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的傻女儿，当时是该有多疼。可是她却还是把她的书当成了最后的精神支撑。到死也是抱着。她的梦想是以后也想林淑玲一样当一个作家。“
“就因为这么一个理由，你就这样残忍的杀害了林淑玲。“杨林澎错愕的说道。
“是的，有时候杀一个人的时候，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这个叫简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简直荒唐！就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你就可以剥夺她人生命！她的书，她有权利作为生存工具，她喜欢怎么认为她的书都是她的自由。难道就因为你女儿喜欢她，就成了她的罪过。连一个人都不认识的人喜欢，就成了被杀的理由。再说，她只是说书成了独立个体，难道她说了它就不喜欢自己的书了。孩子离开母体也成为了独立个体。你就不喜欢你的孩子了。“杨林澎的声音几乎是吼的。
听了杨林澎的话，曹燕珍惊讶的抬起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为时已晚。
“为什么要送包裹。“杨林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道。
“那都是雨儿最喜欢的东西，我想让雨儿最喜欢的东西跟雨儿最喜欢的人在一起。“
“为什么每个月19号送，还有每年7月19号和2月19号的为什么不一样。“
“你们警察的观察力真的很明锐。这个你们都早就知道了。看来早就怀疑我了是不是？那是因为那天是雨儿的生日和忌日。“
“曹飞雨的生日不是在9月2号吗？“
“那是因为我们一直过的是农历生日。不过阳历，资料上面的应该是雨儿的阳历生日。“
杨林澎这一点倒是没有想到。
“为什么分尸后又把伤口缝起来？“
“缝起来？“曹燕珍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快的让人察觉不到。
“一开始我打算分尸之后抛尸，后来想起抛尸很难做得到，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就给胡乱的缝回去了。“
“为什么是在餐桌上，不缝起来也没事，反正人都杀了。“
“餐桌大小正好可以放下，方便我缝。杨警官，我已经承认认识我杀的了。你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累了。“
最后一个问题。
“对不起，我不想回答了。我说了人就是我杀的。最后，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把我女儿送到我公婆那里，我公婆不知道我和她爸爸离婚了。也不知道我生了这个孩子。她叫曹念雨。“
之后曹燕珍什么都不说了。不管怎么问都不开口。
出了审讯室，高彦就上来问道。
“听说她都招认了，也承认人是她杀的。“
“是的，可是我觉得还是有疑点。“
“什么疑点？“
“一时还想不到。总觉得哪里没对上。杨林澎皱眉想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杨队，上面催着赶快结案，好像已经知道曹燕珍招供了。媒体好像也已经知道了林淑玲的真正作家名字了。“
“上面这么快就知道曹燕珍招供的事情了。“
“有眼线啊。“高彦朝里看了看。
那里是所有员工办公的地方。
杨林澎没说什么，就回了办公室。
次日，杨林澎亲自跟着高彦把曹念雨送回她爷爷奶奶那里。
到达曹家的时候。曹大爷一眼就认出来前天刚来过的高彦。
“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曹大爷把高彦和杨林澎请进屋。眼睛却总是盯着曹念雨看。
看到高彦和杨林澎看自己。解释道。
“这娃看着跟雨儿小时候真像，雨儿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真是像极了。可以给我抱抱吗？“
“可以。高彦把孩子交给曹大爷。孩子却没有拒绝，对着曹大爷笑。爷爷，爷爷的叫。
这个就是血缘的力量啊，就算第一次见，还是能认出来是自己的爷爷。
“这孩子，真是乖啊。“
进到客厅，高彦觉得还是直接说比较好。
“曹大爷，其实我并不是奇文的朋友，我是一个警察。“
“警察?“曹大妈刚好进来。看着高彦疑惑的问道。
“是的，我们在调查一桩命案。和曹燕珍有关系。“
“燕珍，是怎么回事!“两老明显有些吓到了，脸色微微发白，身体也有些紧绷。
“两位还是坐下吧。我慢慢跟你们说。“
看到两人坐下，高彦把事情简单和两人说了一下。
“是这样，半个月前，我们那里发生命案，死者是雇佣曹燕珍的雇主，中间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说了，经过半个月的调查，和曹燕珍自己交代，人就是她杀的。“
“怎么。。。。。怎么会。。。。。那孩子是不会杀人的。“曹文奇的母亲声音颤抖的说道。
曹燕珍已经招供了。
“怎么会。。。。。。“曹母还是不愿意相信。
曹大爷一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奇文知道吗？“曹母问道。
“还不知道，我们还没有去找过他。“
“他们不在一起？“
“他们三年前就离婚了。还有这个孩子是他们离婚后，曹燕珍才生下的，是你们的孙女。“
“离婚！“一天之内，曹母受了太多打击，脸色很白。
曹大爷看着孩子，很久才开口问道。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曹念雨。”
“念雨。”曹大爷缓缓道。没有问曹燕珍的事，也没有对两人离婚发表意见。只是问了孩子的名字。
“曹大爷，曹大妈，孩子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就先告辞了。高彦和杨林澎站了起来。
曹母和曹大爷还是强打精神把两人送出了门，打击太大，至少期望孩子给两人带去安慰吧。
高彦很奇怪，今天杨林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像一个隐形的人站在身边一般。
“杨队，你今天特别安静。”
“哦，我在想案子。”
“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我总觉得有疑点，这个案子没有这么简单。总觉得还会有事发生。“
高彦很奇怪，杨林澎的直觉怎么会这么准。刚回到局里，吴守军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两个，看上去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杨队，你们总算回来了。陈煜祺的父母已经等你们很久了。“
“陈煜祺，哪里听过。“高彦疑惑的说道。
“是曹飞雨初中的同学。“杨林澎立刻就想到了。
““哦对，我想起来了，那张纸上有写。“
”他们找我们有什么事情。“杨林澎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陈煜祺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