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之金翅大鹏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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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夜奇遇

昵昵儿女语,灯火夜微明。恩冤尔汝来去,弹指泪和声。忽变轩昂勇士,一鼓填然作气,千里不留行,回首暮云远,飞絮搅青冥。众禽里,真彩凤,独不鸣。跻攀寸步千险,一落百寻轻。烦子指间风雨,置我肠中冰炭,起坐不能平。推手从归去,无泪与君倾。

是夜,天空黑沉沉得堆满了乌云。大雨倾盆而下,夹着一阵阵的电闪雷轰,势道吓人。黄豆的雨点打在地下。天好像撕裂了一个口子,雨水不断,仿佛要给万物洗个澡。在一片喧哗的雨声之外,似乎有某种神秘在徘徊

阿星穿着雨披,独自一人在雨中漫步,刚忙完店里琐事,只觉心烦意乱,在外转转,雨一点一点的落在地上,把一天的闷气脏物全都打下来,望着美丽的景色,郁闷之情方减,正自思索心事时,忽听得前方一阵喧闹,隐隐听到打斗喝骂之声,心知前方有情况,忙轻轻放下枪,身子影在树后仔细观看。

只见前方一群人手执刀剑枪棒,各式兵器,正围攻一老者。那老者身材高大,白须稀稀落落,足有约有七十来岁年纪,精神饱满,双目炯炯有神,身子上纵下跃,左躲右闪,显是身手不凡。

那群人久斗不下,有性子急躁的便叫道:“老头,你若将寒悲心经留下,我等便放了你!”“是啊,何苦为了一本秘籍搭上你这条性命!”“快点拿出秘籍大爷们便放了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聒噪起来,那老者闻言,便将手伸入衣服,为首几人哈哈大笑道:“老倔驴,你若早如此也不必吃这许多苦楚!”

却看老者袍袖一抖,一团白雾飘将过来,众人见了,心道不好,急忙向后退去,只前面几人闪躲的迟,闪避不开,但觉眼中酸痛难忍,显已中了剧毒,扔了兵器,手捂双目,在地上翻滚,痛哼不止

那老者见了,拾起地上长剑,一剑一个,关了几人性命,显是不愿多耗内力,转身欲走,行不数步,被众人赶上,为首几人,各挺兵器向前,拦住厮杀。

阿星见了,心中好生瞧不起,暗道:以多欺少,却不是好汉行径。

阿星在树向外瞧,只见林中有五人纵跃起伏,恶斗方酣,乃是四人夹攻一人的局面。其余众人只是围在周遭,拦住去路。被围攻的老者面皮发红,白发拂胸,手中已没了兵刃,夹攻的四人一个是身形极高的瘦子,一个是黑脸道人,另一个相貌极丑,脸上两道刀疤,一个矮胖的汉子。那瘦子使柄鬼头刀,道人使链子锤,丑脸汉子则用一口长剑,胖子则赤手用掌法。

阿星见那被围攻的老者已然受伤但双掌翻飞,打的仍是十分勇猛。他绕着一株大树东闪西避,借着大树招架三人的兵刃,左手擒拿,右手或拳或掌,武功着实了得。

围攻他四人阿星不认得,只见四人的武功均非泛泛,尤其是那高个瘦子更是了得,一柄鬼头刀刀光闪烁,飘逸无定,轻灵沉猛,可说是当世第一流的刀法。

那道人的链子锤招数甚怪,常常绕大树,去击打老者的侧面。那丑汉子则膂力甚强,长剑使将开来,风声呼呼,震得人耳鼓作响。那胖子使开掌法,风声虎虎,劲猛掌快,端的不凡。

但见五人越斗越是凶狠。那丑汉子狂吼一声,一刀横扫过去。老者侧身避开,向那道人打出一拳刷的一声响,丑汉的长剑一刺深深没入树干之中,用力一拔,竟是没拔了出来。老者右肘一沉,向他腰间撞了下去。

