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总让我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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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恨生

君婉跟在白泽的后面,“多谢太傅大人。”

“不必客气。”白泽淡然一笑,她是真的想看看,仙帝与帝后究竟商量了什么阴谋。

来到帝后的大殿之中,君婉连忙揖手,“帝后娘娘。”

“嗯,君姑娘坐吧。”帝后其实内心是挺喜欢这个知识达理的女子,但,毕竟两人身份迥异。

“太傅怎么也来了?”帝后有些疑惑的看着白泽。

“呃……”白泽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既然如此,来了就坐吧。”帝后大概猜到了,是姬蔚琛请白泽来的。

白泽笑了笑,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多谢帝后。”

已经有人备好了,白泽款款入座。桌子上的茶点看着十分精致,白泽拿起了一块茶点,细细的品尝着。

反正有自己在,帝后也不会对君婉说什么过分的话。

“君姑娘是为什么离开妖界的?”帝后仿佛是未来婆婆看媳妇儿的眼神。

“是想出来历练,却不想太过不自量力,差点死于非命了,还多亏了长皇子殿下。”君婉当然不会说是跑出来的。

“婉儿姑娘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呢?”帝后默默地改变了称谓。

“平时比较喜欢琴棋书画之类的,毕竟在修炼上天赋不高。”君婉有些惭愧地说道。

“也是,婉儿的琴技也是十分出名。”帝后笑得十分温柔。

“承蒙娘娘夸赞。”君婉面色微红。

白泽默默地饮了一杯酒,嗯,这酒不错。

就这样闲聊着,白泽赫然感觉不对,帝后这样,莫不是在拖延时间?

白泽连忙站了起来,抱拳行礼,“帝后娘娘,在下有事,能否先行离开?”

“太傅您有什么急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吧,再多留一刻吧。”帝后感觉到了白泽应该察觉到了什么,及时的拦住了他。

“这……好吧。”白泽再次坐了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无法浇灭心中的担忧。

这场宴会在白泽如坐针毡的漫长等待下,终于结束了。

白泽与君婉走出了帝后的大殿,白泽将一枚令牌交给了君婉,“琛那边可能有些事情,你先去我的殿中的等着,别的地方不安全。”

“好,多谢太傅。”君婉心中颇为感激。

白泽却也已经顾不上她了,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奔向了姬蔚琛的清㵔殿。

“谁让你来的?”姬蔚琛掐着女子的脖子,此刻的他已然恢复了清醒。

“没有,没有谁,是我听说,你带了个女子回来,还非她不娶。”安初兰艰难的说道。

姬蔚琛看着那未着寸缕的女子,身上还有点点的青紫色痕迹,连忙闭上眼,同时也松开了那只手。

“我从未想过,你竟是这样的人。”姬蔚琛原本是对安初兰心存愧疚,但被她这样一弄,不杀了她,已经很对得起安家了。

“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我,你的心里从来没有过我,不是吗?”安初兰自嘲的笑了笑。

姬蔚琛愤怒的甩袖离去,却看到了站在殿门前的白泽,“太傅……”

“君姑娘在我那边。”白泽说道。

“多谢太傅。”姬蔚琛匆匆的离开了,甚至未曾注意,白泽那复杂的眼神。

白泽叹息一声,走进了殿内。

安初兰听到了声响,连忙遮住了身子。

殿中还有着催情香的香气,但这对白泽来说不算什么。

“你,有想过这件事情的后果吗?”白泽声音有一些颤抖。

安初兰听到了男子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了太傅那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心中陡然一颤。

“我既然做了,就早已经想好了后果。”安初兰自小就喜欢姬蔚琛,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你听了帝后的话,为了姬蔚琛登上仙帝之位,甚至不惜自毁名声。可你,真的知道他想要什么吗?”白泽指尖都在颤抖着,声音更是一颤一颤的,但此刻的安初兰,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是仙族长皇子,有他不可逃避的使命,如果选择了逃避,他会背负千古骂名的。”姬蔚琛可以任性,但安初兰不会让他任性。

从小到大,她都以姬蔚琛未来妻子的身份学习了很多东西。

姬蔚琛不懂的,她都懂。

“你有为你自己考虑过吗?”白泽的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我怎样都无所谓,他不行。”安初兰垂下了眼帘,“还请太傅大人离开吧。”

白泽关上了殿门,安初兰猛然抬头,精神瞬间紧绷,“你,要做什么?”

白泽讽刺一笑,“呵呵,你倒是大义凌然,你知道你现在根本就是仙帝和帝后抛出来的一个替罪羊,然后他们继续充当着好父母的角色。而你,会被姬蔚琛记恨一辈子的!”

“我自己做的事情,我一人承担。”安初兰感觉太傅的反应太过激烈了。

“呵呵”白泽笑的十分凄然,“好一个一人承担!”

安初兰清晰地看到,白泽身体慢慢的变了,面部的线条变得柔软,身体的曲线也勾勒了出来。

安初兰睁大了眼睛,“你……你居然是女子。”

白泽拉起了衣袖,“既然你作为未来的帝后,应该不会不认识这个吧。”

“这,这是复痕鞭!你,是仙族。”安初兰震惊的说道。

“我名唤姬念卿,乃是姬蔚琛辶女,母后安初兰。”白泽缓缓地说道。

“母后生下我之时,就离开人世,从小,父帝从不对我正眼相看,即使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出众……”白泽声音冰冷的像机器一般,一句句的扎进了安初兰的心里。

“父帝每日沉迷于政务,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从来都不会笑一笑,只有一个叫君陌钰男孩来的时候,他才像一个父亲一样,陪着他玩,陪着他笑。”白泽每一句话说出来都是痛苦无比的,因为这些,是安初兰不该知道的。

“这,这不可能……”安初兰呆呆的说道,但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一阵疼痛,忍不住抚上了那鞭痕。

“我从小就很想知道,为什么父帝看我的眼神带着恨意,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待见我,为什么……要我承担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