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金屋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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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等时机成熟

自个儿后院都起火了,她哪里还看得下去。

“殿……殿下……”那宫女吓白了一张脸,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苏甜看过去,只见那宫女生的浓眉大眼,睫毛弯弯长长,确实是个小美人。

苏甜半蹲下身,掐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还真是个美人,确实可人疼。”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宫女红着眼,面容凄惨的求饶。

“怎么,想给驸马做小,怎么不先来问问我呢?”

“奴婢一时鬼迷了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奴婢一命。”

苏甜松开她,擦了擦手:“我还当有多大胆呢,就这般大的胆子,也敢来挖我的墙角?”

“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殿下饶命啊。”那宫女拼命磕着头,嘴里不停求饶道。

“虽然你罪不容恕,不过本宫今日心情好。”苏甜直起身:“便降你为无品宫女,去浣衣局领罚吧。对了,有些话我只说这一遍,你私底下爱怎么喜欢就怎么喜欢,那是你的事,本宫管不着,但是驸马他是本宫的,所以你最好管好你这双眼睛。”

啧,真是千年的老醋翻了坛。

权珒轻啧了一声,饶有兴致的看着苏甜。

苏甜处理完宫女看过去,便见权珒端着茶盏好整以暇的靠坐在太师椅上,嘴角含笑,戏谑的看着她,全程看戏。

苏甜立马涨红了一张脸,随即又想到刚刚那个宫女说的话,又蹙了眉:“你莫听旁人胡说,我不会和沈逍怎样,只是……你等着我,等时机成熟,我便立刻与沈逍和离,我和沈逍他……”

“好,我等着。”权珒轻轻放下茶盏,接口道。

“阿珒。”苏甜耳朵尖红红的,脸颊有些发烫,她少有的露出女子的娇羞,略扭捏的走过去,将手放在权珒的肩头。

“嗯。”

“阿珒。”

“嗯?”

“阿珒。”

“……”

苏甜也没什么,她就是想要喊一喊。

权珒不应声了,手绕到背后,轻轻将人带到了怀中。

苏甜哼了一声,乖乖窝在了他的怀中:“好累阿,我今日……”

苏甜原本想和权珒说说沈逍教她的那些事,转念一想,还是别提沈逍给权珒添堵了。

“怎么?”权珒用鼻音轻哼了一声。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很累。”

权珒摸了摸她的发鬓。

苏甜索性把脑袋都埋入了权珒怀里,轻轻呼着气,又唤:“权珒,你抱我。”

她靠着的怀抱结实,温暖,苏甜偷偷抬了抬眸子,正撞入权珒那双颜色分明的异瞳中。

难怪总有些不安分的,这厮长得便不太安分。

她张口咬在权珒肩头,传递自己心底的不满。

她咬的不狠,却也用了些力气,口水浸透了衣服,湿漉漉的,蛰的被咬的地方有些痒痛。

“属狗的?”权珒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揪下来,看着她笑,似乎心情很好似的。

说完,权珒微微低头,似乎在打量着从哪儿咬回去比较好。

“你才……”苏甜猛的一挣,话还没说完,扬起的头重重磕上了权珒的嘴唇:“唔……”

痛。

不仅权珒愣住了,苏甜也很蒙圈,她痛的整个人都傻了。

“你!”

“我……”

“好痛啊……”苏甜眼眶直接红了,声音嗡嗡的,带着浓郁的哭腔,一副受了欺负的小模样。

见这姑娘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权珒突然忍不住有些想笑,咳了一下,便强忍住了。

苏甜更加想哭了。

权珒将人揽在了自己怀里,然后低头哄着,道:“别哭。”

苏甜吸了吸鼻子,抵着权珒的怀抱瓮声瓮气的道:“不管,我要哭。”

权珒勾着唇角抚了抚她的鬓发,道:“那哭吧,我看着。”

“你为什么不哄哄我,我很好哄的。”

“怎么哄?”权珒有几分好笑的问道。

苏甜那双带着水润的大眼睛咕噜噜一转,突然勾住权珒的衣领,微微起身:“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

权珒在她眼中总是神秘的,不可测的,而她想要了解权珒,想知道他的过去,去感受一个完整的、有血有肉的权珒。

权珒却沉默着,没有出声。

苏甜微微咬唇:“你……你怎么不说话?”

权珒勾了下唇,又笑了起来,声音没有任何变化:“都是些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可说的。”

说罢,他用手指轻轻缠着她肩头的碎发:“现在才更重要。”

苏甜闷闷不乐的从权珒身上爬下来。

权珒略显无奈的拉着苏甜:“生气了?”

苏甜双颊鼓鼓的,垂着眸子却不吭声。

权珒看了好一会,忽然在她鼓起的细嫩面颊上拧了一下:“那还要不要听了?”

苏甜忍了忍,没憋住,一副被强迫的表情凑过去:“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听听?”

权珒失笑,面带纵容:“坐好,我慢慢讲给你听。”

苏甜拼命点头,马上跑去搬了个小板凳在权珒身侧坐下:“好了,你讲吧。”

权珒轻描淡写的说:“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北……”

权珒还未说完,苏甜就忍不住打岔:“你如今才十九……”二十年前都还没有你。

权珒一眼梗扫过去:“你说还是我说?”

苏甜立马捂住了嘴,用眼神示意,你说,你说。

权珒继续道:“二十年前,北明的国君正年轻,他率着兵将东征西讨,经过一个西部的一个小部落时顺手带回了那个部落首领的女人,也是我的母妃……”

“你母妃是犹言部的可敦?”苏甜问。

权珒低头看向她,眸带诧异:“你知道?”

犹言部落被灭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个部落并不大,又被灭了族,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听说了。

苏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零碎听人说过一些,也不知道对不对。”

她爱听那些稀奇古怪的历史野记,越偏的事她反而越知道。

“前面的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给你讲讲后面的事吧。”

“好。”

权珒的声音很清晰,他一字一句的将他生前的故事讲述出来:“是很早以前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