老者受这四大高手围攻苦苦支撑已然自知无幸,他苦斗之中,眼观八方,隐约见到树后藏得有人,料想又是敌人。眼前四人已无法打发,何况对方更来强援?眼前四个敌手之中,以丑脸的汉子武功最弱,唯有冒险先行除去一人,才有脱身之机,是以这一下肘锤使足了九成功力。

但听得砰的一声,肘锤已击中丑脸汉子腰间,老者心中一喜,一击既中,抢步便即绕到树后,便在此时,那道人的链子锤从树后飞击而来。

老者左掌在链子上一斩,眼前白光一闪,急忙向右让开时,不料他年纪大了,酣战良久之后,精力已不如盛年充沛,本来脚下这一滑足可让开三尺,这一次却滑开了二尺七八寸,嗤的一声轻响,那瘦子的刀刺入他的左肩,竟将他牢牢钉在树干之上。这一下变起仓卒,阿星忍不住咦的一声惊呼,当那四人围这老者之时,他心中已大为不平,眼见那老者受制,更是惊怒交集。

众人见了,拍手叫好,纷纷呼叱:“老匹夫这下完了!”“快快交出寒悲心经!”“这等年纪还如此顽固,当真不要命了!”

老者双眉一轩,怒喝:“你既知我是心经主人,难道我是屈膝投降的懦夫?”用力一挣,竟是宁可废了左肩,也要挣脱那刀来与那瘦子拼命。那道人右手一挥,钢链在老者身上绕了一匝。众人眼见他无法挣扎,各个不禁得喜形于色,一拥上前,正互相大声吆喝、庆贺胜利时,只听得一声响,只见碎链纷飞,每个碎铁屑上都有一层薄冰,隐隐有寒气冒出。打在旁边众人身上,竟是又寒又痛,众人中岂有不识货的?有人叫了一声:“是寒冰真气!”“没想到这老匹夫精进如斯!”登时众人大哗。

众人回神未及,只听“啪啪啪”几声响接连五掌正中五人,每人胸口各印了一掌,看那五人时,个个口喷鲜血,前面两个汉子功力稍逊,已跪倒在地。

余者众人见了又惊又怒,一齐散开,又紧紧的围在树旁,口中叫骂不止,那老者被追赶多日,早已多时未进水米,这一急击运劲,也已摇摇欲坠,站立不定脚下一软坐倒在地

众人又喝问秘笈所在,老者只闭目不答,有人便道“:杀了他,在他身上再搜寻。”众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其中一个汉子便道:“各位,心经归你们,这老头其余的东西都归我了成不成?”旁人未及开言,姓赵的汉子便道:“王兄,这老匹夫除了寒悲心经便是他这身行头了,怎么,扒下衣裤留着自己穿还是卖了?那又值几个钱?”姓王的汉子脸上登时一红,旁边几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姓王的便道:“我稀罕这些么?只不过他一死总不能把这些衣物都带进去吧?他身上多少有些钱,我只不过收一下外捞,把他衣裤扒下来当了买酒喝!”他嘴上这么说,手脚不慌,眼神却闪烁不定。

众人喧嚷了一阵,商讨决定:先了结他,再在他身上寻秘笈。众人鼓噪,这便要动手。

只见雨中一条人影如穿花蝴蝶般迅速飞舞,在人群中穿插来去,呛啷啷,呛啷啷之声不绝,众人手中兵器纷纷落地。却是阿星挺身而出,大喝道:“以多欺少,甚是无礼,我来也!”说着身随言到,挺着红缨枪,来至众人面前,大枪连颤数颤,显是内功不凡。

众人一听,吃了一惊,却看是一二十余岁的青年,身高八尺,阔面重颐,星睛豹眼,外披雨衣,贴身着白衣黑裤,英气逼人,却不以为意,一个矮个瘦子见了,摆刀道:“哪里来的小子,敢管大爷们的事!”摆刀便剁。

他们却哪里知道阿星的师门来历?只见枪尖一抖,那矮个瘦子的刀被崩飞。紧接着胸口一窒,已被枪尾点中膻中穴。登时动弹不得。

旁边一个大汉大怒:“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轮剑便砍。阿星身形一侧,欺上三尺,便已将他点倒。

