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之傲娇媛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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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chapter 82:惊天大曝光

徐歌的轻功决不在赵元吉之下,赵元吉的轻功是承袭的祖传,而徐歌则完全是靠自己琢磨练习而成,可谓殊途同归。

徐歌出生在鄂西山区渔峡口镇的一个农民家里,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徐歌7岁那年,父亲为挣供他们兄弟俩读书的学费再次踏上了去山西一家小煤窑打工的道路。至年底,一同去打工的乡邻乡亲都陆续回来了,惟徐歌的父亲音讯杳无。一家人在企盼与悬念中过了一个冷冷清清的春节。

春节过后,徐歌的母亲拿出家中仅有的一些积蓄,托付徐歌的叔叔去山西寻找。徐歌的叔叔好不容易找到那家小煤窑,但矿老板却一口否定,说没有收过这个人打工。

据一名矿工私下讲,这个小煤窑在去年5月份发生过一次井下瓦斯爆炸,死了十几个矿工,其中有3个湖北人,估计徐歌的父亲就在那次事故中遇难。但事过境迁又无证据,徐歌的叔叔只得悻悻而返。徐歌的父亲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不仅一分钱的补偿都没有,连几个月打工的工资也没领到。

徐歌的母亲患有风湿性关节炎,身体时好时坏,硬撑着维持这个家,日子过得非常艰难。

在学校里,徐歌觉得同学们都小瞧他,于是也就远离他们。课间休息时,同学们都在操场里三五成群地玩游戏,徐歌却独自一人来到院墙边,翻过将近2.5米高的学校院墙来到校外,独自一人玩上一会儿,估摸着该上课了,再翻墙进去上课。

徐歌10岁时,一次学校组织看电影,他看到特警解救人质的镜头,那攀楼爬墙如履平地的画面深深吸引了他。他心里猛地的一亮:我将来也要做一名身手不凡的特警。

从此,徐歌对攀爬更着了迷,放学后就到校外练习攀爬。

在练攀爬过程中,徐歌喜悦地感到脚底下发生的变化:直立的墙壁,刚开始时踩上去直往下滑,现在踩上去却象踩在平地上一样,可以很轻松地借力向上攀登。学校2.5米多高的围墙对他来说已是小菜一碟,手攀围墙的抗风柱,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徐歌初中毕业,尽管成绩优秀并考上了县重点高中,但家里再也拿不出供养他读书的学费,他只好放弃学业。他找母亲要了20元钱,买了张汽车票来到省城,在一家工厂找了一份下力的苦差打工。半年下来,他省吃俭用积攒了2000多元,然后辞掉工作去了武当山,报名进了一家武术学校。

同徐歌住一个寝室的有一个同学叫雷鸣,来自湖北石首。两人一见如故,很合得来,常在一起交谈和切磋武艺。

一个星期天,两人又在一起闲聊,雷鸣问徐歌在进武校前练过什么绝技,徐歌不好意思地说:“我自个摸索着练的,哪能算功夫,拿不上台面来!”他问雷鸣有什么绝技。

雷鸣说:“我在少林寺武术学校学习过两年,练习过少林拳。”

说着,两人来到僻静处,雷鸣将衣服朝腰间一掖,拉开架式就打了一趟少林拳。那一招一式刚劲有力,呼呼生风,的确不凡。

雷鸣打完少林拳,立在一旁说:“看你的了!”

徐歌不好推辞。

他环眼四顾,见10米开外是武校的锅炉房,房顶距地面高约4米。他凝神提气,发力助跑,随即脚踏砖墙,双手勾住房顶凸出的水泥板,身子往上一纵,雷鸣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徐歌已上了房顶的女儿墙。他在墙头上快步行走20多米,然后飞身一跃,象被风吹落的一片树叶轻落到地上,竟无丝毫响声。

雷鸣直惊得半晌合不拢嘴。

他问徐歌:“你是跟谁练就的这身飞檐走壁轻功的?”

徐歌笑笑说:“我先说了,是自个摸索着练的,没跟谁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是飞檐走壁,不知道这算不算功夫!”

