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再见南宫艾比
“这元气珠蕴含着东方九溪纯正的灵力,对于你的修炼可是大为有益,你也不要感觉到愧疚,就当是东方九溪的赔偿,时间到了,我也该走了”城主抬眸看了看天,苦涩的笑着,身子渐渐透明,化为尘埃与混沌融为一体。
“不”南宫艾比刚把手伸出去一半,便见‘城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散,他颓然的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城主’消散时所处的位置,眸中尽是茫然。
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服下元气珠已是逆天道,下山的话,必逃不过天地法则的惩罚。
为今之计,只有将体内的元气珠化为己用,才可瞒天过海,在这天下大陆继续生存下去。
南宫艾比这样想着,静了静心,盘腿而坐,炼化体内的元气珠,却不知他头顶上的白云渐渐酝酿成黑紫色似要坠落,却随着南宫艾比的炼化渐渐转白。
剧情分割线——
东方九溪自那天立威之后,白天监督各系子弟努力练功,晚上便把自己锁在房中修炼。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东方紫幽察觉到了之后,也拉着自家哥哥一起努力的修炼。
她可不想被东方九溪远远的甩在后面,她可是大长老之女,身份尊贵,实力定不能比东方九溪差,可怜了东方笋被逼无奈的跟着修炼。
“妹妹啊,你最近发了什么疯,一天到晚除了修炼还是修炼,连门都不出了。”东方笋一脸哀怨的诉着苦,修炼亦是好事,但整天就是修炼,太枯燥乏味了。
“少主一直在修炼,也没见他说什么,怎么,哥哥修炼这么几天就受不住了?”东方紫幽二话不说,直接用激将法刺激东方笋。
东方笋拉不下面子,不情愿的撇撇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心疼妹妹你,修炼这种事情交给我们这种男子汉大丈夫就行了,你一个姑娘家不必那么拼命。”
“我身为大长老之女,定要以身作则,岂能落在后面”东方紫幽反驳,明显不同意东方笋的观点。
东方笋见自家妹妹那么固执,也不再劝,乖乖的去修炼。
东方紫幽见自家哥哥跑去修炼,自己也去修炼了,不久,东方九溪等人的做法被各系子弟知晓,各个疯狂的修炼。
待东方九溪知晓这个情况,以为他们自我觉悟,却不曾想是因为他的缘故,就算知道是因为他,他也不会说什么。
三个月后便是家族大比,他们如此紧凑的训练,定能在家族大比中拔得头筹,树立东方家族的威望。
时光飞逝,到了五年一度的家族大比,上一届的家族大比,东方家族拿得第二,算是不小的成就。
东方九溪却不想止步于第二,他的目标是第一。
家族大比如期在东方家族开展,四大家族(东方家族、南宫家族、西门家族、北冥家族)齐聚一堂,参赛的选手以及各家族家主被东方九溪妥帖的安排到客房。
令东方九溪惊讶的是他看到了六个月未见的南宫艾比,此时的南宫艾比气息大变,他隐约感受到南宫艾比身上的强者威压,却莫名的感觉到一丝熟悉。
“九溪兄”南宫艾比一见东方九溪心虚的不敢与他直视,他自从将东方九溪的灵力炼化后,突的发现自己多了一个空间,里面的物资很是丰富,塞满了各种天材地宝。
他心知这是属于东方九溪的,不是他的,他分毫未动里面的东西,踏踏实实的修炼。
现在他的实力已是玄阶五层(灵力分天、地、玄、黄、灵、圣六阶,每一阶层共九层。)而东方九溪的实力已是玄阶八层。
“你……”东方九溪刚想说什么,只见南宫艾比将身边的人支开,只留下东方九溪和他。
“我知道九溪兄很是惊讶我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变化,由于此事太过复杂,我也解释不通,还请九溪兄不要为难我”南宫艾比说出这话是藏有私心的,他不想告知东方九溪真相,怕东方九溪与他绝交。
“既然艾比你感觉为难,不讲也罢,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机遇,多留点心眼比较好”东方九溪并未追究下去,顿了顿说“艾比,我带你观赏一番我东方家族的风景”
“嗯”南宫艾比点点头,与东方九溪一同游览这东方家族的美景。
走着走着,他们二人便来到各系子弟一直训练的练武场,一位身着蓝色劲装、面容姣好的女子闯入南宫艾比的视野。
那蓝衣少女正是东方紫幽,东方紫幽察觉到有人靠近,便停下训练,只见东方九溪与一名从未谋面的男子站在一起。
她紧巴巴的凑了过去,喊了一声“少主”
“这是南宫家族家族幺子南宫艾比”东方九溪淡笑着向东方紫幽介绍着南宫艾比,东方紫幽也不扭捏,干净利落的说:“你好,我是东方家族大长老之女东方紫幽”
“你好”南宫艾比俊脸微红,被东方紫幽那活泼直爽的性子触动心弦。
“今日紫幽妹妹怎么不趁放假,去集市逛逛”东方九溪对东方紫幽还在练武场训练的行为感到不解,要是换作以前,这丫头铁定去疯了,今儿这么反常,倒让东方九溪很是吃惊。
“少主说的是什么话,紫幽一直都很努力的练功,哪像你说的那般”东方紫幽见东方九溪在别人面前揭自己的老底,小脸烧的慌,矢口否认东方九溪的话。
东方九溪见东方紫幽微微发红的小脸,心知东方紫幽定是感到难为情,倒是配合的说“嗯,紫幽妹妹一向很努力练功,是我记错了。”
“既然是少主记错了,那紫幽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东方紫幽蹬鼻子上脸的功夫,着实令东方九溪咋舌,不知说什么好。
“多谢紫幽妹妹的见谅”东方九溪秉着做戏要做全套的理念,陪着东方紫幽演完这场戏。
“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南宫艾比又不傻,岂会不知他们二人是做戏给他看,他也不好直接说,只能充当一回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