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销售部门的招聘方式

4月27日，周五。

“BP证明赛？这又是什么东西！”

摸鱼网咖里，裴谦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各种论坛上铺天盖地的讨论，再度陷入了呆滞状态。

说好的只是DGE老队员们的娱乐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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