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南洞拜师

第二天一早顾严便来到了岐山老祖的洞中，岐山老祖对顾严讲道：“老鬼脾气暴躁，没这么容易对付，要想他救人，我们只能这么办。”

顾严点点头恭敬回道：“是师傅，徒儿知道该怎么做。”顾严作了个揖继续道：“那徒儿这就带冲儿去了。”

岐山老祖点点头道：“嗯，去吧，对老鬼要客气。”

说完顾严便带着曲灵冲去往岐山后崖。穿过山间的树林，二人来到岐山的绝壁，在崖上有一条小路，这条路很窄，只能过一个人，两人都很难并排行走。不过这路倒也干净，似乎常年有人打扫。曲灵冲忍不住问道：“顾叔叔，这里经常有人来吗？”

顾严回道：“对，燕山老祖关在后山，每三天都会有人给他送吃的，”说着二人前方出现一位瘦骨如柴的老人迎面走来，这正是岐山后院扫地看门的粟伯。曲灵冲想到，原来是粟伯一直在给南洞送饭，门派之中却没有几人知道。这粟伯平时少言寡语，后院偏僻，少有人去，他耳朵听不见也少于与人交流，这南洞的前辈让他照顾在合适不过了。

粟伯走来，在比较宽的的地方等二人过来，以便于交错。粟伯向顾严点点头，微微的鞠了个躬，也没有说话，然后就一个人走了。顾严对曲灵冲说道：“等会到了以后，你不要说话，让我与燕山老祖交谈，他一定会收你为徒的，到时你练了他的武功，就可以好了。”

曲灵冲点头也没有说话，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这位能救他的人，这位令师公提起也出现三分惧色的传奇人物。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走到了这条小路的尽头。曲灵冲心中大惊，这路的尽头尽然有如此大的一片的空地，这空地完全能盖一座宅子了。这里并没有什么杂草，似乎是被什么人收拾干净了，曲灵冲想这里应该是粟伯收拾的吧。悬崖中的空地旁边有一个洞口，洞上面写着岐山南洞，曲灵冲便知道他们已经到了。

这时周围一遍寂静也没有什么声音，太阳刚刚升起不久。本来是盛夏，但是在这崖壁之中确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气。顾严走上前去，对着洞口说道：“易前辈，在下是岐山老祖的大弟子，师傅他老人家对易前辈甚是想念，今日派我前来专程看望易前辈。”

此时洞中响起声音，这个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却中气十足，一听便能听出是一位老者的声音：“老怪的弟子，怎么老怪憋不住了想出洞，派他的弟子来求情？”

曲灵冲险些笑了出来心想：“这位前辈确实不同一般人，说话都如此风趣。”

此时洞中的声音并未停下：“这三十多年来，这里只来过三个人，今天热闹，一来就来了两个。”然后易天行便问起了顾严的来意：“说吧，老怪让你们来是何事，说了速速离开。”

顾严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纸，内劲一出，将信纸往山洞中投去说道：“师傅自知今生与前辈的恩怨无法解除，但也不想带到来世。想在活着的时候与前辈分个高下，最后在比试一场，也算是为这辈子造的孽画上一个句号。”

洞中的人很快回道：“哈哈哈哈，老怪也知道他这辈子没做好事，现在老了，悔悟了。不过他说想比试一场，是想骗我出洞自毁誓言吧。我告诉你，我可不会上当，老怪阴险狡诈，都活不了多久了还想压我一头，做梦。”这话说的有些坚决，曲灵冲听了心想：“这易前辈与师公的恩怨结得多深，都几十年去过了，一点没有消除心中的怨气。”

顾严此时向洞中说道：“前辈，师傅说要比试，当然这比试之法自然是可以不用出洞的。”

易天行听了回道：“哦，不用出洞，如何比？”

顾严继续说道：“非常简单，您与我师傅自然是不能比的，不过你们不能出洞，你们的徒弟却能出洞，师傅比不了，让徒弟来比就可以了。”

易天行笑道：“我还没有收徒弟呢，而且刚刚看你送信的内劲，这《紫阳神功》你已经练了十几年了吧，功力与我和老怪虽有些差距，但是掌握得也不错，就算是我也不敢说一定能压制你，你们也是真敢提呀。”

顾严见易天行不答应便说道：“前辈，我们既然想出这种方法就说明一定是公平的，徒弟我已经给您带来了。”

易天行诧异道：“哦，不会就是外面的小子吧。你可知道要练我的武功一个人可不够呀。老怪又不是不知道。”

顾严回道：“前辈你看了就知道了。”然后对着曲灵冲说道：“冲儿，进去吧。”

