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宇文澈的计谋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楚瑾“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楚瑾抚摸着她的脸庞说到“你是我的王妃,当然是要与本王共度一生的人。”
楚瑾越是表现的大度,越是对她体贴入微,她内心越是痛苦煎熬。
王府里的人一直以为王妃在倚梅园,忽然瞧见她从外面进来,都着实吓了一跳。
楚瑾怒斥了他们“都愣着干什么,王妃饿了,还不快去准备吃食。”
家仆们全都低者头,从安吩咐他们做一些月国的美食送到王爷房间顺便再提几桶热水。他又去找了文晖,王爷受伤了,不及时处理伤口会发炎。
文晖和从安进来的时候,多妠本能的哆嗦了一下,眼神有点恐惧。
楚瑾安抚她道“文医官,他会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健康情况。顺便也请帮我包扎伤口。”
多妠双手抱着被子护在胸口,她排斥楚瑾之外的任何异性。
“他们不是坏人。从安是我的侍卫,他跟我一起救你出来。文医官是专门给我看病的医官,让他检查一下。”
多妠颤抖的双手,眼神里的恐慌,让人我见犹怜。文晖让楚瑾坐在她旁边,他号了号脉,多妠肉体上并没有伤,精神上受了摧残。
“王爷,王妃的脉象平和温润,身子无碍。待我开几副药调理一下便可!”
楚瑾对多妠说“这里就是你的家,放松一点。”
多妠还是不安。
楚瑾叫了几个婆子帮她洗澡梳妆,只要有人触碰,她本能的避开。婆子们也不敢乱说话,全都噤若寒蝉。
文晖对楚瑾说“多妠公主虽然脉向偏弱,是喜脉!药我会从医官熬好带回来。”
楚瑾明白文晖的意思,多妠对他还有用处,得留着。所以今晚就要给她制造一点幻觉。
楚瑾遣退了房里伺候的婆子,他亲自拿毛巾帮她擦背,多妠的肌肤顿时紧张起来,她害怕极了。
楚瑾柔声安抚她“王妃不要害怕,是本王。”
多妠扑在他怀里大哭“我反抗了,我眼睛被蒙着,手被捆着,我挣脱不了。”
楚瑾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本王不会在意的。你永远都是瑾王府的王妃,女主人。”
多妠背部的旧伤痕迹可见,没受一次屈辱,她便在石墙棱上留下一道痕迹,有多少条伤痕,就代表了她被糟蹋了多少次。
“沐浴后本王帮你上药,全都是上好的药膏,本王保证,你身后的疤痕全都会消失。”
楚瑾帮她涂完药后就在她在身边睡下了,多妠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了有人对她做了那种事情,她全身无力反抗,尤其慢慢靠近她的那张脸,像极了楚瑾。
有人在她耳边低语“王妃,你好美!”
一整晚,多妠始终在幻境中,第二日一早,婆子们伺候她起床,说王爷上朝去了。
楚瑾哪里去上朝了,他是去九华苑讨债去了。
苏景瑜不在,余公子和素心在下棋。
这个余公子,害他重伤,苏景瑜还向着他。
“瑾王爷,我家小姐不在,请你自便。”
楚瑾说道“本王来找余公子的。不找你家小姐。”
素心去帮他沏茶,楚瑾对余公子一直都很好奇,他说“都说公子知晓天下事。你可知我为何事而来?”
苏景瑜笑道说“王爷为何事而来心知肚明,不须余某揣测。”
“景瑜说公子会助我?”
苏景瑜说道“助天下人成就天下事!”
楚瑾自讨没趣,在这里也是被余公子怼,他看自己好像格外不顺眼,他问道“我与公子可曾结怨?”
“不曾结怨!”
楚瑾纳闷了,难道还是因为第一次的不请自来,还是半夜攀墙而上。
景智回来告诉她侯府的人个个脸色凝重行色慌张,苏景瑜冷笑道“宇文澈还是雷厉风行!”
侯府二小姐与他人在闺房之内发生苟且之事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半个长安,自然也少不了宇文家。宇文航又上书请求皇帝撤回圣旨,皇帝过问侯侍郎,侯侍郎默认了,皇帝大怒,命人传旨,闹市区对侯钰佳处于极刑。侯侍郎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多言。
侯钰佳披头散发被人拉上囚车直奔菜市口,街上围观的人群对她指指点点,侯钰佳还处在混沌之中,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居然贪欢。醒来已是晌午,浑身酸疼。伺候的丫环不见了,她身边多了一位赤着上身的男子。在囚车上,她终于理清楚了,有人构陷她。此刻她能想到的敌人也只有侯府的嫡女,一个得知她要嫁给宇文澈嫉妒发疯的女人。
她张口呼救却发不出声音,她看到宇文澈,他用一种冷漠蔑视的眼光瞧着自己。她多想说“我是被冤枉的。”
押送囚车的大监让她安静一点还不屑的说“庶出就是庶出,还妄想枝头变凤凰,贪心不足蛇吞象,玩砸了吧。”
侯钰佳多想父亲来救她,母亲跟随囚车哭了一路。她咬破指尖在内衣衫写上“冤枉”两字。围观的群众哄然大笑。
眼看就要到刑场了,侯钰佳的头不停的往笼壁上撞去,负责押送的大监横眉冷对“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要不然后边那位,可有苦头吃了。”
母亲被人群挤在后面,她绝望的靠着笼壁,如果用她的是来换母亲后几十年的平安,她认命了。她跟大监磕了一个头,大监问她何意?
她说“麻烦大监转告我父亲,好好照顾我母亲后半生。”
侯钰佳一点也不反抗了,她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架上,刽子手霍霍磨刀,还有宫里的嬷嬷,每个人手里都握着长达三寸的金针,还有几条恶犬狂吠。
侯钰佳看着头顶上的太阳,这是她最后一次享受人家的阳光。她放弃了一切杂念,痛快的索取一次。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在比较,衣食零用钱她都跟嫡女比,每一次她都会被嘲笑一番。明面上她是侯家的二小姐,过得连个丫环都不如。这下子终于解脱了。
她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仅剩下避体的。嬷嬷们两人一组,一人抓着她的手一人从她的指尖开始下针。她痛的大喊大叫,口中被人塞上了她的贴身裤子,还叫嚣道“不知道羞耻,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