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咖啡到底需不需要加糖？
……
昨夜的事件，张姐担心极了，今天严令禁止不让我去学校，但我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李医生再次找到了我，想对我进行心理疏导，但我看起来很平静。
“来杯黑咖啡？”
苦涩的味道填满味蕾，让我露出狰狞的表情：
“好苦……”
李：“不好意思，忘记问你需不需要加糖了。”
朝我杯中放入两块方糖，接着对我说问：
“你的脸色看起来还不错，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我轻轻点头，他继续说着：
“昨晚跟你在一起的女孩呢？她没什么事吧。”
鑫：“她吐了一地，脸色非常难看。”
李医生面带笑容，也给自己杯中加了两颗方糖。
李医生不解的问我：
“怎么回事，买瓶酱油，你两位买到凶案现场去了。”
鑫：“好奇。”
李医生接着说：“遇上这种事情可确实是挺倒霉的，奇怪得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的人们压力以肉眼可见的趋势，要溢出来了啊。”
听着他颇具深意的话语
鑫：“这是什么意思。”
李：“这种案子这几个月以来可不少啊，但都是普通的情感纠纷，死得死，伤得伤……普遍的动机都是第三者的掺和，金钱，观念不合……但群众却认为，背后一定有始作俑者，撰写着剧本……但也只是猜测罢了。”
说着，饮入一口咖啡，他淡淡一笑对我说：
“还是得看看新闻啥的，了解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社会焦点，还是挺有趣的……”
我自言自语轻声低语说：
“是真的……也许，电影已经上映了。”
「但它是怎么做到的」
事情发展仍是未知，但我却能看到他。
千丝万缕般纠缠不清，不详的预感是对的。
“假如电影真的每一分一秒正在上演，你认为会对社会造成多大的轰动。”
李医生慵懒的躺下，依旧是一口咖啡。
鑫：“万一我们已经成为配角了呢，冥冥之中，千言万语，千人千面，让电影如期而至。”
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真有意思，如果真有这种可能，我倒希望，我拿到的最好不是烂透的俗套剧本，不然我真的会去暴打导演和编剧一顿的。”
但我接下来的回答，让他彻底按耐不住，满是惊喜。
“我会想当男主角。”
“你这想法很危险啊小伙子，你不觉得安分守己的活在这「楚门的世界」，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是很好吗……不过呢，这一定不是你的梦想对吧。”
“我没有梦想。”
……
杯中见底，我们乐此不疲聊了很久。
他站起身，脱下了白色的工作服，挂在了架子上，问了我最后一个问题：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只是摇摇头，同样站起身，回答：
“我不知道，一个人安安静静就好了。”
“你不是想当男一号吗。”
“晚期妄想症，独自一人常有的病症罢了。”
……
“这样啊……走吧，馋一家面馆的面已经很久了，一起去吃吧，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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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凌晨，闭不上眼睛，躺在床上神游。
电话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想也没想，按下了挂断。
但铃声仍在不断响起，终于无法忍受，接通了这个骚扰电话：
“哈喽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苏念湘？怎么是你？你哪里来的我的号码。”
湘：“你别管啦，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吓尿了裤子，来关心关心你。”
鑫：“吐了一地，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的。”
湘：“呸呸呸，我只是零食吃多了而已，我当然不怕。”
鑫：“有事吗？”
湘：“没……”
没等她话讲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
“黄梓鑫，你这个混蛋！！敢挂本小姐的电话，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苏念湘抓起一只很大的小猫玩偶，在四处乱甩，气得不轻。
“怎么了念湘，楼上怎么这么吵啊！”
“没事啊妈，我在跳舞呢。”
坐下来冷静了一会，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给黄梓鑫打去电话，但还是很生气，再次将电话拨了过去，但很快就通了。
“你不知道秒挂女孩子的电话，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你这个王八蛋。”
我没有理会，继续表达我的疑问：
鑫：“所以，我的电话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湘：“我有超能力。”
鑫：“神经病，挂了。”
湘：“别别别。别挂，找你有事……”
鑫：“说。”
湘：“我也想去孤儿院当志愿者。”
鑫：“不行。”
湘：“为什么不行？”
鑫：“不行就是不行！”
湘：“黄梓鑫，你是看不起我嘛！”
……
湘：“我这是通知，不是咨询，你给我记住了，我要变成你的同事了，好朋友。”
顿时，脸上挂满了无语
鑫：“你……随便你……”
湘：“睡不着，给我讲点故事听呗。”
鑫：“睡不着就去数星星，没事就先挂了，我要休息了。”
湘：“……我害怕……。”
鑫：“你还是小孩子吗，真烦人啊。”
苏念湘心中窃喜，他的话虽然刻薄，电话依旧挂着，虽然很安静，但少女的心，怦然心动。
“晚安。”
“嗯……”
……
看着屏幕上，这串陌生的号码，黄梓鑫内心五味杂陈，将双手放在胸口，叠起。
「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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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湘：“起床了！你小子，快起床，今天早上有开幕式啊！”
一大早，苏念湘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吵醒。
虽然睡得很香，但我的耳朵又开始烧起来了，通红带着疼痛。
鑫：“你还真的一晚上挂着电话啊。”
