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大型挖坟现场
“好吧好吧,玄离真君~喏,你看这上面,是玄清子留下的,她让我挖的。”
刘崇离看到那字迹顿时呆滞,没错,那般缺笔少画的字,歪歪扭扭,其貌不扬,绝对是出自他师尊玄清子之手。
师尊样样精通,筮法高深玄妙,是他望尘莫及的,只是这字却一直没练好,只因她说她平日都是画符的,无需白费精力学这些。
“什么时候?”刘崇离看向宫灯。
“什么时候?你说我什么时候挖的?就刚才啊,作为俺们空间系的好手,偷点东西难道不是手到擒来么……你……”见其目色微寒,宫灯适时止住话头,贼委屈,是玄清子自己让挖自己坟的。
“我是说什么时候给你的?”刘崇离低声强调。
“前一段时间我整理书籍,是她赠我的一本书里夹着的,我神识破开,发觉此物,便遂其意愿。她就是爱玩这种玄乎又玄的游戏。”若非对玄清子知根知底,宫灯会以为有人恶意整她。
刘崇离不再理会她,细细看那字条,一句话反反复复读。
傻灯,约莫我徒收了徒孙之后,将我的简牍找出来,此物与崇离不适,让崇离传给徒孙,以扬我玄门之威风,憾仙盟之稳固。注:那个威帮我改一下,记不得是几笔了,别让崇拜我的人看到,阅后即焚。
颤抖的将那字条收起来,没收为己有。
他摸上那简牍,指尖微凉。
神识一探,顿时大怒,眼神锁住宫灯,“这里面的墨尺剑如何没了!”
宫灯退后两步,稳住气场,怎可被一个小她万岁余的小辈吓倒,不行不行。
“当然是我……让和尚炼化的啊。你先别气,喏,你把刚才那字条翻过来看,也是玄清那厮的遗愿啊。”宫灯摊手,表示和自己无关。
刘崇离赶忙找出那字条,反过来,神识一扫,还真有师尊的一段话。
反面写:吾用不惯剑,这般伪君子之风着实于我不般配,我观简牍,卜有一卦,托你将九把墨尺剑熔炼打造,传予我徒孙。注:别让游奕碰我的东西,准搞坏,让彻听小亲亲来炼,顺便帮我给听听问好~
刘崇离眸一闪,就这么一张小字条,若非他早就摸索出了她的写字套路,不然就这一半都是错字的字条看起来还真不那么容易。
那边宫灯瘪嘴,腹诽:什么小亲亲小听听的,都丫死了还跟她争,那和尚可是她的专属,早就盖了章的!
“还有事么?”刘崇离收拾好东西和心情,抬头看她一眼,转身。
“没了,不过,听说你收了个什么徒弟,怎么玄清子那家伙死了都这么重视,不会是她曾经养的小情人吧。”宫灯离他远了,就开始花样作死。
刘崇离黑了脸,“我徒是个姑娘。”
“哦……原来如此,私生女也未尝不可啊,再见小崇离,欢迎你来茶华找我哟~”
宫灯见情况不妙,立马甩了句话溜了,他再也不是当年单纯好欺负的小纯情了。
刘崇离站定一会,回头望了望那座雪山之巅,伸手,一个阵法扣在山上,防止再有什么居心叵测的贼人随意扰了师尊安宁。
只是,师尊为何这般重视自己收的这徒,让他特意在试炼之路设下机遇等待几千年,又留信让他好生教导,现在又托宫灯找人炼化当年她那曾叱咤风云的九把墨尺,难道自己这徒弟未来将是不可限量之才?
那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想必师尊早已经窥得天机,他坚定不移。
琢磨一番,发觉已耽搁不少时间,他便回去了。
不知那前途不可限量的徒弟比赛如何了。
……
决赛前夕,李月龄还是秉承好学生原则在明月潭又炸了几回,不得不说,原来她的灵力就够她放三个水盾的,如今足足五个都可以,而且,总感觉现在体内灵力太听话了,叫它们往西不敢往东。
另外,因为她这匹黑马太过醒目,端木瑾嗅到商机,在竞猜里又添了几个热点,譬如:黑马玄人良到底能撑到第几场?拼命玄人良能接下对方几招?
所以,她要苦练抵御之术,争取撑过三招,这是最大的赔率,若是赢了,便有四千灵石的竞猜费用和两三万的竞猜分成。
想到这里,她更加努力的去搅动那明月潭。
里面徐清子刚命弟子搞来的观赏鱼,瞬间死翘翘,但他敢怒不敢言,只敢坐在家里吹胡子瞪眼。
很快,最终的决赛拉开了帷幕,盟内所有弟子齐聚滇池,掌门、长老更是没有缺席的,盟内多久没有这般盛况了。
作为排名第一的门派,行一仙盟掌门徐清子表示很无聊,都没有门派敢来挑战。
只能自娱自乐。
“啦啦啦,我是躺赢的小仙家。”李月龄坐在选手坐席,无视身边一群大神,自顾自哼唱。
端木瑾黑线,小声提醒她,“喂喂,别那么嚣张……低调啊亲。”
哥哥跟在掌门身边,似乎需要打理些事情,没有了他的约束,她大概要放飞自我了。
抽签结果出来了,瞳沐跑前跑后通知他们,还别有意味的看了玄人良一眼。
玄人良自不客气,回抛给他一个媚眼,见他有些踉跄走人。
小样。
大水幕上已经显出了比试安排。
很不幸,她被排在第一场,更不幸,对手还是淡定哥。
流泽孤。
转头看一眼那人,那人也正看她,对方间的眼中仅有着对方的影子,两人足足对视了半刻钟。
其他选手疑惑,这俩人王八对绿豆了?
李月龄:咱气势不能输,这么多场,就靠这强大的气势躺赢!
流泽孤:这人有病吧,这人什么眼神?我惹她了?难道见过……
寒山小盆友略有些担心的拉了拉李月龄的衣袖,鼓着腮帮子,皱着小眉头,“你可别逞强啊,若是不行就认输。”
还未等李月龄表态,流泽孤身边的一个粉绿衣裙俏生生的姑娘便发话了,“流泽师兄,你好幸运啊,头一场就遇上这么差的对手,真羡慕流泽师兄的好运气。”
流泽孤淡淡看她一眼,纠正,“我姓流。”
“孤师兄~”那人甜甜叫声一声。
“……”,鸡同鸭讲,流泽孤没再答话,他手掌张开握起,似乎在试护掌的舒适程度,无论什么对手,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