雷鸣以为徐歌不愿说出师傅或者他师傅叮嘱过不准外传,也不便再追问,于是很肯定地说:“你这才是真正的功夫!像我这样会打少林拳的人很多,而你这属于独门绝技,熟悉此道的人,就我目前所知,你还是唯一的一个。我那里有一套《少林武术轻功秘笈》,你看后就知道你所练功夫的价值了。”

他们一同回到寝室,雷鸣从箱子里找出《少林武术轻功秘笈》给徐歌。

徐歌迫不及待地接过书,很快将书中有关轻功的内容看完。他心中充满了自信,就他目前所修炼的功夫,已经超出了那本秘笈中的内容。

他没说什么,将书还给了雷鸣。

18岁那年,徐歌应征入伍。在部队,紧张的训练之外他坚持刻苦学习,仅用一年半时间就学完了高中的全部课程。

从部队退伍的当年,徐歌考上一所警官大学,鉴于他有一身轻功绝技,学的是侦查学专业。

毕业时,滨海市公安局到院校选调侦查员,徐歌被选中,从而实现了他从小立志当一名警察的夙愿。

徐歌顺着赵元吉逃跑的路线一路追下来,这下可把赵元吉吓坏了。赵元吉自练就一身飞檐走壁的轻功之后,还从未碰到过敌手,自以为天下无二,今天方知天下还有奇人在,碰到了克星,不敢怠慢,撒起脚丫子便没命地朝前跑起来。

“站住!你休想逃掉!”徐歌高声喊,将气运到两条腿上,在后面紧紧追赶。

两人一前一后奋力奔跑着,似运动场上的百米赛跑一般,箭一般向前射去。他们奔跑的速度之快,直令路边行人咋舌,议论纷纷。

“哇!你们看,他们是不是在奥运会得金牌的田径运动员?”

“在马路上就跑这么快,那在运动场上不是跟飞的一般!”

……

两个人都竭尽全力地进行着这场赛跑,但似乎旗鼓相当,谁也赢不了谁。两人间的距离始终维持在20米左右,既不可能拉大,也很难一下子缩短。

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一辆公安巡逻车迎面驶过来,跑在前面的赵元吉顿时紧张起来,想绕过去又太费事了,他咬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冲。

跑在后面的徐歌心中一喜,扬起手一边朝警车不停挥手一边高声喊:“快截住他!别让他跑了!”

警车上的两名民警虽然没听清徐歌喊的什么,但却看见了这边的情景。既然后面追赶的人身着警服,那毫无疑问,前面那个瘦高个青年一定有问题。

警车在离赵元吉前面20米的地方停下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警察拉开车门先跳下车,从右边向赵元吉迎上去,开车的警察拉起手闸,连火都没熄,随即也跳下车,从左边向赵元吉迎去。

他们以为要抓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偷,见对方又长得精瘦精瘦,要抓住他还不是如拎小鸡一样?或况两人在警校时还都是擒拿高手。

眨眼间赵元吉已到近前,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扑上去,伸手去揪他的胳膊。

他们太低估了对方,就在两人的手分别触及赵元吉的衣服时,只见赵元吉将身子往下一矮,随即又猛地往上一弹,整个人便悬在了他们的头顶上。身体下落时,赵元吉的双脚分别在他们的肩头上蹬了一下。

通!通!两人几个踉跄,分别跌倒在两米以外的地上。

凭借踩在两名警察肩上的反冲力,赵元吉向前“飞”了3米,刚好落在了那辆巡逻警车旁边。差不多在脚尖落地的同时,他顺手拉开车门,身子一旋便上了警车。

警车未熄火,这让赵元吉省了事,他松开手闸,脚下一踩油门,将方向盘猛地一转,警车旋转180度,掉头向中山大道急驰而去。

这一连串动作几乎是在几秒钟内完成,真可谓快如闪电。

两名忠于职守的警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警车被劫,心中叫苦不迭,赶紧打电话向上司报告情况,请求派人拦截被劫走的警车。

为此,他们付出了很大代价,不仅事后挨了处分,而肩上被踢的那一脚导致的内伤,一直折磨了他们近两年时间,后经武当山的一位老道士治疗方才痊愈。

徐歌从后面快速赶上来,见赵元吉劫了警车逃走,心中更加着急。他也没功夫去理会两名受伤的公安干警,继续跟在那辆汽车屁股后面顽强地追击。但与汽车相比,他的速度显然不及,眼看着相间的距离渐渐拉大了。

前面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红灯前停着一长溜汽车,徐歌侧目一扫,目光落在了紧压斑马线的第一辆轿车上。

这是一辆黑色锃亮的豪华奔驰轿车,徐歌跑上前去拉开驾驶座一边的车门,一边出示证件一边喘息着说:“公安局的!前面一名嫌疑犯劫了一辆警车逃跑了,这辆车临时征用一下!”

“这……”司机不敢做主,回头看后面座位上的中年男人。

这时绿灯已亮,徐歌也来不及多想,右手抓住司机的衣领轻轻的一拎,把他提离驾驶位,放到旁边副驾驶座上,自己则坐到驾驶座上。

轿车在徐歌的操纵下,飞也似地向前驰去。

后座上的中年男人开始抗议了。

这是一名在滨海市投资的外国商人,他用本国语言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徐歌一句也听不懂。

他身旁的一位小姐翻译成中文告诉徐歌:“警察先生,这位是昌瑞商贸总公司总经理,要赶去国际大酒店参加10点钟的一个重要合同签订,耽误了时间你要负责任!”

