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说
MBDK国际集团董事长;俄罗斯人民友谊大学本硕博,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EMBA。
1999 年创立了MBDK 国际集团的第一家公司,经过18年的深耕,现在中国、俄罗斯、美国、以色列、文莱、塞舌尔等设立了27家控股企业,并以莫斯科、硅谷为双总部 ,业务包括投资、贸易、教育三大板块。
我就是传说中那个腾讯股票拿了10年的人
他是一个艺术家?
练过10年芭蕾,7年民间舞和现代舞。
他是一个创业者?
大学一年级就开始创业,连续三次创业。
他是一个企业家?
在全球7个国家,拥有27家控股企业。
他是一个炒股高手?
初入股市就八位数巨额亏损,却说赔得早赔得好。
他是一个投资高人?
既是LP(Limited Partner,有限合伙人),又是 GP(General Partner,普通合伙人);转战PE、VC和天使。
……
他不仅在聚光灯下的舞台翩翩起舞,而且在人生的舞台上同样长袖善舞。
他就是天使百人会2018年认证群新人、MBDK国际集团董事长刘新先生。
在2018年天使百人会迎新晚宴上,他无私分享了自己的人生故事——“我属于那种比较爱折腾的孩子”。
“我高中没毕业就出了国”
高中没毕业,我就自己办护照、办签证到了俄罗斯留学。
我的家族有海外留学的传统。爷爷是老家县史上记录的第一个留学生,毕业于美国西北大学;外公则留学日本医科大学。
我们家祖孙三代,都是科研技术类专业人士,唯有我经商。
与父亲不同的是,我母亲艺术专业出身,我继承了她的艺术基因。从小学芭蕾,练了10年芭蕾、7年民间舞和现代舞。
我虽然多年经商,但骨子里还是搞艺术的,热情似火。用我太太的话来说,我是那种很容易点燃身边一群朋友的人。
“我具有俄罗斯战斗民族的性格”
大家看我说话的感觉可能不太像中国人,因为我17岁半就去了俄罗斯,2018年我43岁,大半人生都在俄罗斯度过,已经养成了俄罗斯战斗民族的性格,简单明了,直接不绕弯。
俄罗斯人做事主要认人。我跟你做了第一单,如果靠得住,那这辈子我就认你。
我的合作伙伴最大的是1937年出生的,最年轻的也是1963年出生的,比我大一轮。
普京总统上台前的俄罗斯确实挺吓人,找不到安全感。我曾经被绑架了两次,有一次差点被撕票。
这些年我在俄罗斯开始做减法,在售房地产还有近十万平方米。
我们在7个国家有27家控股企业
我在俄罗斯25年,本硕博连读新闻专业,前俄罗斯教育部部长是我的恩师。
我大学一年级下学期就在莫斯科开始了第一次创业。后来又再次创业,两次都很成功。由于太年轻,又碰上经济危机,很快折了进去。
1999年本科毕业,我和太太一起第三次创业。历经19年,我们共同创办了MBDK国际集团。
MBDK国际集团在中国、俄罗斯和美国等7个国家拥有27家控股企业。
最初涉及22个产业,后来压缩到3个,即投资、贸易和教育。
“初入股市就巨亏,赔得早又赔得好”
我做投资已经快11年了。不可思议的是,最初我不仅对资本市场完全没概念,而且还特别排斥。
我讨厌炒股,也讨厌投资,觉得那些都是投机取巧,巧取豪夺。
2007年,儿子在北京出生,我做了10个月全职老公和全职爸爸。闲极无聊,我开始关注国内股市。
当时,我刚好有笔八位数回款转到了国内。碰巧,我刚刚又读了王石的一本书,觉得万科不错。于是,在万科增发股价最高点的时候,我进场了。前前后后买了十几只股票,第二年清盘,总共赔了85%。
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那段时光。回望过去,尽管交了高达八位数的巨额学费,还是赔得早,又赔得好。因为正是从这次惨痛的经历,我学到了最宝贵的炒股“心经”。
从遍地开花到仅持有四只股票
从过去炒股遍地开花到现在,我学会了专一,坚持价值投资,长期坚定持有。
过去10年只做了3支国内股票和1支美股。其中,腾讯持有10年,舜宇光学持有近4年,英伟达也持有近4年。
我最开始买腾讯股票,其实是拍脑袋拍的。因为大家都在用QQ,我觉得未来一定是一个巨大的端口。于是,我全部投进了腾讯。当腾讯股价476.6港元时,其中第一笔投资已经翻了100多倍。
10年来,我一直不停买入腾讯,最近一笔的价格是今年春节前一周的399港币,其间基本没有卖出过。我就是那个传说中腾讯股票拿了10年的人。
2008年我做出重大的人生抉择,将工作重心逐渐转移到了中国。
当年,我读了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EMBA,很幸运成为周其仁老师的亲传弟子。我跟着他去了很多国家、地方和企业,学习了很多知识。
在北京大学学习后,我专业地选择了两支股票,即舜宇光学和英伟达。
“我开始是最典型的LP,人傻、钱多、海归”
2010年,我真正开始做PE(Private Equity,中国通常称为私募股权投资),投了7个项目,没折损1个,每个项目发展都很好。该上市的上市,该并购的并购。
开始,我是最典型的LP(Limited Partner,有限合伙人),人傻、钱多、海归。我做了很多家基金的LP,但我的要求是,“你看项目我必须要参加”。差不多有三四年,我没干别的,全看项目了。作为LP我一年要看100多个项目。
我转型做GP(General Partner,普通合伙人),还不到3年。因为LP出身,对钱并没有太大需求,反而赢得了一些LP信任。
我主要向国外投资,但我真正的本事都是在国内学的。我境内外项目投资比例是1︰5。每年,我会看国内100多个项目,而境外则不会超过20个。
“加入天使百人会是我的幸运”
近十年虽然经常回国,但我对国内圈子的选择很挑剔。
加入天使百人会前,我在国内只有一个北大圈子。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有不到2000名的EMBA、不到3000名的MBA和近1万名的双学位学生,大部分都认识我。因为连续数次大型校园活动,我都曾担任总导演或艺术总监。
坦率地说,曾有若干个投资组织邀我入会。
我的北京大学同学、天使百人会执委张杰说:“大新,你别折腾了,就进天使百人会吧!”他介绍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欣然同意。
天使百人会是唯一我主动要求加入的组织。
第二次来参加天使百人会活动,我就告诉胡雪琴秘书长:“看来加入天使百人会真是找对了组织。我特别高兴,也特别幸运。会里推荐的项目不仅质量高,会上的气氛也特别棒!”
加入天使百人会,我只有两个诉求:
第一,这是我在中国的第二个圈子。我很珍惜,也会很快融入。
第二,我有天使项目需求。那些PE项目太贵了,特别是前几年,贵得离谱,张口15~20倍。你上市才能翻几倍啊?!让人崩溃。
无奈之下,我被迫转投国外天使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