曲灵冲有些犹豫看了一眼顾严，慢慢往山洞里面走，探着头一步一步的小心往里面走着。山洞里面很黑没有什么光亮，洞里面也不大，却比岐山北洞要大许多，活动的空间也要大些，洞的最深处站着一个黑衣长袍的人，衣服已经有些破烂。这个人见曲灵冲进来便往前走了过来，对着曲灵冲打量。曲灵冲见到易天行相貌虽然已经显老，但面容有神，不怒自威，头发也已花白，留着很长的胡须，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修理了，头发也是披散着的，看样子也没怎么打理过。曲灵冲看到易天行心中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两步。

易天行上前来抓住曲灵冲的手臂道：“好小子，体格异样，纯阴灵子，不过我的功法确实可以让你恢复正常，但是练功得饮人血，你敢吗？”易天行知道，若不归设这么个比试是想让自己帮助这个孩子，治好他的纯阴灵子的体质，故意说话吓吓曲灵冲。他可不想就这么便宜的若不归。

曲灵冲知道这位前辈有救自己的方法，不仅可以解血毒，还能治好自己的纯阴灵子的体质。曲灵冲心中明白这样的机会很难得，曲灵冲便直接跪下说道：“师傅，弟子大仇在身，却不能学武，现在又中了血毒，需要师傅的武功化解，弟子保证，学成以后，一定帮师傅赢了这场比试，让师傅无憾。”

易天行问道：“血毒？”然后拉起曲灵冲，右手一划，曲灵冲手臂上出现一条小小的裂口，滴出一滴血来，易天行将这滴血放进自己嘴里，然后闭眼深思起来。曲灵冲有些疑惑，却又不敢说话，过了一会易天行便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哈。若不归这不是要比试，是要我救人呀，正常人得这宝血，可以强身健体，可是你小子却是在消耗生命。不过我的《赤练拳》却是可以治好这纯阴灵子，但是必须饮灵血练功，将灵血炼化，以前我就是饮人血练功的。可是你小子，也不知哪儿得来的宝血，伤了这纯阴灵子的身体，正好呢练我的武功可以将这宝血炼化，纯阴灵子自然也可以治好，还能不用吸人血，怪不得若不归愿意把你送来做我的徒弟。”

易天行寻思了一会想到：“这孩子没有任何武功底子，看着聪明，做徒弟确实好。更重要的是不用违背天道，饮血练功。我这一身武功确实该有个传人，纯阴灵子与这灵血聚于一身，确实也是我跟他的缘分”想到这里易天行对着曲灵冲说道：“小子，我且问你，你可愿意做我徒弟？”

曲灵冲跪在地上听到易天行答应便开心的笑起来道：“师傅，弟子求之不得。”

易天行又问道：“那你可愿意竭尽全力帮为师赢过那岐山老怪？”

曲灵冲立马回道：“当然愿意，不过比试我愿帮师傅赢，但是绝对不能杀人。”

易天行看着孩子还有几分侠义之情笑道：“不要你杀人，只要你赢了就可以，这样我死了也高兴。”然后易天行对着洞外喊道：“外面的小子，回去告诉你师傅，这事成了，比试时间定在三年以后。”

顾严对着洞中回道：“谢谢易前辈，在下着就回去禀告师傅。”然后顾严对着洞口拱手继续说道：“那这孩子就留在这里了。”说着顾严便转身离去。

曲灵冲知道顾叔叔武功高强，自己刚刚开始，三年时间可能太短，五年之后正好是比武招亲大会，便向易天行说道：“师傅，不如定在五年以后这样更稳妥一点，三年时间可能太短，我怕我学不完您的武功。”

易天行笑道：“五年就五年，一样的，反正老夫有的是时间。”然后易天行用起内力向已经离开的顾严传声道：“小子，比武时间定为五年以后。”

顾严自然是听到了这些的话，嘴角挽起笑了笑心想：“冲儿总算有救了，太好了。”便高兴的离去。

易天行看着自己新收的弟子，心中还是有些欢喜的，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易天行说道：“徒儿，先起来，”然后易天行又对着曲灵冲问道：“叫什么名字，说说你的来历。”

曲灵冲答道：“是师傅，徒儿名叫曲灵冲是开封镇远镖局的总镖头曲杨峰的儿子。。。。。。。。”

曲灵冲很快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了易天行。易天行很是满意，但就有一点易天行不能接受，便对曲灵冲说道：“你以后不准在叫老怪师公，你是我的弟子，跟我一起叫老怪就可以了。”

曲灵冲自然是不会答应回道：“师傅，岐山老祖对我有恩，您对我也有恩，你不让我叫师公我便不叫，但是我不能叫老怪，以后我就叫若前辈吧。”

易天行当然知道让曲灵冲叫若不归老怪确实有些为难，回道：“叫前辈就叫前辈吧，反正不能叫师公，不然把我的辈分都叫矮了。”

曲灵冲回道：“是，师傅。”

