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奶奶
我奶奶是个非常能干的人。
在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非常喜欢做事。
当别人在麻将馆摸牌时,他就就在太阳底下默默的在干活。
特别是中午的时候,这个时候是太阳最热的时候,大家都跑到空调房里睡午觉,有的人跑到麻将馆摸麻将,中午时候大麻将馆里是最热闹的画面,麻将馆里的空调气温开的很低,我每次去都会感觉特别的不适应,冷冷的,冻的我不知所措。
还有一股烟味直上心头,一进去里面就感觉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三三两两的人,这所谓的茶馆哪里是喝茶的地方,分明就是打麻将的地方,农村妇女在忙里偷闲的时候最喜欢打麻将了。
在中午时分,妇女们干完手里的活就三五成群的凑到麻将馆去打牌了,他们常常四个人围成一桌,玩的不亦乐乎,真是四个人一台戏,一张桌子,一幅麻将便是妇女们消耗时间的法宝。
在这小小的麻将馆里,有好多情谊都汇聚在这个小小的麻将馆里,一幅方方正正的牌被人们打的七零八落,你来我往中见着深深的情意。
在此刻映入眼帘,映入耳际的说话声此起彼伏,茶馆里一瞬间热闹满面。
特别是过年的时候,有好多青年人,中年人都不约而同的回来了,茶馆里顿时乐开了花,一瞬间像一壶茶被烧开了似的,散发着人间烟火气息。
浓浓的人烟味在茶楼里被点燃了,越烧越滚烫,越烧越浓烈,像一壶开水似的冒起了泡。
此时的中午热闹非凡,因为有了人烟味而变的更加光彩夺目,说句实在话,在麻将馆里打牌的那些主角的的确确赚的是人的钱,所以说但凡去麻将馆里的人都是会打脾的。
一进麻将馆里,好像被吵的乐开了花,麻将气息的浓烈充斥在麻将馆,三三四四的熟人聚在一起打一场酣畅淋漓的牌。
多是熟人在那里在打,熟悉了的人会感到特别亲热,聚在一起玩耍别提多开心了。
与其说是在打一场酣畅淋漓的牌,倒不如说是在打一场情深谊长的情义牌。
因为遇见的多半都上熟人,正所谓日久生情,像是所谓的邻居朝夕相处都会生出一些情意来,更别说在牌场上了。
所以,在这之前只要是进了牌场的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到处欢声笑语,其实他们做起事来也是仔仔细细的。
村里人认生,只对熟悉的人穿一条裤子,如果要是陌生的人一定会冷眼相对。
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句话,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事的话,反而左邻右舍帮衬的比较多。
无论是工作,还是娱乐,都离不开乡亲们的帮衬,所以我们往往会对熟人肝胆相照,掏心挖肺。
见了熟人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非常亲切的问候,非常温暖的话语常常在天空中回响着,因为我们的村属于平原之地,所以稍稍有人说话声音非常大的话,方圆十里都听的到。
我们在一大片,一大片土地上生活着,相隔的那么近,心却相隔那么远。
因为农村的交通落后,规划不统一,害的我们七零八落的飘散着,有的时候,隔壁村的声音也会传到我们的身边来,听到之后感觉非常的好笑,有时候,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我们仿佛是深海里的一条鱼,在深不可测的池塘里生活着。
明明挨着很近的村庄,心却相隔那么远,如果要是你不出去的话,你也不会看见别人,就好像一直熬游在深海里一样。
深深的大海深不见底,我们在这深深的大海里生活着,偶而也会感觉特别气闷,望望远方,解解乏。
看看成千上万的稻田,呆呆的望着,多少人既无奈又不舍,好像看着这样的稻田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变成了稻田里的一株稻草,青青的、黄黄的。
每次到了耕田的时候人们争先恐后的去耕田,一个接着一个,唯恐落下似的,一亩亩荒野一瞬间被整的像小河一样明亮,当我抬头看时,实在太震撼了,全部都是小河啊?
村里的人都有一种跟风思维,大家抢着去做一件事,生怕落后了似的,如果你耕田了,那么明天我也接着耕,就这样,一亩亩,就全都跟着排上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有哪家没有耕田的话,心里一定特别不好意思,所以使劲吃奶的力气都要赶上,达到人云亦云的效果,都不愿被掉队,大家都极其可能的团结一致。
等到都耕整好了田,就准备栽秧了,小小的秧苗,被一颗,两颗的栽着,在妇女手上宛若仙女散花似的把他们一颗两颗栽在水田里。
像一颗颗幼儿一样稚嫩,他们很矮很矮,比青草要高一点点,在水田里显的可爱极了。
在以前大家还没有收割机的时候,妇女们都是用镰刀在割,在烈日炎炎的中午,他们不约而同的下田去割稻谷,在稻谷田里彼此谈笑风生,割一会儿,歇一会儿显的欢快极了,割累了的时候就聊聊天,解解闷,在空旷的田野里,带着收获的气味,稻谷的芳香,熟悉的乡音都是那么沁人沁脾,响彻在空旷的田野中显的那么空灵好听。
割完了一亩亩田的稻谷,一会儿还要用草绳把他们给捆上,捆的紧紧的,我非常纳闷为什么奶奶把他捆的那么紧,而且还捆的那么好,一个个,一捆捆,整整齐齐的,如果要是我来捆的话,一定捆不了那么好。
我非常佩服奶奶的聪明能干,她总是把事情干的很完美。
但是她也有点不好就是凡事都喜欢争强好胜,她总是能发出很大的声音,那股声音响彻云霄,震撼了天际,反之所有听过她声音的人都闻风丧胆,不知她何时何地为火山爆发,带给人震撼。
奶奶就是那么一个人,当别人在烈日的中午在快乐的玩耍时,她就在烈日默默的流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