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分尊严
“可是,林小姐你的好我并不屑于去发现了解!”
莫绍谦那儒雅的容颜上所布着的淡淡的疏离的冷漠让林甜甜整个人猛得往后退去,而后她轻抬起了眼眸,眼底有着难以割舍的心痛。
“好,我懂了。”
林甜甜努力的站在莫绍谦的面前保持着平静,只是那莫绍谦偏生的就想要打破林甜甜所有的伪装,继续的开口说道:“林甜甜,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真的很懒的,也很怕被麻烦缠上。”
莫绍谦语气淡淡的,可却让林甜甜最后一丝的坚强也打乱。
她看着莫绍谦拼命的摇着头,拼命的强控制着不让自己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倾泻而下。
“莫先生,你放心吧,以后,我林甜甜绝不会再纠缠于你。”
林甜甜落下了这一句撕心裂肺般的大话之后就随即的转过身去不再去看莫绍谦,因为她怕,怕自己忍不住而让自己眼眶之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怕,即使他绝情到如此的地步,她却还是愿意为了他舍弃最后一丝的尊严而去挽留于他。
“林小姐,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再见!”
莫绍谦落下了这一句话语后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面前的林甜甜而后决绝的离开。
或许,今天他对于林甜甜所说出这样的话语太过于的残忍,可是过了明日的时候她未必会埋怨于他。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喜欢着不喜欢着自己的人是一种怎样的心酸,怎样的无奈。
所以,如果林甜甜能够放下对自己的执念,她应该会过得更好的。
哪像自己,如今还在执着着一个爱而不得的人的痛苦?
在莫绍谦走之后的不久林甜甜再也强装不起刚才所有在莫绍谦所伪装的平静了,她整个人如失了魂一般的在原地颓废的坐了下来。
她将整张脸都埋在了双臂之中,似乎这样就能够逃脱一切她所不想面对的事情一般。
莫绍谦,你怎么这么绝情?
即使,你的心里真的不喜欢我,那,你大可直接说不喜欢就好了不可以吗?
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心狠的说什么怕被麻烦所纠缠?
你这不是明摆着说,我林甜甜是一个麻烦吗?
想到此处林甜甜的心里是越发的委屈了起来,明明,她是那么的喜欢他,那么的执着于他……
不,或许现在她应该学会放弃他了?
林甜甜突然的发出了一阵阵的低敛着的笑意,那笑意里面掺杂了太多太多的悲凉:“莫绍谦,你听到了吗?我林甜甜准备放弃你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再也不要了……”
我对你投入了十分的喜欢,你却没有还我一分,如今,我想收走的一分的喜欢只余下九分的喜欢。
就当是,九分的喜欢,一分的尊严吧!
以后,我会努力的将你忘掉,努力的不再想起你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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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是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那南北北才悠悠的醒了过来,只不过她刚刚的睁开眼眸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只觉得自己的头疼得厉害,甚至的胃里面一阵阵的翻滚,难受至极。
而后,她坐在沙发上面呆愣了片刻才想起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她好像是在林甜甜的生日派对上喝得多了些,然后,好像派对散了的时候是墨深沉将她带回来的。
再然后……
她,好像隐隐约约的记得她好像吐在了墨深沉的西装外套上……
天啊!
此时此刻的南北北不禁在心里面哀呼了起来,就凭着她吐在墨深沉西装外套上的事情她敢保证依旧墨深沉那个洁癖狂的性子怕是要宰了她的吧?
而就在南北北的心里大呼不好的时候墨深沉那低沉冰冷的声音就在南北北的身后响了起来:“南北北,若是没有昨天的事情,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酒鬼!”
墨深沉那冰冷之中含带着浓浓的调侃的话语落了地之后南北北有些僵硬的转过了眸子就看到端着一碗清粥的墨深沉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南北北瞧着墨深沉那脸上阴睛不定,瞬间的便就有些心虚了起来,她有些尴尬的揪着衣角,而后眼神四处飘移了起来。
“咳咳……我那不是一时高兴就喝得多了些嘛?”
的确,这大概是南北北第一次将自己灌醉得这般彻底,虽然她以前也喝酒,但是,只是浅啜几杯就作罢了。
从来都没有如同昨日喝醉的那么彻底,然而,南北北的这番解释落在了墨深沉的耳朵里面只得到了对方好几个大大的白眼。
“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
墨深沉话语说了一半的时候就突然的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的敛起而后再次道:“你喝醉的样子真丑!”
本来在墨深沉将前半句话语说完的时候南北北的心里面是一阵阵的感动了起来,她还以为墨深沉是在关心自己。
然而,当墨深沉的下一句话语再一次的落了地的时候南北北的整张脸刷得一黑:“墨深沉,你说什么?”
南北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面含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就算她在喝醉的时候一不小心的吐在了他的西服外套上面,他也不用这般小心眼的吧?
“咳,没什么,喝些粥吧?”
墨深沉看着南北北的那张黑沉沉的脸下意识的就转移了话题,他快速的将桌子上面的那碗粥端了起来递到了南北北的面前。
“不用,我不饿。”
南北北故作傲娇的拒绝道。
然而,就在她的话语落地的那一刹那之间她的肚子很不配合她的演出而唱起了空城计。
听着肚子处传来的一阵阵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那南北北的整个脸刷得一下就红了起来。
“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快些将这粥喝了吧,你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胃肯定是不舒服的。”
墨深沉强忍着眼底的笑意而维持着一副平静的语气说道。
“嗯,好。”
此时的南北北几乎的是不敢与墨深沉所对视,她总是觉得此时墨深沉肯定是在偷偷的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