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春天,清哲悄没声息地度过了他六十一岁生日。自从两年前那天后半夜他一锨扎断了狗的尾巴后,黑狗就再也没出过院子一步,整日整日地卧在院门里,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来了生人,它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咆哮,似乎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