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比酒
片刻，两坛二十年陈酿女儿红上来了。
廖无霜丢给店小二一两银子作为小费，店小二乐呵呵的很识趣就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位。
廖无霜抓起酒坛子，倒满两大碗，递一碗给欧阳玉明。
“这？”
看着满碗的酒，欧阳玉明心里发苦，他可不会喝酒呀。
“我？”
欧阳玉明想说自己不会喝酒的。
廖无霜端起酒碗，道：“感谢兄台今天的搭救之恩，干了这碗酒，我们就算认识了，以后就是兄弟。”
欧阳玉明还想犹豫，见廖无霜酒都端起来了，且不管那么多了。
“好，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干。”
欧阳玉明端起酒一口干掉，酒下肚，呛得欧阳玉明不断咳嗽。
“爽快。”
廖无霜也不多说，一饮而尽。
就这样连续干了三大碗，欧阳玉明看着桌子上的菜肴开始变成小星星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欧阳玉明，你以后就叫我玉明吧？”
感受着欧阳玉明嘴里飘出来的酒气，廖无霜乐滋滋的。
自从离家出走后，大半个月过去了，廖无霜没有开心过，今天巧遇欧阳玉明，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互相之间也没有过多的了解，但是廖无霜感觉很安全，跟欧阳玉明在一起，无比的安全。
这或许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默契，信任吧。
“嘿嘿，玉明哥哥。”
“我叫廖无······”
霜字没有说出口，廖无霜一个机灵，道：“玉明哥哥以后叫我廖无二吧，我在家排行老二，所以父母取名无二。”
“无二，无二，好，独一无二，哈哈。”
“我们接着喝。”
两人说话都有些醉意。
廖无霜抓着欧阳玉明衣袖，道：“玉明哥哥，我们比比谁最先喝完这酒好不好？”
一脸醉意的欧阳玉明瞧瞧之间旁边移大个酒坛子，刚才他们已经倒了三碗，现在酒坛子里起码还有二三十碗。但酒醉人胆大，欧阳玉明想都不想就答应比赛。
然后两人抓起酒坛子咕噜咕噜酒喝起来。
廖无霜边喝的时候还瘪了一眼欧阳玉明，见欧阳玉明咕噜咕噜的喝酒没有看自己，廖无霜笑笑，运起内力把体内的酒逼出来，一边抓起酒坛子咕噜咕噜的喝酒。
约半刻钟头，两人同时放下酒坛子。
互相看着对方哈哈哈大笑，声音响满整个酒楼。
······
二个钟头的时候过去，欧阳玉明和廖无霜已经酒足饭饱。
这时，店小二进来了。
店小人一进来不屑的瘪一眼一脸醉意的欧阳玉明，然后拿出一个账单给廖无霜，道：“这位小哥，一桌子名菜外加两坛二十年陈酿女儿红好酒，一共一百二十五两银子，除掉零头，收一百二十两银子。”
本来这桌子菜才一百一十五两银子，老板娘答应除掉零头不算，只收一百一十两银子，店小二见廖无霜一身华丽衣服，还打赏自己一两小费，断定廖无霜是金主，所以结账的时候特意加了十两，当自己额外的收入。
“好，我给钱。”
听店小二报出这么多银子，廖无霜也不反驳，还伸手进衣服里面去。
店小二激动得差点叫出来，这是在掏钱呀。
谁知，廖无霜在腰间摸了半天，手没有伸出来，脸色也变得更加红润。
这种动作店小二经常见到，那些吃白食的混混都是这个动静，在腰间摸半天来句忘记带钱包，要赊账。
店小二一惊，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刚才廖无霜他们叫这么多菜，还要了两坛二十年陈酿女儿红的时候老板娘才特意叮嘱，要时刻关注这桌子的人，怕他们赖账，店小二还拍着胸脯跟老板娘打包票，如果这桌子人赖账就算在他头上，扣他工资。现在见廖无霜半天摸不出钱来，如果让老板娘知道这桌子人赖账的话，他得被扣工资不说，还得被打断腿，一辈子为老板娘打工还债了。
“你不会忘记带钱包吧？”店小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廖无霜转身对着店小二嘿嘿坏笑，道：“被你说中了。”
“你？”店小二单手指着廖无霜，气火攻心，一口血吐出来晕死过去。
“好呀，好大的胆子，敢在老娘的地盘吃白食，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碰。”
一声踹门声，接着雅间门被打开，一个烽火妖娆的中年妇女双手插腰站在门口，她的身后还站着七八个彪形大汉。一行人气势汹汹，杀人般的眼神盯着雅间内的廖无霜和欧阳玉明。
踹门声响，一脸醉意的欧阳玉明被踹门声惊醒，就看到双手插腰站着门口的疯二娘。“哟，小姐姐，是来陪我们喝酒的吗？”
“喝死你了酒鬼。”
骂了一句欧阳玉明，疯二娘对着廖无霜询问：“怎么？在这莱芜镇，还没有谁给吃我疯二娘的霸王餐，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胆子不小嘛，拿钱，二百两，少一个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看疯二娘的架势，比那店小二更黑，一句话不和，就从一百二十两涨价到二百两。
看她说话时盛气凌人的样子，想来过往行人没少被坑的。
廖无霜心想，“看来又得打架了。”
廖无霜对着欧阳玉明举眼神，示意欧阳玉明见机行事，找机会逃跑。
欧阳玉明看到廖无霜给自己使眼神，还以为廖无霜眼泪里进东西，根本不明白廖无霜的意思。
“无二兄弟，你眼睛怎么了？”
廖无霜气得差点昏倒，但是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得离开这里在说。“赶紧逃跑。”
说完这句话，廖无霜对着雅间窗户口逃跑。
疯二娘见廖无霜要跑，一马当先冲到窗户前，对着廖无霜就是一击，那些跟在疯二娘身后的彪形大汉在同一时间也冲上来。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欧阳玉明见疯二娘攻击廖无霜，准备前去帮忙，这是那些彪形大汉已经冲到自己跟前，想去救援是不可能的。
这时，廖无霜跟疯二娘已经战斗在一起，这些彪形大汉也不分说，一上来就对欧阳玉明攻击。
“嗯？”
感受着拳头上传来的劲风，欧阳玉明一个机灵，醉意消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