旁边矮胖胖子见阿星全神迎敌,慢慢挪至阿星身后,借着夜色突起一掌,直奔阿星。

那老者见了,跃起身飞出一掌,二人双掌相接,只听啪的一声响,那胖子向后倒退数步,口溢鲜血,而这一掌的劲力毒素也传到了老者的掌上,这正是蓝砂掌!老者此时内力不多,此刻毒素一到掌上,更觉手掌微麻,连忙运出残余内力,和这毒力相抗。便在此时,阿星已闪到胖子背后,运指如风,连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胖子登时软瘫在地,再也动弹不得,眼光中满是怒色。

道人见有机可乘,奔将过来直取阿星。阿星顺眼一撇,望见了道人,反手将枪向后掷去,道人急用刀一撩,只听啪的一声,正中道人手腕。阿星身随枪转,身形一斜,顺手一抄,已将枪抓住,拔出腰刀左上右落,飕飕飕的连砍八刀,刀锋从他头脸掠过,登时毛发纷飞。道人只觉头上脸上凉冰冰的,伸手一摸,长大了口合不拢来,原来顶门头发,颊上胡子,已被这八刀削去了大半,不由得死心塌地,向阿星一揖说道:“拜服阁下神技,任凭处置”。阿星一笑,道:“兄台请便。”道人长叹一声,也不顾众人挽留,掉头径直而去。

四大高手已去其三,余下丑脸汉子甚是吃惊,若就此罢手见对头只有二人,况一人受伤不轻,就此离去只怕名声尽毁,将来如何在江湖立足?只得强装硬气,向前几步,一拱手道:“足下是谁?与我等无冤无仇,又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阿星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也配问我的名号?”更不多言,出枪中宫直取,二人连忙躲避。二人拆了二三十招,蓦地里长剑直刺阿星胸前,阿星用枪隔开,向后一退,却见寒光一闪,一柄长刀直飞过来,只因阿星正心急忙着取胜,久斗不下,难免心烦意乱,这一刀来的又快,竟没躲开,刀过枪头断,当的一声,枪头落在地上。

阿星见了心中吃了一惊,右手持枪杆,一抖腕,将枪杆直掷出去,直飞丑脸汉子,丑脸汉子没料到阿星反应如此迅速,斜身欲避,枪来的好快,却来不及避开,只得将内力运到刀上,硬接他一击。刀撩处,只听当的一声,枪杆正中刀身,丑脸汉子只觉手掌发麻,手臂发酸,隐隐作痛,内力似乎提不起来。突然一颗石子飞将过来正中肩头穴道,手一软呛啷一声响,手中刀落地刀面一半砸在他的脚骨之上,他又痛又怒,本想动拳踢腿,但想到自己内力不如阿星,硬生生控制身子,只是嘴上不饶人,喝骂不止。

胖子见状,挥掌冲来。原来早有同伴上前解了他穴道,给他推宫过血,胖子站起身,见阿星在前,大喝一声:“好小子!再接我一掌!”双方虽然有仇,他却不愿背后动手,待阿星转过身,这才过来猛击一掌。

阿星见了双掌一分,波的一声响,拳风掌力相互激荡。胖子身子一晃,阿星却泰然自若。丑脸汉子又惊又怒,双掌齐出,同时向阿星劈来,只听得他周身骨节噼噼啪啪的发出声响,正自运劲。阿星踏上一步,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流转,一掌挥出,一拒一迎,将对方掌力尽行碰了回去,胖子只觉一股极大的力道从掌上传来,大叫一声,身子猛力向后撞去,只听咔嚓喇喇一声响,正撞在身后一颗松树上,几乎将那树也撞断了。松树连枝带叶,一齐落将在地上。阿星走向丑脸汉子,笑吟吟的问道:“阁下服了吗?”那汉子口中流血,嘴里喃喃自语,若不仔细听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阿星正自得意,众人登时大乱喝骂声不绝于耳,齐扑向前,挡住丑脸汉子。那老者道:“小友小心,这些人俱有些本事,千万留神。”纷纷抽挺兵刃,迎向前来,这些人虽然各个身具武功,但与阿星相比,还是相距甚远。只是众人人数不少,阿星手舞枪棒,与他们斗在一处,棍手齐用,只见他轻飘飘的东游西走,这边弹一指,那边发一掌,众人纷纷倒地。每人最多和他拆上四五招,便给击倒。好在阿星不欲伤他们性命,不到一盏茶功夫便收拾了他们,只见那些人都倒在地上,半晌方挣扎爬起,互扶着站起身

