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此仇必报
血红组织向抓到的自由平等打探我在什么地方,势必要活捉我。
朋友们都不肯暴露我的消息,敌人用脑控机器也查不出,因为朋友的脑控技术更强,封闭了记忆。
但是小萝莉在敌人的诱惑下,告诉了敌人我的位置,敌人给小萝莉的奖励仅仅是一块饼干。
但是我并没有怪罪小萝莉,小萝莉在我眼里还仅仅是个孩子,如果是在和平年代的现在社会,小萝莉一定是个鬼马精灵的女孩,一辈子也不会犯什么大错,可是在这个物资极度紧张的奴隶社会,小萝莉就被一块饼干诱惑出卖了我,我不怪她,错的是这个社会,我一定要改变世界。
所以,我并没有下令惩罚小萝莉。
敌人知道了我的位置,正在急速向我方涌进。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从北方涌现出一大批有武装力量的机甲部队也号称自由平等军的朋友突破了敌人的包围。
机甲部队的首领叫做仁王。
仁王与我们会师,“我早就听说过自由平等起义,自由平等帮助穷人,抵抗奴隶统治,我很是佩服你,总理,我们现在会师后就是一家人了。”仁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仁王的机甲部队实力强劲,出乎血红组织意料,打了个他们措手不及。
仁王把我们送到了神的庇护所。但是仍有一小部分自由平等被血红组织活捉了。
仁王派大部队加入我们,我感激不尽,分他为永生无上引导,并立下了相关法制。
集体加入制度:可以保留多重身份加入合格一条命,在境内为朋友,在境外可保留原来身份(如党员、商人),其中加入合格一条命的有剩余价值的境外朋友不要铺张浪费,否则取消合格一条命身份。如果有科学家、士兵(战争时期的士兵)、大组织或大组织领导人加入,或者由朋友写推荐书推荐的合法朋友,我们直接发邀请函,不用走加入程序。如果集体加入一条命,可以先脑电波检测该集体领导人是否本质正确,通过可以先让该集体加入,先参与建设一条命,再在以后的时候逐位脑电波检测,区别对待。有大组织加入一条命,可以让该组织领导人做十年无上引导,十年后做引导,依然管理原组织。特大组织加入,该组织领导人永生无上引导。
被活捉的自由平等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他们被逼母子相残,拖着肠子跑步,用吸管吸食活人的大脑等等酷刑惨不忍睹。
有一位少年平时只要有人受苦,他就不自禁的偷偷流泪,我看到他那个样子,还耻笑他,叫他小虫子。
小虫子也被抓了起来,他看着他人收到无比痛苦的折磨自然哭的稀里哗啦。
这一场场酷刑敌人通过脑电波连接向我直播,我痛苦万分。
“要杀就杀了我吧,他们都是无辜的好人啊。”我撕心裂肺的吼着。
朋友拉着我,“你不要去送死,那样于事无补,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我们要为朋友报仇!”
酷刑还在继续,敌人的魔爪最终伸向了小虫子。
敌人一刀下去,小虫子的血流了一地。
“快救救小虫子吧,他是个好孩子……”我无力的嘶喊。
这时寒脚老太太走了过来。
寒脚老太太脚有风湿,平时总是用电热毯捂着脚,所以我都给他叫老寒脚。
老寒脚是奴隶出身,他管理着无业的奴隶不要造反。
无业的奴隶和流浪汉差不多,没有工作,但是和地主有点关系,有的是地主和奴隶生的私生子,这些无业奴隶平时就吃猪食,吃完了就睡觉,无所事事。
老寒脚平时为人和善,也颇受无业奴隶的爱戴。
“老寒脚,快救救小虫子吧,快叫医生,还有得救!”我向老寒脚哭诉。
“对!对!”老寒脚答应着,走向了小虫子。
“我要当大龙!”老寒脚一反常态大吼着。
血红组织都给高层管理叫大龙。
老太太说罢,便一脚踩住小虫子,紧接着又一脚,两脚,三脚……
小虫子一直都是为别人哭,可是轮到自己受刑时,一滴眼泪也没流,连叫一声都没有。
而此时我彻底崩溃了,泪如雨下。
小虫子坐着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凛然像一座刚毅的雕像,此刻他的身影在每一个人心目中都是无比的高大。
人不会马上死掉,而是伴着疼痛一点一点的流血而死,这时间对于我来说真是最漫长的酷刑。
血红组织的酷刑并没有结束。
血红组织命令我不许动,我动一下就要杀一个自由平等。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但是我才发现要是一动不动竟然这么的难,敌人吹毛求疵的看我眼睛眨一下,就杀人,最难控制的是不咽口水,嘴里的口水一会儿就满了,不自觉的就咽下去了。
就这样敌人一直杀个没完。
酷刑依然继续。
我瘫软在床上。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对血红组织的兽行恨得咬牙切齿。
对自由平等的酷刑持续了好几天,血红组织威逼利诱自由平等救助的流浪汉对自由平等下手,答应只要他们对自由平等处于极刑就可以获得十万块,这些流浪汉禁受不住威逼利诱,一个个的都想曾经救助过他们的人伸出了魔爪。
事后这些杀死自由平等换来的钱竟然是血红组织印的假钞,根本就花不出去。
水涨船高。敌人对我们越残忍,我们就要更残忍的回击回去。
我下令在神的庇护所周边抓捕血红组织的余党。
我不允许直接和血红组织硬碰硬,一方面我们革命初期,武装力量并不成熟,另一方面孤军深入是军家大忌,何况防守永远比进攻容易,我们长途跋涉的进攻,是要吃大亏的,这个我自然是不允许。
我们只要抓一些血红组织的余党处以极刑以平民愤就可以了。
我们对血红组织余党活剥皮,钉钉子,最残忍的还是将血红余党活着用磨石磨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