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战起
“黑熊洞主不必担心,此番并非要为难黑熊洞主,而是给黑熊洞主一雪前耻的机会。”
逸画看出黑汉的为难,他一笑,直接丢给黑汉,一本典籍。
黑汉结果抛来的典籍,稍一翻阅,有些激动,连连翻看,急作揖,道,“多谢少主,慷慨。”
逸画抛过来的典籍非其他,正是瘟毒魔典的下半部,他之所以来此,为的就是这下半部的瘟毒魔典,本想着,没能完成,逸画交代的事情,想要得到此魔典,定然一番功夫,才有可能,却未料如此轻易便可得到。
如此慷慨大方,他对逸画的厌恶都减少了些许。
逸画又道,“瘟毒魔典的上半部,算不得瘟毒魔典的精髓,只能算得浅显,修得完整的瘟毒魔典之后,黑熊洞主的实力,定然非之前所能相比,区区一个彼岸修为的佛门弟子,哪怕是古元寺之人,亦不值一提。”
“不过其中玄妙,黑熊洞主修炼便知,距离攻打天山寺还有一段的时间,黑熊洞主,可以趁此机会,赶紧修炼。”
“少主放心,在下定不会让少主失望。”
黑汉起身行了一礼,少主二字,说的更是心悦诚服,心中对于投靠逸画的想法,也更多了几分。
逸画看的出,黑汉的变化,颇为满意点了下头,对于黑汉,他有着将其收为手下的想法,黑汉的天赋不错,哪怕凭借他的目光来看,依旧如此,远远非妩媚妖女所能比。
黑汉下去,按逸画所言,寻了一处修炼,而逸画则行到庭院,盆栽中的青藤木,已然移植到此地。
须臾后,黑影一闪,离开的寇闫回来了,恭敬的说道,“少主,已然完成。”
“嗯。”逸画眼中闪烁光芒,看向那云中雾中的天山,有些内敛的笑意,道,“种子已经种好了,只需等待即可。”
数日后,天山寺。
“魔头,魔头......”
方丈站在峰巅,仰头望着不见尽头的天际,得到金蝉子反馈回来的消息,心乱如麻,同时也着惴惴不安。
虽派出了修为高的长老,于城中探查,不过却是一无所获,心中担忧更盛,有些不知无从下手的感觉,暗道,“魔门作祟......望天山寺能够熬过此劫。”
方丈之所以,倍感无奈,且还有其他势力的支援未到的原因,按理说,这个时间,其他势力的支援,应该来了才对,可依旧不见踪影,其原因,恐怖不用去想了。
另一边,金蝉子也闭关去了。
天山寺的方丈和长老,什么东西都没说,可是金蝉子还是隐隐察觉到了些什么,有种风雨欲来的味道,他闭关也会为了,实力能够提升些也好。
山下。
天山城依旧和平,不过街道上,集市上,依旧热闹,可是跟以前比起来,有些许的萧条,近日来,不断有和尚在城内,来回走动,甚至还有平日难以一见的长老。
再加上,大量流民入城,妖魔消息虽封锁,可是还是在一个个的小圈子里传播,有心人,隐隐都能够猜到些什么,很多都回家紧闭门户,甚少外出。
府邸。
檀香云榻置于湖畔边,金钩挂起云纱帐,榻上佳人衣衫乱,肌肤胜雪如白玉,面泛桃红妩媚生,倚靠郎君似小猫,恩爱缠绵仙人羡。
云榻相对处,杨柳十余一排开,垂下柳条似枯槁,盖因其间一青藤,生机氤氲却饥渴,花草枯萎皆供它。
天边忽有一声吼,街上行人皆惊跪,榻上佳人惊,少年喜,门户大开,黑汉出,守门大汉,望城外。
“终于是来了吗?”逸画眼睛眯起。
黑汉与寇闫都走来,道,“少主。”
逸画说道,“该出手了,今日定要拿下天山寺,一个不留。”
“是。”两者皆应道。
“你们切勿让主人失望啊。”妩媚妖女,美眸狭长,目光扫过寇闫,落在黑汉很上。
“不过是一个浪蹄子而已。”
黑汉见妩媚妖女,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心中极是不喜,不过在逸画面前,不敢放肆,做了一揖,便转身往外而去。
寇闫则更加的不在乎,面无表情,似乎对于妩媚妖女,这个后来者,装腔作势的姿态,不曾在乎,似最忠实的奴仆,眼中只有逸画的命令。
黑汉升半空,望天上,望城外,妖云压城,妖魔乱军,齐攻城,声势浩大,像末日来袭,城中胆小的凡人,有吓的晕厥,有吓的趴下,有的跪着颤抖,有的大声哭泣,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生怕留下空隙,让妖魔见得注意。
“好一个佛阵,好一个里外夹击,天山寺恐在劫难逃。”
天山城,于妖魔来袭时,佛阵升起,如巨碗倒扣,佛理真意,玄妙无比,演化尊佛,禁制重重,妖魔十路军,仅撼动,难破防,此为黑汉所赞佛阵。
而于阵内者,妖魔,魔头已入,阵法难防,天山寺不仅要城外妖魔大军,还需提防,城中的他们,所谓里外夹击也。
天山城大阵升起,天山寺同样是升起大阵,犹如天柱,金光耀目,顶上云雾化金,变化万千,栩栩如生。
“妖魔还是来了,迎敌。”
方丈身后僧人数百,皆为寺中长老,弟子,天山如柱,阵起如金,自金光天柱,分出支流,架起佛桥,僧人分队而出,佛音相随,视死如归,落下城墙,直面妖魔。
僧人仅数百,比之妖魔十路大军,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不过精锐在此,且有佛阵相助,拥压制妖魔之力。
出征僧人,似乎与妖魔持平,分担了佛阵的压力,让佛阵,不再岌岌可危,有了喘息,恢复的机会。
方丈留寺中,坐镇佛阵,主大局,目落城外妖魔军,面露凝重。
黑汉没有左看右看,既没有往就近的天山而去,也没有往城墙而去,而是步步而行,直往天山城中心,那金碧辉煌的皇宫而去。
寇闫离开府邸后,缓步慢性,城外纷扰,僧人应对,似乎都与其无关,行了一段路后,步伐停滞,已到山脚下,金光幕布,隔绝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