湘：“你不也是一样吗，好了，该上学去了。”
将发烫的手机挂断，放进了抽屉，收拾好东西。
张姐在打扫着院子卫生，看见我，微笑的打了声招呼：
“早啊，门口有朋友在等你，快去吧！”
「朋友？」
湘：“哟哈喽！早上好啊。”
鑫：“你怎么这么烦啊，大早上的在这里干什么。”
湘：“我不是说了嘛，我也是志愿者……话说，你志愿者也住在这里吗，你不回家去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往学校的方向迈去。
……
很快到了校门口
鑫：“早啊，王叔。”
王叔像是惊喜一般，凑近耳朵悄悄说：
王：“你两成了？”
湘：“早啊，王叔叔。”
王：“早早早，快进去吧”
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脸上写满了阴谋。
……
锣鼓喧天，青春的朝气蓬勃，暂时盖住了学习压力的阴霾，今天是校运会的第一天。
开幕式，各个班级的方队表演，无趣，无聊至极，人声鼎沸，甚是蛞噪。
我前两年，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我的眼神清澈，突然做出了选择。
最近，苏念湘与我靠得很近，不少的流言蜚语开始传播，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节奏。
大家纷纷议论，我耳边的噪音，不减反增。
消失了，选择消失在了拥挤的人流中，躲在图书馆里，不被任何人发现。
……
苏念湘好像知道了我在刻意的与她保持距离，她心里明白，黄梓鑫身上的决心与痛苦，她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不知道，但她不会放弃。
……
「校运会第三天
“你小子，竟然躲在这里！”
坐在图书馆二楼角落的我，在安静的气氛下，苏念湘的声音如雷贯耳。
苏念湘一边向别人道歉一边向我走了过来。
湘：“别学了，跟我去玩吧。”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低着头做着习题。
湘：“你不要装聋子啊，太不给我面子了呀。”
还是一样，不予理会。
声音哽咽，苏念湘咬着上唇，继续说：
“我们不是朋友吗？”
鑫：“你够了苏念湘，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答应过你，你听好了，我不想要朋友，也不需要，你打扰到我学习了，这位同学。”
鑫：“你给我听好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以后不要再靠近我了，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气氛顿时降到冰点，周围的同学们也纷纷转过头，望着这两个人。
苏念湘低下头，头发盖住了脸，无法言语的痛。
湘：“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以后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鑫：“说吧。”
湘：“明天最后一天班级的项目，只要你参加……”
鑫：“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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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吗，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我给你带了袋水果，吃点吧。”
鑫：“我不是每一天都是这样吗。”
王：“今晚怎么就你一个人，那姑娘呢。”
鑫：“不知道。”
王：“那好吧，校运会玩得开心吗，这可是少有的放松时间，不过也是最后一届了啊，小子，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啊。”
鑫：“不会有遗憾的。”
王：“会有的，青春总是与遗憾并进，这样的青春才值得回忆，珍惜现在剩下的时间吧，书呆子……要慢慢的向前进啊……”
鑫：“王叔，你告诉我，在你眼中，我是怎么的一个人呢？”
王叔直言不讳道：
“一个死过的人。”
“什么？”
“一直按照着别人的意愿活着，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任何真实的情感，所以……”
他顿了顿，继续说着：
“……一直做选择题是很累的……”
……
“那女孩是好孩子，我不希望你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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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起伏宛如过山车，今夜一个人，独自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好疼，真的好疼。”
我捂着胸口，像是被人用手死死捏着心脏一样，意识模糊。
停止了脚步，再也无法支撑，恍惚间，一位银发少女出现在我面前，将我扶起，但我仍然看不清她的面容。
温柔的声音清雅脱俗，仿佛是微风轻拂着琴弦，让人倍感亲切和温馨。
“你到底是谁……”
“你很快就能见到我了，我一直在等着你，接受我的存在，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一双精致的手，仿佛是上天的杰作，让人无法移开视线。那完美的手指如同琴键，轻贴在我的脸颊，指尖轻轻跳跃，每个细节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安静的睡去吧……你要为了我，好好的活着……而我会为了你，不断指引着你前进的方向，这段时间一定很累吧……”
“不，你到底是谁……”
“嘘～还需要些许时间……一定很疼吧，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将黄梓鑫揽入怀中
冰冷，没有一丝温暖
看着少年带着痛苦睡去，她抚摸着他的头，轻轻拍着，喃喃低语，模糊不清的话语，仿佛是内心深处的呼唤，让人不禁想要靠近聆听。
“痛苦才是你所需要的成长……
你的路，走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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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下，被风吹起的秀发。
在空中消散
分不清是白雪，还是坠落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