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若为王(完)
人生得意凯旋归。归来，在你的眼里是谁惊扰了谁的江山？院外的天下是谁为我占据你内心的宁静，让江湖恩怨乱了一时阵脚，而怒放的那一次呐喊是谁为你冲破了这道城墙。
于我，远处安详的愿望成了我搁浅的停顿。不知，如何表达如释负重对你的牵念，正如我内心辗转千丝万缕，恰有：“草根崛起为王道，总有时势造英雄。谁恨江山多娇，江郎折腰，我若为皇，伊便是后。”
「一座城」
——一座城，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1
谁言你是朝暮年华里遮天一撇的红颜。
画多了在点与线的平面冷落了轮廓。
你掌上模糊情线随波逐流颤动了谁的笑语？
在你荡漾眼神的惊鸿一触，
秋眸里闪着我的世界颠簸着整个旅行。
你我戎马生涯泅渡的一生，
是共了生死相依的一场游戏世界。
说我们错过了妙曼卦词里的卜算？
大漠烟沙紫色花只开的一半，
在去年这个冬季转世子今年的夏天。
我和你是谁给的卑微承诺？
起誓的许下一段海誓山盟后，
卑微而不可触及终究还是相隔段落。
转世的繁华转身，谁给你吻上肩周的朱砂红痣？
舌尖恬适搁浅的回忆往事如烟，
你还朝思暮想的为何歌舞几曲一顾倾城。
我们金戈铁马的战火硝烟，早被巫术诅咒了破天荒的轮回。
江山如此多娇终而不能如愿以偿，
天下道尽沧桑，我们为何只在乎相遇的那一场？
2
芬芳岁月，宁静守望。
死性不改的随波逐流沉淀让谁情何以堪？
皇城，内外道义纠葛了这片忧荒的情绪。
是我站在低处眺望着你内外兼修的贵族气息，
奄奄的眼神望尘莫及着裹住地上的裙褶，
望不穿，却淡然处之敏唇的微笑触动。
你羞恬的神经悄悄印上了面容。
谁说我是注定了不能修饰未来和前身，
了了数语一生如同湮灭的瞬间消末即在。
3
时间越老，人心越淡。所有的战戈终会成烟硝
只为青丝交缠白首不离，若你半世孤独等待。
「宁古塔」
——上面写着许多文字，这些雕刻的笔录已不知是记载着什么，它挥笔有力的张弛里似乎裹着前所未有的灵魂。
然，近而快要消失了的模板却惊天出世。也不知是不是可以的安排让人们去回忆这些硝烟战火，还是隔墙有耳的事实终究不会被埋没。
宁古塔，我仰望了你很久。不为别的，只为回绕着你早已沉淀的那一丝气息。尽管，你早已消失在人们的心目中，而这里的一片废墟却永远成了永恒。
1
久违的古韵躺仰着泛青气息，石板的温度喘气当年音律
穿越了许久终于明白。实时变迁，只有闭眼的那瞬间才觉相隔已久
塔抬上，凹凸磨痕的字迹模糊了身影。
而又，风中掠过的尘土惊醒了我。
如玻璃的破碎清脆声，在耳际边缘舛错着。揪着心疼。
人生啊！或许都逃离不了对人世的怨言，就像这塔一样。
在它埋没的奠基下有着许多说不清楚的往事。
如，我经过你年轮的盛放。
只在稍纵即逝的一刹那就已消失。
2
江京府夜色撩人心弦
这，早已隔绝的尘事似乎就要面世
这一阵风吹过，拂面春来，许多人都不以为然的认为这是天意。
天空一道幽灵穿过，飘乎乎的样子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归宿，是个什么东西？它的存在是不是会很温暖。
不知这些年你在寻找什么。为何？想言语却难口无言
难道，这一生的归宿居无所定最终没能如愿
3
删了的脚步布满疮痍
不知是否可以让回忆走进春天
早流失掉的流年捎来些许伤感
心底，其实在一角落中有些愧疚
怀孕的大地在前一个冬季中夭折
愁绪涌出的心事还未了结
你在慌忙的山隅里寻找不到遗落的勇气
而你在我的记忆中就像个流浪汉
像几十年都没吃过饭的乞丐
整日焦躁不安而望上苍赐一些恩暖
有一种生活叫做奢侈无度
请莫要慌忙用泪水掩盖这些
那个街头露宿的乞丐曾经被恋人抛弃过
不过曾经的那个过流浪人也大胆的想过周游世界
在繁华的尘土上建造着王国
今年春天早已过去，也许……
我可以开荒者几十亩麦田
我还可以在菜园里面将菜修整
在来年的冬季里开始季节的轮回
然后会北国风光之下微笑不语，雨而不答
我在这里做我季节的主人
看你们玩笑欢唱，看万物复苏
在潺潺的溪水旁感悟生命如水的意蕴
看他们家杏枝冒出门外的微动作
就像我家的菜园一样，似乎是在等我回家
我想用的心泉的甘露来酿造季节的喉咙
在季节里高歌清唱
在心愿的扬帆风尘里屠戮征程
4
埋在宁古塔下的灵魂，他们故作深沉
黄土何曾几时淹没了故国，埋了多少神韵
沙尘迷惑着多少双眼睛，身站不稳
在凉风中的树干显得那么消瘦，你如犟驴般默对苍穹
刨根挖掘，多数灵魂故作深沉，我专注的细研着