其中有人问道:“阁下是谁,道个万吧。。。”,阿星冷笑道:“量你也配问我的名号?”突然提高声音喝道:“通统给我滚出去!”

众人中有人又道:“是好汉子报个名姓,如此畏头畏尾,不是真男子!”

阿星不受他言语相激,只是不答,斥责道:“你们各人谁没有长者?以多欺少,所欺者还是个耄耋之人,不觉羞愧吗?还不快滚!”

众人听了面上均挂不住,皆有愧色。心知问不出来,众人被他打伤,显是阿星手下留情,又见他手段了得,不敢纠缠,只得扶着胖子,抱着丑脸汉子,一走数米人人抱头鼠窜,哪敢回头望上一眼?

此刻众人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头上脸上,水珠不断流下。阿星扶着他行到一株大树下,撕下衣襟,为老者左肩裹伤,后来到老者身后,双手贴在老者后心魂门穴,一股热力源源输入他体。过了一会,老者睁开眼,道:“多谢小友,若非你出手相助,我命或休矣!我在一旁观看,你这棍法练的虽好,枪杆却是木制。。。”他顿了顿,思索一阵续道:“若枪杆用的也是枪尖的镔铁,施展枪棒,威力更强!”

阿星听了大有大获我心之感,从身边取出一粒玉肌丸,递给老者,心中大喜:没想到这少年正巧有蓝砂掌的解药,看来我命不当绝!老者调匀气息半晌方才服下

老者又问道:“年轻人,你可知他们为何追我?”阿星道:“只听他们要什么寒悲心经。。。”

那老者道:“前些时我得了这本秘笈,也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被这厮鸟们赶了这许多路程。以我这等资质悟性,又这般年纪,只怕无法将此秘笈练至大成。我阅人无数,在我所遇之人中,当属你天质卓绝,悟性最佳,你我相遇,实属缘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便把这秘笈传授给你吧。”当下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裹,接连打开三层,这才取出一蓝色书本,上面写着四个黑字:寒悲心经。阿星见雨下的如此大秘籍却半点没湿,可见老者如何珍视它,心中感激之情更增。

阿星虽心慕秘笈却如何能趁人之危?老者坚不许辞只得拜领,将包裹贴身收好。此时,两人身上沾满了雨水,雨水沿着他的发须涔涔而下在他发黄的脸上更显憔悴。阿星于心不忍,除去雨披脱下披在他身上,老者见了缓缓点头,更认定自己眼光如炬,心中甚喜。

