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返回了,无功而返。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行驶的速度很慢,大家似乎连行走的心情都丧失了一样?两天的时间终于离开了察尔部的草原。
夜还是那么的冷,冷的让人有些颤抖。今晚司徒克意的将从镇子上买来的十大坛烧刀子全部开了封,一个时辰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司徒将已经喂饱的马牵了出来,浑身上收拾的紧成利索上马向着来路奔去。
小镇之上的那顶大帐篷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一顶极其奢华的金顶小帐篷。亥时刚到,帐篷里还亮着灯,一盆炭火使得整个帐篷里暖烘烘的。一对男女刚刚苟且过后正在说着悄悄话:“你这个挨千刀的,连你父亲的女人都敢动,当心老爷子知道了剥了你的皮。”伊尔雅伸出莲藕般白皙的胳膊,手指戳着九公子的额头嗲声嗲气的说到。
“那还不是被你给勾引的,说实话是不是那老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你的欲望才叫你出来四处打野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草原上的马蹄莲可是四处在散发着`爱心'哪!要不是司徒蛮那小子假正经,怕是你早就以身相许了吧?”九公子讥讽的说到。
伊尔雅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嘴里还不停的骂到:“你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狗东西竟敢这么说我,信不信我去告诉老爷子说你趁着行动之机强暴了我。”
司徒明白她所说的行动是什么,看来赵王信任的察尔汗已经早早的出卖了他。并且早有阴谋的窃取了财物,可他是怎么得到确切的消息了呢?内鬼,又是内鬼。每一次的外敌深入都是由内鬼,中原历朝历代都不乏这种人物的出现,就象是俯住在人身上的疮痍,虽无大碍但让人恶心。
“别自命清高了,你是不是认为老爷子老的什么都不清楚了,他这次让你出来做事情,说不准家中早已经有了下一个女人啦?还有那批东西是否已经顺利到达了总部还是未知。”
“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熊将军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伊尔雅信誓旦旦的说。
“那可不见得,我可听说过东方克何等的厉害与狡诈,可到今如何,不还是驾鹤西去了吗?说实在的,对于你那么鲁莽的哥哥我还真不看好哪?”
司徒听到了这里,立即返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他本想杀了这对乱伦的奸夫淫妇,可时间根本就不允许了。更何况现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打草惊蛇。他找了一个偏僻的帐篷,里面只有一个蒙古汉子独自饮酒。
“老哥儿,我要去那尔轰,从那个方向去比较快。”司徒一推门进去,直接了当的问到。
“你不是来过的那个汉人吗?怎么又回来了?”他先是愣,不答反问到。
“快告诉我,没有时间跟你啰嗦了?”司徒的剑快速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急切的问到。
那人当即便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傻傻的看着司徒半天,结结巴巴的说:“出了村向北的那条路直走便是。”
司徒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考证,手中的剑轻轻的一回,那人便倒在了血泼之中。
那尔轰远远的就在了面前,熊克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眼看天色已晚,他拚命的督促那十几个壮丁加快步伐趁着天黑前进城。
司徒终于看见了那十几个身影,他在马上一个鹞子翻身抢在了熊克勒的身前,趁他不备一剑穿心刺了过去。
熊克勒做梦也不会想到司徒蛮会超近路抢在自己的面前,他正在得意扬扬的做着美梦,对于这飞来的一剑更是促不惕防。身子倒下时脸上的惊悚显得扭曲。
“你们只要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伤你。”司徒连忙控制住了场面,这么多的东西以他一人之力根本就拿不走。更何况察尔汗很快就能得到消息,那时这些财宝就成了累赘。想到这里他看着四周,心中终于有了主意。
清晨大家才发现司徒蛮不见了踪迹,顿时便慌作了一团。东方克的死丢了镖,司徒的失踪将意味着什么?谁也意料不到。还好那些银两仍然放在司徒的床上,其中还有一张字条那便是他已经返回了察尔部,去寻找那失掉的镖银。
人无头不赱,这时还没有走出危险地带,当务之急便是快速离开草原。镖局的老镖师沈军临危受命带领着大家迅速的向南奔去。
冷三儿第一时间得到了东方与司徒走镖再次失误,并且是一死一失踪的消息。最惨烈的是同去的八九十人都死在西夏的不依山山谷之中。唯一生还的老镖师沈军两天之后也一命呜呼了。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了司徒蛮去向。全国性的缉拿令与司徒蛮的画像帖满了大街小巷,这个曾经跟随李易扬的保镖成了人们心中的凶煞。特别是东方克的死更令人匪疑所思,更有人传言说这一切都是司徒从中捣鬼。这令冷三儿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了头脑。但有一点他相信,这事儿要真跟司徒无关他一定还会回到汴梁,而且必须经过北门。
赵王的这次行动再次失败了,这其中究竟是谁在捣鬼哪?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了。
年后,虽然己开春,天干风大给人以诸多的不适。佝偻的身材,一付蔬菜担子,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如果不是那看着冷三儿的眼神犀利的目光一闪,他显些将他当做了路人。
“老头:卖菜哪?你的菜大爷包了。”冷三儿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两个多月来终于等到了。
“大爷、怎么走。”司徒在这汴梁城中实在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了。虽然铁掌帮自己不了解,可冷三儿还算正直。
“跟着啊!”冷三儿都不敢赱在他的身前,生怕一不小心在丢了这个宝贝。
三进的院子还是那么的幽静,花大公子听完了司徒的叙述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要说什么人会跟察尔汗勾结去整治赵王,他认为谁也不可能,但任何人都能做到。可原因哪?据自己的推断,察尔汗必定已经跟金走到了一处。当今时节金国的势头正旺,谁会以全部之利压在这风雨飘摇的大宋这面哪?但赵王也并非傻子,他为什么要一意孤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