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想见你
“我说你,想见就去见啊,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李冰心里嘟囔着:明明你自己想见沈沫,非得害我去帮你说服院长,让全校跑早操,就为了远远的看一眼沈沫。
李冰摇了摇头,做洛逸尘的军师真难,不仅要帮他打仗,还要帮他追女人!
“欧阳询说,多运动运动,有助于排毒。”洛逸尘根本就跟听不见李冰的抱怨一般,他的眼神,只是一直盯着那边跑圈那个雅白色的身影。
以前他总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很是矫情。
如今想来,确实很矫情啊。
洛逸尘闭上了眼睛,“我们走吧。”
李冰撇了撇嘴,“喜欢就去追啊,不娶就行了。”
其实他倒是觉得洛逸尘如果真的喜欢,在一起解了他如今的心不在焉也好。
但是,就因为沈沫是一个私生女,洛逸尘的家族…必定不容,以后在一起也会有颇多麻烦,所以只要不娶不就行了?
“听说沈南最宠爱的就是他七妹。”洛逸尘说道。“如果我随意玩弄他七妹的感情,我倒是不怕,只是你…会不会遭殃呢?”最后的尾音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李冰吃瘪了,心里特别不爽!然而又无法发泄,只能硬压下来,一脸愤恨的轻声嘟囔着,“天天就知道拿他堵我,要不是为了帮你,我能跟他闹翻?好心当成驴肝肺…”
洛逸尘转了转他大拇指上的扳指,带着笑意说道,“那我请你去吃驴肉火锅如何?”
李冰更郁闷了,直接开车离开,“吃啥吃!回去处理公务!天天让我一个上校给你开车!你得给我涨工资!”
两圈跑完,沈沫望着刚刚洛逸尘停车的地方,可是此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一片空旷旷的,刚刚…总觉得有人在注意着她,难道,只是她的错觉?
医院
沈沫站在鸿星医院门口,说好的,今日要来找欧阳询,她沈沫,可从来都是一个说话算术的人,只是不知,欧阳询是否也会如约等她?
沈沫没有找人,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欧阳询的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门。
“门没锁,进来吧。”
得到允许,沈沫直接进来了,直接找到一个凳子坐下,“欧阳医生倒是很守约。”
欧阳询低着头:“我只是没下班而已。”
沈沫拿出路上买好的酸梅,“吃一个?”
欧阳询:“有事直说。”他并不喜欢沈沫,所以也只是看在洛逸尘的面子上。
“如此,那我就有话直说,欧阳医生是我被送来事主救我的大夫,我想知道,带我来的是谁?”
欧阳询回答的没有任何迟疑:“我不知道,我只是救人。”
沈沫点了点头,“那我的蛇毒,可,容易解?”
欧阳询依旧低着头:“中毒不深,还好。”
“如此,多谢欧阳医生解答和救命。昨天临走之时拜托欧阳医生的事,不知欧阳医生做的如何?”
欧阳询此时竟然抬起头来,一边嘴角轻轻裂了裂,可却不是笑,就如同一种嘲讽一般。
“我是该说你心思细腻,还是该说你,心机太深?”
今日,确实有人来问欧阳询昨日沈沫是否出过医院去别的地方,看那人的神情和那一身纨绔的气质,如果欧阳询没有猜错,那一定是沈家的大少爷——沈宏文。
沈宏文竟然亲自出马,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不能差人前来,所以才会自己来。
不过也幸亏,沈沫昨日出去并不惹人注目,没人注意到她,真正知道她出去的除了她们主仆二人,也就只剩他了。
所以当他为沈沫证明,她昨日整日都在医院待着养病,沈宏文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他在楼上楼下询问,也问不出来结果,估计想着自己跟沈沫毫无半点关系,也没理由替她隐瞒,所以就离开了。
欧阳询当时就在想,这女子似乎是早就知道今日会如此才特意嘱咐自己替她隐瞒的。心思太重,但是就连欧阳询都在心里不得不称赞她一句聪明。
如果洛逸尘不是喜欢她,而是想要她为他出谋划策,欧阳询想,他一定会赞同。可是,如果真是娶她,那他一定会阻止洛逸尘,如此心思的女子,放在洛逸尘面前,他还真的是不放心。
“不论哪种,我都要谢谢欧阳医生帮我,顺便,也谢谢您的夸赞。”沈沫起身,向欧阳询行了一个礼。
她看的出来,欧阳询并不喜欢她,不过,为什么帮她,她却不太清楚原因。
不过,无所谓,反正只要达到目的就好,别人对她喜不喜欢本就不重要,就如同以前她最喜欢的一句话:我又不是毛爷爷,没本事让所有人都喜欢,你对我喜不喜欢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过的好!
沈家
“三哥,我可以进来吗?”
沈沫探头探脑的在三哥房外已经跑了好几个来回了,这几天,三哥怪怪的,总是神出鬼没的,以前常常回来的这么晚,最近天还亮都回到家中了,还躲起来,也不知道是在躲着谁。
三哥先是被开门声吓了一跳,听到沈沫的声音才镇定了下来,“七妹呀,进来吧。”
“三哥,这是核桃记的核桃酥,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了,我可是排了好长时间的队呢,你快尝尝看~”
记得,才怪,明明是仔细打听过三哥的喜好了。
三哥温柔一笑,摸了摸沈沫的头,“还是七妹最疼我。”
看着温柔的三哥,沈沫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里念叨着:三哥,其实,是你最疼我才对。
看着三哥吃着核桃酥,沈沫觉得心里暖暖的,别看三哥在外面有些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对自己的妹妹,可真是好,沈沫真的恨不得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发他一朵小红花。
不过…沈沫有些事还是不懂,她是真的想知道,那晚她受难,救她之人是谁。她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有个想法,有个疑问,一直在叫嚣着呼吁而出,只是被她抑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