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协助调查
可还没走出警局，一个电话就来了：“你要气死我啊，要你走你就走，给我回去，好好上班。”
虞栀淡声道：“我一个人也能……”
对方直接打断：“能什么呀能，你要是不跟华夏特殊部好好合作，我就把布鲁斯饿死。”
听到电话里一声委屈的兽吼，虞栀无奈：“照顾好小布们。”
刚出办公室的平头见她回来，有些烦躁，一句话也没说就把虞栀带进了一个独立的会议室，这是他们在这里的暂时办公区，里面有六个人。
“师傅，人来了。”
说完，平头气闷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位年纪在五十上下，穿着便服，满脸疲惫的大叔转过头：“混血？年纪确实小了点。”
“你好，我是特卫局157号，这次行动组组长，宁援。”
宁援一边说着，一边严肃地跟虞栀敬了个标准礼。
虞栀略迟钝的伸出了手：“您好宁队，虞栀。”
两人握了手，宁援又向虞栀介绍了在座的几人，刚刚那个看她不顺眼的平头叫谢樊。
宁队又简单地描述了一下案件。
“最近几个不同区域的女学生莫名失踪，找到了一具尸体，死法极其残忍，五脏六腑都被刨了出来，可DNA不是一个人的……这个案子比较特殊，三年前出现过类似的案件，但最开始是六年前，期间没有重复的学校，这次死的人比较多，留下的痕迹线索却不多，凶手无法锁定。”
是一个很麻烦的连环失踪案。
如果只是这样也不会引起特殊部门的注意，而是这凶手不像普通人。
虞栀看着手里的资料，想到昨天回虞家的路上，有个从邮件加她微信的人也向她请教了这类型的案子，应该就是这个。
宁援说完后看向虞栀：“虞探有侦查经验，怎么看？”
虞栀的手指点了点资料：“下一个受害人在玄一中。”
无厘头的一句话让众人不屑，今年凶手很可能不会再杀人了，可学生们至今下落不明，所以特卫队才请求国际特殊局的帮助，就想抓紧时间救出学生们。
“嗤，刚刚没听见吗？凶手不杀同一个学校的人，一中三年前已经死过一个了。”
谢樊觉得，一个小孩懂什么，这不是过家家，别耽误了他们的营救时机。
而三年前玄一中死的正是自己备考的亲妹妹，所以他更着急想把凶手绳之以法。
线索很乱，时间间隔长，根本没有方向，宁援也觉得她太肯定了，虽然是国际上派过来协助的人，但小孩子没什么办案经验也正常，问向虞栀：“理由？”
虞栀拿出手机，划出一条新闻：“这是Yu八年前破获的案子，所以下一个目标在玄一中。”
？？
宁援和其他人纷纷看的看搜的搜，这是国际上的大案，好几个国家都遭殃了，和这个案子有点相似，同样是相隔几年就出没杀人，手段差不多，而那个人是因为有精神病，辗转各地治疗，才会牵扯几国，也不是异人。
“虞栀你别故弄玄虚，这哪里能联系在一起。”
谢樊更生气了，Yu可是刑侦界最神秘最厉害的存在，这五年一连侦破国际上的几个大案，是黑暗中的曙光，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但这是自己的偶像，虞栀分明是蹭Yu的热度。
虞栀没理平头，解释道：“重点是两个字，复活，我推测，这个凶手在模仿这精神病想把杀的人复活，从你们找到的尸体，能拼成完整的人，DNA却是五个，刚好是脾肺肾胃肠，对应六年间失踪的五人，加上最近失踪的女学生是十一人，三年前一中死的女学生却是五脏六腑俱全，少了一个，凶手要做人体试验，还觉得一定会成功，有极端成功心理的人不允许自己失败，他失败在玄一中，就会在玄一中成功，而没抓到他，三年后就不止五脏六腑还有皮，脑，四肢……”
“他是异人，也是疯子。”
宁援恍然大悟：“人体试验？所以凶手可能是医生？”
“不一定，让法医查查尸体，这刀法和缝合不专业。”
虞栀拿起尸体照片给众人看。
六人中，刚好有法医：“不好查，除了脑袋，尸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并且有被硫酸泼过的痕迹，我们只能简单拼好。”
谢樊闷闷出声：“听说秦少来了玄中城视察，我想办法联系。”
有了方向，宁援总算松了口气：“好，接下来安排工作。”
开完会后，宁援知道谢樊对虞栀还有芥蒂，不相信虞栀，自己也同样，但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
两人这次是搭档，不止要互相配合，还得有些默契，他以虞栀还是一个孩子为由让谢樊亲自送虞栀回家，也是想让他们拉近些关系。
警局门口迎面走来穿着女士西装，高跟鞋，精明干练却十分优雅的女人，一看到平头，理理衣着走了过去。
“谢警官，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了。”
女人名叫许月珂，是京都特殊侦查组的待考学员，也是唯一知道他们来了玄中城的人，一直想参与这个案子，被宁援拒绝了。
谢樊倒觉得许月珂有胆有识，能力也不错，这次肯定能招进特殊部门，所以对她挺有好感，平时也会指导一下她。
“许小姐，你怎么来了？”
许月珂眼神不经意落到虞栀身上，这女孩是谁？这模样……
虞栀察觉到许月珂打量的眼神，转头与她对视，但许月珂已经把目光移开了，好像并没看到自己。
“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这，打扰到谢警官了吗？”
这才直接看向虞栀。
“这是来协助调查的，现在准备送她回去。”
虞栀适时开口：“谢谢，我不需要看管，明天见。”
许月珂还以为是跟自己一样想进特殊部的人呢，原来是来喝茶的，瞬间对虞栀的敌意少了些。
谢樊还想说什么看虞栀已经走了，许小姐又有什么事找自己的样子，只能停下脚步。
外面阳光正好，虞栀抬头看了看日头，伸手拿掉耳朵里的蓝牙耳机，不多时一辆蓝色的汽车停在警局门口。
“别拉我，我还要告你弃婴。”
虞秋凛甩开虞霆的手就气冲冲要进警局。
“大小姐？”
林管家的声音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全向刚出来的少女看去。
“你说她是……我女儿？”
白倪一看，这不就是醉色遇到的少女？
虞栀面色平淡：“林管家。”
打了个招呼，虞栀看都没看其他人就要离开警局，一只苍老的手忽然抓住虞栀的手腕，颤抖着。
“你，你是栀栀？”
虞秋凛眼眶有些微红，反复确认道：“你真的是我孙女？我是你爷爷呀。”
虞栀垂眸看了眼握住自己手的老者，心里毫无波澜，语气故作沉闷：“爷爷……”
“哎，爷爷终于找到你了，走，跟爷爷回家。”
“我没有家。”
虞栀抽出自己的手，冷漠的退后一步。
虞秋凛瞪了虞霆这不争气的玩意儿一眼，语气十分温和地对虞栀道：“你有家，我是你亲爷爷，爷爷带你回家。”
虞栀抬眸，眼里无波，只是浅勾了下唇角：“好。”
下一个目标，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