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突破精皮
欣喜如狂的赵能不知道，练气成功，奔涌的真气打通任督二脉的瞬间，在遥远的中土大陆一座灵气弥漫的山峰上，一名头发乌黑、相貌堂堂的中年道人盘坐中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神情萎靡。
“师弟后人的禁制提前三百年被解除了，好事还是坏事？师兄这么多年被师弟害苦了，罢！师兄已完成师弟的嘱托！”
赵家血脉被这位中年道人下的禁制提前被破解，道人遭到反噬，没有十年的打坐是恢复不过来的。
“咦！竟然打通任督二脉，突破凡人武道的精皮，进入先天！”
中年道人面向南方，紧闭双眼，掐指一刻钟，睁开眼睛，神情更加萎靡，推演耗费了不少精气。
“高人灌顶，强行打通任督二脉！也许是天意！老夫下山给皇甫鸿那小子打个招呼，兄弟相残何时了？这是那小子的家事，老夫从此也不管师弟后人的凡事了！”
道人起身自言自语，突然一愣，一时的释然竟然让二百多年苦修没有丝毫变化的金丹松动了。
因果报应！
哈哈……中年人大喜，也不下山了，盘膝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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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多备些热水，我要洗澡！”
赵能抱起满满一壶凉开水，咕隆隆的一饮而尽，汗流的太多了！听见丫鬟打扫院子，打开房门吩咐。
“是，少爷！”
丫鬟忙放下扫帚，烧热水，准备浴桶和少爷换洗的衣服。
奶奶和母亲几乎同时打开各自的房门，吸吸鼻子，屋里怎么这么臭？看见赵能笑嘻嘻的站在门口，忐忑不安的看着她们。
洗经伐髓？打通任督二脉、突破精皮？婆媳大惊！淬骨期可是陈家城的顶级高手？两人也是中级武士，虽然没机会打通任督二脉，但都看过陈家藏经阁练功秘闻上的记载，奇臭无比的气味是从赵能身上散发的，婆媳俩大喜，老太太跑得比媳妇还快。
赵能不清楚，打通任督二脉是突破练气？还是突破精皮？
“咦！奇怪？除了任督二脉的五十二处大穴被真气灌满外，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和阳维脉和十二正经所属的穴都是空荡荡的？怎么一回事？”
老太太哪会在乎孙子身上散发的臭味？吩咐赵能赤身裸体，婆媳俩吩咐赵能运行真气循环了三个大周期，上下左右打量一番，相互印证后得出结论，一脸不解？话里透着惋惜。
“赵能，你练习的第一法门、还是第二法门……”
“奶奶，第一、第二、第三都不能练，我斗胆练的是陈家老祖留下的法门？”
啊……婆媳俩人身体一软，差点跌倒。
“赵能太狠心了！还是有三长两短，还叫奶奶和你母亲怎么活？”
老太太眼睛都红了。
“奶奶，我不是好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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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安排少爷洗澡，然后到药铺把陈家赔偿的好药拿回来，给少爷准备药浴，老生去找三爷爷过来看看！”
老太太顾不上洗漱和梳理，匆忙出了院门。
老太太也忘记看孙子的伤口愈合没有？也忽略了陈郎中要求近期不能洗澡的嘱咐。
昨天已听说，陈家第二天就把同样数量和质量的药材赔偿给了赵家药铺，赵能当时感叹不已，这时代没有合同，递上写有药材的品种、品质和数量的单子，搭白算数，承诺是金！赵家的货物被抢，儿子被杀，孙儿捡回来一条命，虽然自家也死了八个镖师，但陈家二话不说。
换了三盆水，用檀香制作的肥皂仔细清洗，才把浑身的臭味消除，换上干净的衣服，神清气爽，好像瘦了一截，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恨不得一口吞下一只大母鸡。
“母亲，我肚子很饿，想吃一只烤鸡，不、要二只！”
“快，小香，拿钱出去给少爷买二只烤鸡，不，一次买六只回来！”打通任督二脉，消耗巨大，需要大量的肉食补充。
把早中晚三餐的都买回来。
这时代，普通人家冬天只吃二餐，像赵家这等富裕人家不一样。
小香一脸惊讶盯着赵能看了几眼，提着篮子出去买烤鸡去了。
母亲端出丫鬟准备的稀粥和肉包，让儿子先垫一下肚子，洗漱一番，关上院门，也出去了。
往口里接连塞了四个肉包，来不及咀嚼，赵能直接吞了下去，又连喝了两大碗稀粥，不但不解饿，还勾起了馋虫，恨不得将四个人的早餐一起倒进胃里。
赵能摇摇头，知道就是全部吃完，也不解饿，忍住饥饿，回房里拿起陈氏练气秘籍，期望分散注意力。
丫鬟的脚步声就清晰的传进赵能的耳道，被饥饿感占据了意识，也没有注意这种变化，忙跑出院门。
“少爷，请到堂屋吃，外面风大！”
“谢……“赵能差点漏馅。
这时代等级森严，上下有别，尊卑有序，佣人帮主人做事天经地义的。
丫鬟要是敢勾引少爷上床，会被女主人活活打死，官府也不会追究！
这时代也没有男尊女卑的观念，女性也可以改嫁，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赵家就是奶奶当家，说一不二！
“小香，侍候少爷！”
赵能面色一沉，不容置疑。
“是，少爷！”
丫鬟将篮子放在桌上，拿出二只烤鸡放到二个盘子里，重新拿来筷子和刀子。
赵能坐在桌旁，直接拿起烤得金黄的肥鸡，撕下鸡腿，连骨头带肉嚼了几下，吞了进去，一只鸡下肚，才感觉饥饿压住了，二只下去，还不觉得饱，又从篮子拿出二只烤鸡，连骨带肉一点不剩的吞下去后，饱胀感才出现。
丫鬟张大的嘴到现在还没闭合，见少爷终于吃完，递上热毛巾和漱口水，端上热茶，赵能漱口，把脸和口擦干净，热茶一饮而尽，出了一口气。
奶奶带着一名发须花白的老者回来了！
坐在房间看书的赵能一愣，六识一夜之间突飞猛进，大喜，放下书本，到院外迎接。
“奶奶！三祖宗！”
赵能不认识这位老者，既然是奶奶的三爷爷，叫声三祖宗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