易天行看到曲灵冲心中非常高兴，便开始了对曲灵冲的教导，对曲灵冲说道：“冲儿，过来，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燕山派的弟子了，他日你回到燕云锋，掌门之位就是你的，其他人不敢在有异议，我这掌门玉佩以后就给你了。”说着易天行拿出自己的玉佩，是一块翠绿色的玉佩，光泽很好，有手掌大小，上面还刻着字，写道：“天道有道”，易天行将玉佩给了曲灵冲。

曲灵冲心中大为感动，有些想要哭泣说道：“谢谢师傅，徒儿不会让师傅失望的，一定会重整燕山派。”

易天行有些诧异的问道：“什么叫重整燕山派？”

曲灵冲回道：“难道师傅不知，燕山在三十几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就在您上岐山之后，三庄六谷的人打着名门正派的名号打上燕山，燕山弟子誓死守卫门庭，最后没有活口。都战死了。”

易天行眼里有些失神，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是我，是我害了燕山，为了练功不惜饮人血，惹怒江湖。早知道我就不练这《赤练拳》了。”然后易天行又有些愤怒的说道：“若不归，都怪你，都怪你，骗我到岐山比武，害了我燕山，害了婉婷，若不归，来世我定将你手刃。”说这话时，易天行运气了全身的内力，声音洪亮，气劲吹动了周围的草木，曲灵冲只能捂住耳朵，躲在一旁。

过了一会，易天行便对曲灵冲招手说道：“冲儿来，我们现在就开始，我会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你，他日待你练成神功，定可与天下英雄争雄，到时定要杨我燕山神威，将那些毁我燕山之人都打败。”曲灵冲点点头回道：“是师傅，徒儿定会重整燕山。”易天行满意的点点头。

易天行对曲灵冲讲到：“现在开始为师便教你一些武功的学问，你记好，对于你以后有帮助，”

曲灵冲回道：“师傅，弟子一定会用心记得。”

易天行问道：“你觉得你顾叔叔的武功如何？”

曲灵冲回道：“很厉害。”

易天行继续问：“假如，一个人将一把匕首刺进顾严小子的心脏，你觉得顾严小子能不能活？”

曲灵冲回道：“心脏是人的命脉，心脏受损自然是不能活。”

易天行笑道：“对，如果是你现在与顾严小子比武，趁他不注意将匕首插进他的心口，是不是就算赢了他呢？”

曲灵冲回道：“人都死了，自然是赢了。”

易天行继续说道：“对，这就是武功的本质。比武较量，赢了对方才是关键，所以就算内力，外功，招式都不如对方，但是在比试的时候灵活运用，一击制胜也是能赢得。所以在江湖上，不是武功高强的人就一定会赢，想要赢还是要在比试的过程中发挥自己的长处，找到对方的弱点。就算武功修行不如别人，一样可以取胜，这才是取胜的之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练功修行是基本，灵活运用才是关键。”

曲灵冲听的很仔细，很怕自己听漏了什么，易天行也继续跟曲灵冲讲道：“比如我们武林中人修炼武功，是在我们最大限度的情况之下，拉进与对手的差距，这样在比武中才能有更多的机会找到对手的破绽。努力的修行锻炼就是拉近与不知道的敌人之间的差距，因为人在江湖，什么时候出现一个比你厉害的人你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只有不断的修炼提升自己才是最好的办法。”

曲灵冲点点头回道：“知道了师傅，徒儿不会停止修炼的。”

易天行摸了摸曲灵冲说道：“好，为师再与你讲。江湖上各种各样的武功繁多，每种武功都有其特点，但最终的目的也不过那几个，首先是增强武功的破坏力，对敌人造成强大的伤害，第二个增强自身的防御力，运起内力减少敌人对自己造成的伤害，第三个就是行动力，在比武过招之时能与敌人周旋，通过身法来找到机会或者躲避伤害。而不管这三点要做到哪一点都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自身的内力。内力就是获得破坏力，防御力，和行动力的能量来源，把内力通过不同的功法演变，变成你想要的破坏力，防御力和行动力，在将这些力量运用到实战之中，这便是武功。”

易天行看着听得有些入神的曲灵冲问道：“冲儿，理解了吗？”

曲灵冲回道：“懂了师傅，您继续讲吧。”

易天行对曲灵冲满意的笑了笑继续道：“而武功的外功心法却要匹配相应的内力才能施展。所有外功心法一般分为三种，第一种便是随便什么内力都能施展的功法，第二种就是相应内力施展相应的功法，第三种就是有限制的功法。这第一种功法，一般就是一些简单的身法，或者轻功，或者一些加强力量的功法，颇为简单，有内力的人稍微试试就知道该怎么运用。而第二种功法，一般都是一些成了套的武功心法，在配以相对应的内力一起修炼。比如我们的《赤练拳》外功心法发动必须要修炼我们《赤练拳》的内力。假如用别家内力发动《赤炼拳》外功，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要是遇到一些相悖的内力，还会冲突有伤筋脉，若是长期强行发功，那就是一定会伤了筋脉的。”易天行看着曲灵冲认真的样子讲的也越来越起劲“你想，好不容易练的内力，没有合适的外功心法，强行去发动别家外功心法，最后伤了自己岂不是不划算？”

