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鹿鸣神探之恋爱吗?》
“机位和灯光准备、演员到位、《鹿鸣神探之恋爱吗?》第1集场景1,拍摄镜头第1次,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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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间很普通的高中寄宿学校。
一个17岁的少年背着书包慢慢地走向宿舍。
内心独白的介绍“我,周星,18岁,在澳城二高的最后一年,我家来自偏远的农场,母亲去世的早,父亲除了喝酒干架别无所长,还好农场需要看牧羊的人,他为了生存不得不做起牧羊人,说句实话,这一份很没有前途的工作。”
内心独白继续:“我原本可以考上私立学校,可父亲想到私立高中的学杂费就望而却步了,在他眼里我大概回农场放羊才是最划算的选择。但父亲还是同意我入学了,因为母亲死前留了这一笔款子,虽说已经被他挥霍了十之七八,总算留了我十之二三缴纳学费。我盖着最便宜的被褥,穿着最廉价的衣服,在最混乱差劲的学校上学,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父亲的错,从宗教意义上说是赎罪,佛教上是因果轮回,社会学是人的分工收获不一,我说,就是我的命........”
男生宿舍门口
如果说有一处地方可堪比地狱的,就非属男生的宿舍了,各种脏乱差,这种三流高中,却也不甚讲究那些排场。
穷学生----活着就好。
可惜,似乎这点也没做到。
宿舍门口有一大槐树,由于平日没人给树杀虫,光秃秃的树枝满满的都是“吊死鬼”。
这种“吊死鬼”平常是呆在树上的,未老熟前也不能吐丝。
但是到能吐丝了以后,它们并不立即钻入土中化蛹,喜欢在树上呆一段时间,每有风吹过,它吐丝把自己悬在空中,脱离树枝,一个个手指粗细的青白大虫子会掉到人的头发或衣服上,惊悚十足。
在周星读高中的三年中,每年都会有学生吊在上面,有的是为好玩,有的是被迫,有的救活了,有的在也见不到了。
不得不说,这个学校是个很糟糕的环境,男孩欺负女孩,大男孩欺负小女孩,这些不是年少无知,是大人世界的投射。
周星在如此环境没有一次受过欺负,本身不止他较为强壮的体格,也是因为今天他入踏进寝室们的第一天,就单挑了那一层的楼主,是一位留级好几年的大孩子。
周星第一次见到如此秀气的孩子,打人会如此心狠手辣,只因为大孩子要他缴纳保护费,就用木棒追打他跑好几百米,最后追进厕所,把那位楼主打到几乎断了气。
“在自己的世界,只有两种人,猎人和猎物,不相当任人宰割的猎物,就要当会用武器的猎人。”周星如此想。
由于那个楼主向来名声不好,伤势也不看起来也不严重,老师都没报警只是斥责了周星一番,就放他走了。
谁能想到,周星打那孩子都用的内劲,表面看不出什么,内伤严重的很,这种功夫是小罗在农场一位大爷学的,隔着一张白纸击打牛羊肉,什么时候肉碎裂,纸张没有破,功夫就到家了。
那楼主三个月后因为吐血就住进医院了,后来他就从未出过医院的大门。
没过多久,周星当之无愧成为那栋楼的新楼主,奇的就是在“第一战”后,他就从未有亲自动过手,他更擅长的是鼓动人心,发现每个人的特点加以利用,为他所用。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化,他单独享用一个房间,别人的寝室脏的看见就想呕吐,他的房间干净如天平间一般,毫无尘埃,廉价的被单和窗帘也是每周洗一次,鞋子袜子衣服也是如此。
在那群肮脏小鬼眼里,周星大概是一种异类吧,换句话说,当老大的人有点古怪爱好也不怎么稀奇。
其他男学生的宿舍里没有所谓的垃圾桶,因为在他们眼里到处都是垃圾桶,每天剩饭剩菜早已将走廊外真正的大垃圾桶埋葬,清洁的大妈早上准时8点骂骂咧咧的抱怨,走进宿舍垃圾散乱,几乎是没有落脚的地,床上的被子往往会形成一个不规则的洞状,方便学生自己钻进钻出即可。
衣服架上永远空空如也,那些不知是谁的衣服泡在水池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衣服泡烂了不说,水池里不时蠕动着一些因为洗衣粉发酵孕养出的一些白色小蛆,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如果非要说周星高中时代不正常的地方,那就是太TM正常了。
每天二点一线的学习,成绩永远是排在第一的好名次,对老师很有礼貌,也不和同学争执打架(没人敢跟宿舍老大动手的),也不约会女孩子,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坐在窗前看着天空,不知他在思考什么。
总的来说,每个人期待的希望不同,人生目标也尽不相同,周星每天的思考内容就是,他似乎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如果非要找到一个理由那就是---活着就是为了活着。
直到高中生涯的最后半年,一位转校女生---陈犇的到来。
用这种诱人水果当做名字,没有正常的性氏,通常不是孤儿就是黑户,一般的遭遇是更容易受到别人欺负。
陈犇则不然,她长得很漂亮,属于一见倾心,二见钟情的那种女生,有一种女生就是见到她就不敢心生亵渎,想念一个人,想她如何美丽,她实际上就是如何美丽,对的,她就是那种浑然天成的尤物。
男生有三栋宿舍,各有自己的势力和跟班,除了周星这位老大,还有二位,一个是很有钱的富二代,这里张守鹤为了好记直接给他起了化名--钱二代。
另一位楼主老大则是拳击手的儿子,叫力二代。
三位楼主分别用不同的方式跟宿舍楼的男生交代----找陈犇麻烦者,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相对钱二代的花样礼物和烛光晚餐,力二代的殷勤周到,周星要刚加低调些。
他只写了一张小小的纸条,连名字都没留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想谈恋爱吗?坐牢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