昌瑞商贸总公司在滨海市投资项目过亿美元,是滨海市的创税大户,总经理被市长奉为上宾,若他在市长那里告上一状,自己可能就吃不了要兜着走,看来这次可能要惹大麻烦了,徐歌心中叫苦不迭。但现在已势成骑虎,想下也难了。

徐歌只得连声道歉:“对不起!我要追一名劫走警车的嫌疑犯,喏!就是前面那辆警车!”徐歌用手指一下前面50米处的警车,“现在驾驶它的是一名犯罪嫌疑人!去国际大酒店刚好也走这条道,估计不会误你的事的!”

小姐将徐歌的话翻译给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这才不吱声了。

徐歌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两眼紧盯着前方,另一只手掏出手机与楚向哲联系,报告赵元吉逃跑的情况及所在方位。

他一点也没减慢车速,并不断地超越其他车辆,好几次眼看就要与其它转弯的汽车相撞,但徐歌每次都巧妙地化险为夷,吓得后面的翻译小姐不停地尖叫。

再说楚向哲一直也没闲着,当他看见徐歌跃上窗台,脚踩高空中的两根电线去追赵元吉,当时一颗心都提在嗓子眼上了,万一有个闪失,从十几米的高空摔下去,还能有命?直到看着徐歌双脚踩上了对面的房顶,他才舒了口气。

楚向哲从窗口探出半截身子观察了一下赵元吉逃跑的路线,知道要是自己返身下楼绕到街上去拦截,那獐子已过九条岭了,只会白费工夫。于是他立即打电话向邹局长报告了情况,让邹局长迅速派警力封锁车站码头,并增派人员在中山大道两头堵截。他对徐歌非常信任,相信他会紧紧咬住那家伙不放的。

然后,楚向哲对赵元吉住宿的房间进行了仔细搜查。在赵元吉留下的行李箱里,找到了那台丢失的涉密笔记本电脑。

楚向哲让服务小姐去找来宾馆的保卫科长,交待道:“这房间里住的是一名犯罪嫌疑人,刚才从窗口里越窗逃走,我们正在追捕,房间暂时封存起来,不要让任何人进去!等会儿我们还会派人来勘验现场。”

说罢,楚向哲拎着涉密电脑下楼去了。

楚向哲刚上警车,就接到徐歌打来的电话。他问明情况,于是立即驾车抄近道朝中山大道的另一端急驰而去。

如果以楚向哲离开的海天宾馆为点,在中山大道东西两端各连一条线,所包含的面积刚好是一把扇形,而中山大道就是这把扇子的弦。赵元吉从西端进中山大道向东端逃跑,只会离楚向哲所处的位置越来越近。赵元吉对这里的地形不熟,自然不会知道其中原诿。

楚向哲刚把警车开到中山大道东端出口停下,另外两辆警车也到了这里。3辆警车成“品”字形封锁了路口。

功夫不大,隐隐听见从中大道那头传来了警车“呜哇呜哇”的警笛声。

又过了几分钟,只见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般朝这边驶来,后面紧紧跟着一辆黑色轿车,再后面是几辆警车,警笛正是这几辆警车拉响的。

楚向哲判断,前面那辆警车定是赵元吉劫走的警车,于是立即驱车过去拦截,另两辆警车也跟着紧逼过去。

来者正是赵元吉。

他见前有伏兵,后有追兵,心想硬往前闯估计胜算不多,左右一环顾,见右边20米处有一条不宽的岔道,也不管是条通道还是条死巷子,将方向盘猛地一拨,警车来个90度急转弯,似一条发怒的野牛朝右边的岔道冲去。

一场惊天的惨案也就在警车冲进巷道的这一瞬间发生了。

这条仅能容一辆东风大卡车通过的小街道是一个农贸集市,街道两边一溜摆放着堆满各种农副产品的摊架,身着各色服装的小商贩站在摊架中间,忙忙碌碌地称这个,包那个。街道中间是黑压压挤来挤去的购物的人群,摩肩接踵,熙熙攘攘,潮水一般在这条不大的街道上涌流着。

赵元吉驾驶的警车冲进街道,当即就撞倒了五六人。

集市上顿时大乱,人们争相逃命,你推我涌,有人跌倒在地,后面的人群便从跌倒的人身上踩踏而过,场面更加混乱,小孩的尖叫,女人的啼哭,老人的呻吟,令人感到世界末日来临般的压抑。

赵元吉也被他自己导演的这惨绝人寰的场景震慑了,慌乱间,警车“嘭”的一声撞在了路边停放的一辆大货车上,他额头与前挡风玻璃相撞,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当即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