老者道:“这寒悲心经其性虽属寒,却非邪功。此神功偏重克敌制胜、招式,太阳真经则偏重养气保命、内功。望你用之于正途。”起身站起,哪知力脱,连试数次方得站起,岔了内息,惟觉郁闷欲死,委顿在地,全无抗拒之力。阿星忙取出两粒平日炼制的五行妙论丹给老人服下,老者以内力带动药力,缓了缓,松了口气。又道:“你虽然枪棒精熟但内力不高,此寒悲心经专破炎毒,进度境界共分十三层:第一层需焚起一炉清香静静吐纳,吸入天地间至阴至寒之气依照书中所记修习起来,初时不见任何动静,耐心吐纳转脉,经过月余,则渐觉神清气爽,内力大增,如此用功数月,更觉内息在多处经脉流转;第二层则是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需练书中心法:冰心诀,需打通任督二脉开了小周天方可。否则伤筋损脉、五脏受损;第三、四层最耗最考较内力,需用炉鼎加以矿石炼出大补大发的珍奇药材等结成外丹,服用下去靠药力突破瓶颈。练至第五层,则需打通大周天,此时身体脉络寒意不止、诸邪不入,百毒不侵;其中寒元冲穴,尤为精义之所在;”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只长箫,递给阿星,展开书,连翻了数页,开口道:“这是北寒玉萧,乃是无价之宝,我不用它来抵敌只怕刀枪无眼损坏了它。书的下半部,则记载梦寒萧法、碧波冽冰阵,则需用炼制的寒星草,将药力融入体内,以增强内功修为,续炼内功。只是过程缓慢每进一层都需坚持不懈,最耗耐力、心力;第五层之后则需慢慢修炼,提升内功修为,根据成就,可以奏出梦寒萧法,萧法威力,全在内功境界;练至七层,则成金刚不坏体,每一拳一脚踢出具有大威力则武功大成;炼至第八层则可用内力吸出毒素并排出,体内练出冰玉珠,百毒不侵;第九层则是震古烁今,古往今来从未有人达到过:可以自创出神幻梦宫,铺卷在案,以思想化笔连接精神世界,以强大的精神力牵引人心,在心中幻化出一个仙境般的虚假世界,将人困入其中,能整合人的内心幻想,加以升华,发自人心又高于人心,让人无法逃脱高于内心精神世界的控制。。。书的下半部,则是记录疗伤篇、点穴篇、闭气秘诀、收筋缩骨法、梦寒萧法,碧波冽冰阵、寒饮刀法、齑心掌等武功秘籍的使用方法。望你用之正途。若与太阳真经相佐则阴阳互补,内力无尽、妙用无穷。”又向阿星要了几副丹药转身便要离去,阿星不放心,执意送他一程,那老者道:“我这般年纪,能继续活着真要烧香给菩萨了!”却也不阻拦阿星,两人走出密林方才告别,老者行出几步,似乎想起一件事,又转回身递给阿星一个包裹嘱托道:“年轻人,这里面是寒星草的所在之处和灵药九灵沁玉散及配药药方;回去记住,杨家将的神功“风雷十二煞”现流落江湖,你闯荡时多加留心勿让它落于歹人之手!”

有这等事?阿星首次听闻杨家还有“风雷十二煞”秘籍,疑惑难解正欲开口问只听老者道:“回去问问你师父,派中长辈便知。”说着起身便走阿星送了他一程

临分手之际,俩人均觉难舍,阿星用衣袖沾去老者身上泪水,将雨披披在他身上,老者遵遵叮嘱,方才拱手告别。

此时雾已散去,雨势渐停,阿星小心将包裹塞入怀中,冒雨独自一人走回城寨。回到自己铺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情激荡,翻阅寒悲心经,难以入眠

另一边在警察局,探长瘫坐在椅子上,桌前面放着名字:陈探长。只听的“救命啊”“啊”楼下的报案者、旁边办公的警察都噤若寒蝉,闻声向楼上看,“啊”“啊”一人翻身砸向牌匾,罪恶克星牌匾被砸掉,接着警员连同字体一齐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局长身子一震。

“还有谁?”鳄鱼帮老大叫嚣喊道。旁边几个小弟跟着作势。众警察忙转头不言,低头工作。

鳄鱼帮老大回首用帽子指了指坐在椅子上抽烟的穿旗袍的女子,女子抽了口烟扭过头去,接着道:“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因为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就被你们给抓到这来,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踱了几步,皮鞋嘎嘎作响。被打的警员脸上都是血,鳄鱼帮老大道:“你们局长都得给我们鳄鱼帮面子,要不然他就当不了这个局长,你他妈的不认识我?”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太太。”警员赔礼道