曲灵冲回道：“对，那要是没有合适的功法，那内力真是白练了。”

易天行也继续说道：“当然内力也很重要。如果内力有限，你根本发挥不出来武功真正的威力，那么外功岂不是也白练了？”

曲灵冲摸了摸自己头道：“对，所以练功，要内功外功一起修炼。”

易天行有说道：“这第三种有限制的功法就是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能发挥出来的功法，以前为师遇到过一个，那人只有在愤怒之时才能发挥功法的效果。不过这你只需要了解，这样的功法很少，一般不会有人修炼。我们的武功也没有这样的限制。”

易天行补充的说道：“还有招式，如果一个人内力与你相同，外功也与你相同，比试的时候不就是看招式吗。但如果两人对对方的招式都很熟悉，那就是比在实战中谁运用的得更好了。当然如果外功心法，和内力差距太大，招式的作用也就变小了，因为你打十掌威力可能还不如别人一掌。”

曲灵冲连连点头，易天行又说道：“所以练功要练内力，和外功心法，内力高了可以增加的持续能力。外功心法嘛，为师举个例子，如果是内力修为相同的两个人，前一个可能对于外功心法的修炼更到位，后一个外功心法修炼没有前一个好。同样内力打出同样的掌力，前一个能打出一百掌，后一个却只能打出十掌，若是在实战中前一个是不是可以有更大的优势呢？”

曲灵冲点头。过了一会，曲灵冲便问道：“师傅，那么有没有哪种不是同一种武功，但是内力却能和外功心法匹配的呢？”

易天行笑道：“懂得举一反三，不错。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有，有些人练功内力比较纯净，理论上最纯净的内力可以发动任何武功，因为它不管如何运行于全身都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可是这样的内力修炼起来很难，就算有书籍让你照着练一般人也练不成，甚至都不能开始。所以有好的外功心法，还不如去练习相应的内力，这样也快，没有必要去浪费多余的时间，练上十年不如别人练一年，这样的事你愿意去做？”

曲灵冲答道：“自然是不愿意啦”曲灵冲笑了笑。

易天行又继续说道：“当然，每种内力也有可能会与其他外功心法相契合，不过这样的可能很小，一般遇不到，就算遇到也不一定有你自家的心法好用。江湖上这样的情况也出现过内力与心法相契合的情况，不过确实很少。当年听我师傅的师傅也就是你的师公说过，慕容隆狄老先生年轻的时候学得两种武功，一种内力与另一种心法相合，但却不完全相和，后来慕容隆狄老先生便闭关三年，将心法和内力修改以后，两种武功得以完全相合，才创出了《游龙掌》，武功到达另外一个层次。这种武功相合且互相增益的情况的少之又少，听说过的就这一个。”

曲灵冲想到，又是这个慕容隆狄，之前若前辈也是提到他是尊称先生，师傅也是，若前辈和师傅的武功已经当世绝顶，这位慕容隆狄又是何许人呢？

易天行又继续说道：“我有幸得先人猎龙老叟的《奇毒秘传》加以改变才成了这《赤练拳》内力，练成以后，我便开始通过内力的性质自创心法，三十年前并不完整，三十年过去了，我也悟到不少，可是始终觉得不够完美，威力并未达到预期。但是老怪的《紫阳功》我想也没有悟到完整的功法。他的内力主要是博，天下掌力都能化解与无形，而我的内力主要是热，正好与老怪互相克制。”说着易天行便端坐起来道：“冲儿，将来等你学成以后，你要继续研究功法，希望你能创出一种完美的功法，来运用这炽热的内力。因为有了这《赤练拳》的内力在身体的中该如何运行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所以功法也只有我们自己去专研。”

曲灵冲答道：“知道了师傅。”

易天行让曲灵冲坐到他身边说道：“今天先休息，下午消化一下我与你讲的东西，饭菜在洞口，你饿了自己去吃，记得下次那个聋子老头再来的时候，你让他送双人份，今天我们两个就先分食。”

曲灵冲取来饭菜道：“徒儿不饿，先给师傅吃，徒儿自己可以出去找东西吃。到时也给师傅带回来。”

易天行点点头道：“你也算是有孝心，去吧，收拾东西，明天开始就和我住在这里，明天我便传授你练功之法。从明天开始你可有得受了。”

曲灵冲回道：“徒儿不怕苦，一定不会让师傅失望。”说着曲灵冲便出洞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