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闲有财从树上跳落后,手指弹了弹,地面上便冒出了无数细小的盐粒,白色的盐粒冒出了地面后便相互抱团一起,
白色的盐粒抱团在一起后变成了一只只的甲虫慢慢钻入地底把自己埋起来,随后静等着猎物的到来。
闲有财做完一切后,让小黑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装睡,不要惊动了要来的猎物,随后便又回到了树上。
“你怎么又回来了?咸鱼。”
树枝上的三人看着回来的闲有财疑惑道,不明白闲有财不是去收拾那四只傻乎乎的猎物了嘛?怎么又重新回来了。
“陷阱都布置好了,我不回来。留在哪里把他们吓走?”
闲有财闻言反问道,陷阱布置好了,他留在哪里也没有用。反正不用他手动抓。
“那好吧,我们等着你的成果了。”既然咸鱼这么说了,那李凡能说什么呢?总不能真叫咸鱼留在哪里等吧,他可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打的过咸鱼,咸鱼反而可能把他吊起来当瓜皮佬打。
面包车的驻地附近,迈着步子跟上了的狐狸看着前面用栅栏围住的面包车还有“呼呼”大睡的黑熊,更加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了?居然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铁疙瘩,还有一只熊守着。
正在用好奇目光打量着面包车驻地内的小狐狸,没有发现它站着的地面下,一只只盐粒组成的白色甲虫已经慢慢地移动到了它的身子下,准备着雷霆的一击。
在小狐狸好奇打量着面包车驻地时,一只干脆面君正在用亮闪闪的目光打量着它,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而当干脆面君正在打量着小狐狸时,跟上来的大老鼠伸出了亮闪闪的利爪,偷偷摸摸地向干脆面君走来。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出现着的目光。
灌木丛内,看着三只猎物就在原地的大蛇眼里满是兴奋,随后悄悄地扭动着身躯开始包围住三只动物免得它们逃跑了。
四只各有意图的动物们都没有发现当它们窥视着自己想要的一切时,地下爬动的甲虫群已经开始把他们围了起来。
“很好,这几只动物都在发呆。我的盐粒已经把它们包围住了。你们该跟我一起下来帮忙抬猎物了。”做完一切的闲有财感觉一切布置都完成后朝李凡三人说道。
“真的嘛?可它们还在原地活动着呢。”李凡闻言看了看还在活动着动物们好奇道,这些动物都在走呢,可不像咸鱼说的都搞定了。
“你们看着就行了,不要着急。”
“在此之前,我们先看个好戏吧。”
闲有财闻言摇摇头说道,随后心念一动,一只白色的盐粒甲虫从泥土里钻出了身,随后伸出盐粒变成的大嘴朝正在张望着面包车驻地就是一咬。
正在张望着面包车驻地的狐狸哪里能料到自己会被咬,在被甲虫咬到的一瞬间立马惨叫出了声。
正在沉醉于狐狸美色的干脆面君听到了狐狸的惨叫立马回过来了神,紧张的四处张望,随后就跟相距不到一米的大老鼠迎面撞上了。
大老鼠看着转过头来的干脆面君虽然有些发愣,但手里上的利爪还是毫不客气的直接往干脆面君的身上一抓,猩红的血液便从干脆面君的胸膛溢出。
刚刚被大老鼠吓到的干脆面君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后,立马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随后也惨叫了起来。
刚舔舐完被咬的地方的狐狸听到了干脆面的惨叫后,立马转过了头来一望,就看见了正在张望着它们的大蛇,浑身都炸了毛了,立马“嗖”的一声逃跑了,在狐狸迈开步子之时,地面下白色小虫立马从地面跳了出来,煽动着盐粒凝结成的小翅膀扑腾上了狐狸的毛发。
干脆面君看到狐狸逃跑了,顾不得胸口的疼痛,立马追了上去。大老鼠见状立马反手就是一爪子在大老鼠身上一划,鲜血便又喷涌了出来。
但干脆面君依旧不管不顾继续追着奔跑着的狐狸,在干脆面君迈开腿时,盐粒变成了的甲虫便破土而出飞上了干脆面君的身上。
正当大老鼠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洋洋得意时,它发现自己被阴影笼罩,并且这团阴影还散发让鼠恶心的恶臭,回头一看发现这团阴影是自己的天敌蛇,立马吓得浑身的鼠毛都炸立了起来。
随后两只后腿犹如旋转风车开始划动,整只鼠飞了起来逃跑。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咸鱼。”
欧阳宏华四人看着一幕幕的场景好奇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闲有财一手操作吧。
“是的,很有趣对不对?”
“干脆面君追狐狸,大老鼠想阴干脆面君。大蛇想要把它们四个一网打尽。”闲有财闻言点点头说道,觉得这一幕很是有趣啊。
“是的,但干脆面君追狐狸是什么鬼?跨越种族的爱情?”
“还有为什么那只大老鼠要一副一定杀死干脆面君的样子呢?”李凡闻言点点头说道,一副名侦探的样子,他对下面的干脆面君和大老鼠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仇恨让两个不怎么搭的上边的动物们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样子。
“这种种的种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知道呢。”胡可闻言也点点头,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一只干脆面君被大老鼠追着打,而且看它的眼神还是夺妻之狠的那种。
“你们真的想知道的话,等我把它们抓起来了后,让小黑去问问情况就知道原因了。”闲有财闻言开口说道,随后手指轻弹,抓着狐狸毛的盐粒甲虫们重新变成了盐粒沿着狐狸浑身的毛发开始凝结,犹如一层白霜开始冻结了狐狸。
“咚”
正在奔跑的狐狸,感觉到四肢的僵硬后立马摔倒了。
“第一个。”
冻结了狐狸后,闲有财接着又弹了弹手指,浑身血淋淋的干脆面君也立马被冻结住了,摔倒在了地上。
“第二个。”
搞定了干脆面君后,闲有财又再次弹了弹手指,正在张着血盆大口的大蛇,立马也冻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