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深深
如实相告,谁又不是谁的。人的心理是非常复杂的。昨天晚上还满心欢喜地规划未来,早上起来却厌倦了当前的生活。开学还认真听听课。
每天都写的后遗症是质量不能那么完整,结构来不及构思。非常想放弃,但怎么也放弃不了。昨天突然降温,第一天晚上去食堂吃了热腾腾的面。
写的零碎就像
“你的睿睿正在和老师探讨哲学呢?”
我看了他一眼,“不是你的睿睿。”
他已经小有名气,可依然坚持回来上学。
谁能不忘?
背了就忘记也没有关系。
给她端了一杯热可可。
不能说话,一说话你的整个形象就从我的脑海中鲜活起来。见面三分情。
其实也挺好,睡到自然醒。自己喜欢觉得舒服最重要不是吗?
有人可以拖着自己去山城隐居。有很多新奇的事等着我们去做
我知道,好多教育家哲学家的名字我甚至都叫不出来。
其实我写的是我们班一个同学。
底下一片起哄。大概猜到的人都以为我喜欢他吧。自己与自己较劲的过程。
自杀寻了短见的人,都是没放过自己。
“那你正面回答我,自杀的人到底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呢?”她不依不饶。我知道如果我不回答出来,
是比较糟糕了,连我自己都不喜欢我自己。他以为我会像他众多女朋友一样,留在他的列表里,眷恋他的魅力。他不知道的是,我的决绝从不是说说而已,从打算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修补了。再也不愿意回到初见了,有些伤经历一次,真的就够了。
幸福是掩饰不住的。
被夸了“还知道带一点吃的回来孝敬我。”你不说我哪里知道。
这是谁大的爆米花,就给这么点,可乐是谁装的,也不知道给顾客一个袋子。
“我是想说,这样刚好,我其实没一点怪他。这个我可以不要。”
“不不,这个你必须收下。”
你就收着吧,你不收老板会过意不去,也算是他的心意。我还在想,你怎么去那么久。每次你总能把本来不好的事变成好。
“遇到我那两个实习生也算倒霉。”
你很善良我心里这样想的,可我今天一直在分神,我就没说。
他的原生家庭明明没给他多少温暖,可是他们居然成长为那么善良的人,她们都是伟大的人,有后福。
没有再联系,所有联系方式也删除,只是每个月会定期给她汇钱,那是她对她的亏欠。就这样活着吧,带着对她的愧疚,一起活下去。可以的。
“她好像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甚至觉得她有点好。”茉茉也不想收那个钱,可她太穷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她用了她的钱,代表接受她道歉的方式。还是有机会被谅解的对吗?
以前关系好的时候,没对她好过,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弥补吗?
我的特别宽松的牛仔扣上粉色的卫衣帽子,用手揉揉眼睛,我觉得我真是太懒了。
一段感情,如果不用心经营的话,很快就会夭折,和话差不多。
他也许是在想着自己生病的憔悴,如此在意着。西湖的断桥残雪。还将滑向哪一段落。我们懦弱而胆小,到底用了多少年才走到彼此身边?
母亲把她拉到身边郑重的说,“又想过好日子,又不想努力奋斗,那怎么行呢?人前显贵人后就要受罪,这是必须的嘛。”
根本没必要合群,一个人的时候,赶紧走到前面。别以为是什么,要比过所有人的胜负欲。不过是因为,和恋爱一个道理,你当电灯泡你不嫌腻歪,你走在后面,看着别人勾肩搭背,想到自己孤身一人,换你你不难受。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不是吧,真的不认识”
凡事都要问一个为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样子。
我面对比我好很多的人会自卑。
“长大考北大啊,你看你起点就在”
我是她怎么打都赶不跑的。她,我的妈妈。消息是置顶的。
“能给我你的邮箱吗?”表明对他没企图。一次摄影他来开讲座认识的。
给他发邮件,无非是自己用手机拍的照片,像相机拍出来的一样。
他一眼就看出,她是有极高天赋的。可是他不能培养她,也轮不到她培养。
天地间就剩下我们两个。
等到我做成一件事的时候,所有事情气数已尽,大家自己看着站站队吧,都是好的鼓励的话。
面端过来,才咬了一口就放下了。怎么,面不好吃吗?没有,我想起娘亲煮的面了,她离开家很多年,太久没吃到了。
“你要想吃我们天天来吃。”这句话他没说。却拜师学艺,学做好吃的面条。
连爱不爱她都弄不清楚,太由着性子乱来了。
他的伤,她强迫自己不哭出声。
“还痛吗?”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什么?
你为什么要说黑人,而不说白人,黄人。
那些所谓的干部,说白了也不过是拿个证书看起来好看点。干的比谁都累。
想找你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
特别嗲,“我的麻麻”,咦~鸡皮疙瘩掉一地。
用这么好的设备,她打字应该很快吧。结果呢,没想到一点都不快。墨迹地要死。
他后来画的和他激情时的创作不同。但还是可以看出是出息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有一种耳机,戴着睡觉听不坏的那种。
急匆匆地过去赶车。余华写的才叫真的文学,而有的人把一段想表达的文字写的很俗就当做平时文学了,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借故说忘记了,可是怎么忘记的了。
可以,但要等。
也不会提醒,就一步步远了。
她跳起来用她的手比划着。她是一个不会给他负担的女子。
本来就很白净,接吻的时候,口红弄到了嘴唇上面。
“这个时候管什么口红。”
“帽子也不要放那。”
“风吹了就吹了,大不了不要了。”
怎么你是再说只有表现得青涩拘谨才叫大一的吗?
你是在用自己的尝试完成一场歧视。对方毫无反驳的机会。甚至要花几分钟理解她说这话的意思。
从小在城里长大,最基本的就是克服紧张,上台展示自己。所以你觉得她即使回来小乡村,会手足无措,眼神躲闪。高欢伯从没表现出对农村孩子的歧视,那些都是挑拨离间的人臆想出来的。
她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
他也不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