黢黑的夜里闪过无数的亡灵，他们穿梭在宁古塔周围的草丛里
月色不曾照顾过谁，不过越是这样他们的热情从未更改
日出照耀着这片土地，他们……
沉默在这冰冷中，错过了无数次的轮回
似乎从孕育的开始到结束，这些历史的数字都一直埋葬着
而这几处却深藏着几分怨气
这些灵魂，我不曾见过
写一首诗表达这些灵魂为何那么执着与张扬
属于他们的轮廓神韵总神采奕奕
只有我知道的他们的双手曾经做过什么
只有我才知道他们的微笑是如何表情
不然你们听这夜里的花哨诗神正情浓胜券，风骨傲然
总有言不由衷的意境和韵味不肯放手追寻
文明在什么时候开始放手了这些正义，放手了这灵魂
在杜撰里，谁埋没了宁古塔不得安宁把它深深隐藏
像我的墨汁一样，写在纸张上没有了韵味
在刻雕的石板上，描绘不了古坨寺上下的历史
「江湖」
——墨汁已尽，言辞早穷，爵口无语，执笔无心。画龙画蛇，描皮描骨，写你写我，看江看湖。
狰狞着就要开始远方，卸下这身行头，踏上犹知未尽的远航。面前的一切都还是个余数，这一生的包囊，还未前进就已觉苍茫。
1
迈季的脚步只是看起来停止而已
其实冬季早已不再昏迷于沉睡中
经年的风越过山川河流。苦闷，渐进病天
还来不及收拾当初的跌宕勇气
不知是否能就这样停住刺客
记忆着这烂醉如泥的沉默
或者是因为寝食难安而无暇顾及情愫无常
尽管那些眼下的尘土因我夭折已逝
一些属于内心世界的言语，它自有它们的表达
而默许能够飞得多远的魂魄来自何处
莫不是惹了尘埃的愿望已经落定
怎么，谁为了重拾起的心情倍感忧伤
爱上一个高山流水的地方
也许只是因为那里只多了几许安宁
而繁华倾尽了几世的心思为何惆怅
埋葬恋人这个季节
于你，兴许这个没有结局的故事还需继续
而云烟散去的源头却难以如常重新拾起
2
这世上，总有一人回让你望尘莫及
他，自有他惹人的那一幕
被偷袭后的雨季依然按部就班
似乎是在等待一种奇迹
是往回来来去去琐碎的繁杂了然
再也不知该如何离开这个冬天
像幽灵一样，飘忽不定不知去向
你不知该如何走进这个段落
因为这个世上总有事让你寝食难安
尽管它如花待放而穿过时间
却没有发现，这个世上没有谁能够什么都毫不在乎
如你一样。于我，似乎从来都没有那么难以忘记
你我都一样，在这葱郁一片的春天却有像酒鬼一样
烂醉如泥……
在某些时候，让你不得已而违背了夙愿
3
几时开始宁愿背负这些沉重
让它埋在心头的火缓缓燃烧
什么时候愿意接受这些辗转难眠的怨恨
让时光逝后的风景慢慢退却
你们如何忘记来自尘间的诱惑
让错得离谱的谎言包裹
悔默，我将你轻轻荡漾
在点与轴之间划上远去的句号
而他们的尘土飞扬
是我再也无能为力去选择解救的结局
「我若为王」
——信和者，赢天地间。
创和谐，功成大业。
明智者，瞻仰江湖，轮天时地利人和，兵临城下。
为君者，孤寡一世，为护国利民，化干戈为玉帛，人上之人。
为将者战死沙场，为明主保得瓦全，孤注一掷。
为人师，为表教化，引为其学，劳其筋骨，为知幼而用。
为兵者，斗破苍穹，翻云覆雨，论千里而用一时，却又不得离之。
为人子女，尽孝道，爱妻儿夫君，理所当然。
仁和者，存天气正气，谋道义，功名成就。
仁信者，守世间正义，谋人和，良师益友行之。
1、君臣贵贱王侯将相登台谢幕
我若为王，江湖本狂
雁过留声，天地苍苍
鱼台水跳，苍穹茫茫
江山易主，若我为皇
2、刀枪弓箭琴棋书画映衬相辅
晦涩地记住那场硝烟
那回忆录取那些浮尸
在脑海里，周而复始的后怕上演
仍然是往常一样玩弄着权术
穿梭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为何迟迟不肯到来的春天如此寒冷
心头的火扑灭
我不想如你一样若笑桃花
却又假意的慈悲与仁和
而我本慈善，也同样逃离不了被束缚的初衷
于是在后来的那段晦涩的记忆碎片里
我回忆，如云烟散去一般
总安慰的说，我本与狼共舞
月光城池之下，大约是在十几年前这里就已经开始降温，冻了记不住了的春秋里开始衍生了这场悲剧。
不知，如果是在兵临城下的那一刻若我为王该当如何。
其实历史和现实生活里很多时候不免也会上演着相同或者相似的故事，只是人们很少会不经意的去想这些画面，在记忆犹新的年月里也时常的犯糊涂。
有时候我不知该如何去叙述这些情感，只有一味的感慨到愚昧。
一朝天子一朝臣，人生得意凯旋归。若不是在宁古塔下，翻阅这些记载我又如何得知这些故事，又如何为王。
墨汁已尽，罢了！再也没有这么多的口舌嚼文爵字。望江山如画，人美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