“咳,呸!”鳄鱼帮老大一脸嫌弃的冲地下吐了口吐沫。

地上警员嫌脏,身子左右一动尽量闪躲

“你还敢躲?”鳄鱼帮老大大怒,一踢水壶,整壶开水都浇在警员身上。

“唉哟!啊!啊!啊!唉!唉!”警员惨叫道。旁边警员见鳄鱼帮一行下楼,这才敢过来帮忙扶着这人。

“走!”鳄鱼帮老大一声呼出,旁边小弟跟着他大踏步直出。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老大?”旁边跟随的喽啰吆喝道

旁边的人听了关上了门

此刻天空渐晚,天空暗红,晚霞密布。众人走至路上,道路上只有拉三轮车的人和一个行人。女子身穿艳服花枝摇拜,甚是撩人,鳄鱼帮帮主手摸着女子臀部边走边道

“我做什么生意都不会做电影,星期天电影院一个人都没有。”

“唉,车子呢?”女子问道。众人隐约听到人群的脚步声,四处张望,只觉气氛压抑至极。

鳄鱼帮老大顿时预感到形势不好,道:“回去!”

众人欲回警察局,刚走几步,只见警察局门关闭,窗户也逐扇关闭。

只见对面来走一群人,身穿西服革履,正是斧头帮。后边也有不少斧头帮帮众。又有无数斧头帮帮众走出来,两辆车里也有斧头帮帮众出来

“叫人!”鳄鱼帮老大吩咐。旁边帮众闻言放出信号弹

只见信号弹起处,天空绽放出两朵烟花

“不用发了乡巴佬,你打警察的时候你的小弟已经全都被我搞定了。”琛哥边笑边说,咧嘴露出口中黑牙

鳄鱼帮帮主喊道:“斧头帮,我跟你拼了!”为首拿枪的鳄鱼帮余党刚要反抗,被斧头帮帮众用机枪扫倒。那女子吓的俯在地上

鳄鱼帮帮主趁着这空隙径自从后面绕过去,迈开步伐,夺路直奔。斧头帮二当家见了卧倒在地,飞起斧头,从后向前飞出利斧,只瞬息之间,只见斧过肢残,鳄鱼帮帮主左腿已断,独腿支撑不住,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额!唉!啊!啊!。。。”只痛的他捂着伤口,连连惨呼

斧头帮老大跳着舞,慢慢晃到鳄鱼帮老大面前。

“慢着慢着,你还记得吗我还请你吃过饭呢?”鳄鱼帮老大忙用人情打动斧头帮帮主。

斧头帮老大不语,提斧便砍,连砍四五下,扭着脖子,显是疲累已极,将戴的白帽子扔在地上

“琛哥!”斧头帮二当家道,望着剩下的歌女。

“大哥,你放过我吧!”那女子体若筛糠哭着哀求道

“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你走吧!”琛哥一脸人畜无害的道

“谢谢大哥!“歌女听闻,颤动着身子,瑟瑟发抖。

琛哥向二当家要枪,二当家一扭头示意旁边帮众,给了斧头帮老大一杆枪。那女子泪光盈盈,刚转过头,只听一声枪响,传来女子“啊”的一声惨呼,那女子已被轰飞,倒在地上,再也不动。

琛哥随手将枪一甩,扔给斧头帮二当家。

斧头帮二当家喊道:“警察,出来洗地了。”

只见警察局局长拿毛巾边擦汗边点着斧头帮给的钞票。原来这是斧头帮逼警察局局长联手对鳄鱼帮做的局

起初,只是斧头帮帮主一人,随着斧头帮慢慢括充,直至斧头帮小弟逐渐增多,直接吞并当地。

当地各处俱出现斧头帮帮众伤人事件,纷纷登上新闻。

洗钱之事,则交由斧头帮师爷。

赌场则是斧头帮二当家亲自带着金牌杀手、银牌杀手看着场子。

斧头帮众人俱各拿着斧头,在本地任意妄为,目无无法,肆意横行。

这是一个社会动荡,黑帮横行的年代,其中以斧头帮最令人闻风丧胆。唯独一些连也没兴趣的贫困社区,却可享有暂时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