,她的双手似乎是要带着我去看看她的快乐世界。其实,我何曾不想。只是,她可以把思念带回过去,那美好的事迹风可以带走,也可以停留人生现实。是的,我们都会成为过去,而过去的好永远都会成为回忆。我不知道全世界的人是否都这样想的,但我却是这样想了,那些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在我眼里只是美和不美而已。就像那个孩子一样,挥别不是也在转眼之间成为了一个大人?
“往昔的光阴逝在风里,而孩子的光阴却逝在微笑里,昨日挥别了那戳温柔的阳光之后它再也不对孩子笑过。阳光说着长大的孩子会有烦恼,若不想与烦恼结缘,那还是事顽皮一点儿的好。风吹过阳光的容颜,孩子也渐渐地在阳光下成长。成长,是每个人所经之事,也是每个孩子期待的事。可是,孩子哪里知晓大人们是多么想成为一个小孩子。”
“人们总是这样,想要得到的得不到,得不到的更想要,像是一个拥抱不见的拥有,吻上一个隐藏在风里的红唇,却在努力过后真正得到想要的又不懂得好好珍惜,都厌烦着别人的容颜老去。我们都懂得感慨万千,懂得很多的文字道理。只是,自我的意识和行为永远都跟不上文字的节奏,人间总有那么多不可解释的东西,我们总是不在乎得到而在乎失去。”就像,今夜的风一样,其实在那双多情的手拉着我的那刻,我就开始被她的温柔沦陷了。
月明了,那偶尔眨眨眼,时时卖弄舞姿和微微娇笑,风向我捎来月的忧伤的歌,这音律那么凄凉但似乎又感到那么唯美。它从快乐唱到忧伤,从喜悦唱到寂寞,从一开始的一个小生命唱到长大成高挂苍空的明月。长满褶子的脸还显得那么祥和,那没有如藕如玉的手也还是那么灵巧。虽没有那婀娜多姿的体态但还有这迷人的笑,这一切都告诉了我它是有着感人故事的。可谁曾知晓,它也不能像孩子那样有着无邪的快乐了,它的故事不再温柔。只是因为现在,事迹的美好成为了留恋和忆想,再也回不去了。只有,在想起的时候让风捎来童年的快乐,好好品尝。
也许长大真的不是很好,长大的烦恼不再可以像从前那样不管是否故意犯错还是无知犯错都可以任性的逃避。可是因为现在,我们活的不只是为了自我快乐就好,还有很多责任存在。尽管人们回忆往事美好,可我们必然会长大。现在,对于所遇之事亦不能有着“孩子”的思想去面对,我们要的是生活。生活是无情的,如果不能承受现在而想还给你美好未来,如果我是这样想的,那么我真的会很痛苦。世上索然无趣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愿意去做,可是为了生活,还是有很多人选择面对现实。因为,他们已经长大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了。
月依然唱着它的歌曲,依然向我说着不要长大。然,孰不知我早已不再穿着童衣,这弱冠之龄的服饰我也觉得很好,因为没有了孩子的哭声,我再不会去痴迷明月当年也痴迷过的美梦。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而我却以为,“世间若得双全法,即负如来即负卿。”如我已成为一个青年人士,就不能像个孩子那样,不管有没有理由都要哭。虽我不能如佛那般心如止水,可活着今生就是我的缘,活着就需我踊跃面对所有,承受眼帘里那现实的不完美。
再次仰望明月,它已不再吟唱,许是生活把它累了,许是“孩子”不再能感动她了。它慢慢退去,留下着模糊的影子里有一个孩子,我睁大双眼凝视这影子里孩子的历程。而明月上的影子——在孩子学会扎鞋带那刻,我突而明了,这孩子已近长大,他的再哭泣显得那么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