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略做小惩
牛思松话音未落,就听得身后有人嘿嘿的一阵冷笑,牛思松听了心中更是惊骇,连忙又哀求道:“高人,高人饶命,高人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嗖的一声,绳索抖动声响起,紧接着自己的手脚一紧,早已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
牛思松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吓得哭声求道:“饶命,饶命,饶命!我求求你了,饶命啊,我家里有的是银子,我可以给你银子,给你许多的银子!要多少给多少……”话音未落就觉得身上的绳索一紧,身子早已腾空而起,牛思松吓得闭眼大声惨叫一声“妈呀!”尿了一裤子。
而此刻忽听得身下响起一阵蔑视的哈哈大笑,紧接着有人笑道:“看啊!看啊!那小子吓得尿裤子了,好玩!好玩!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
牛思松惊魂未定的睁眼一瞧,只见两个人站在自己身下,这时,牛思松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绳索捆了,在树上吊了起来。
牛思松借着月光惊恐的望着身下的那两个人,一个黑衣蒙着面,看不清相貌,手里拿着一根马鞭子,另一个却浑身围着一件床单子,脸上戴着一个小孩子玩耍的面具,也是看不清面貌。
牛思松不知这两个人什么谁,连忙哀求道:“两位高人,两位高人,求求你们了,饶了我的命,我家有的是银子,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银子……”
牛思松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身下那个身上围着床单脸上戴着面具的人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欢银子,银子比铜钱好……”
忽的听那蒙面的黑衣人低声喝道:“少说话!”
那头戴面具之人听了连忙止声,牛思松听了心一怔,觉得身下的那俩人说话的声音很是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但看样子这俩人定是仇人错不了了。
牛思松不禁惊惶恐惧的望着身下的那两个人,就见那蒙面之人抬眼看着牛思松冷笑一声道:“哼——你这混账东西,胆子不小,竟然做出这般下作之事来!真是可恨!哼!你这会儿想起求饶来了,早干什么去了!”说完手的马鞭子一挥‘啪’的正打在悬吊在树上的牛思松的身上。
一阵钻心的剧痛直袭牛思松心扉,牛思松忍不住惨叫一声,此刻已是深更半夜,此处又是空旷的野地,牛思松的那声惨叫在荒野之中回荡,显得那么狰狞可怕,但牛思松穴道被封住,手脚又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半点也动弹不得。
那黑衣蒙面人一马鞭子打下,牛思松顿时被打的晃悠起来,身下那戴着面具的人见了忽的哈哈大笑道:“真好玩!真好玩!打晃晃,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
牛思松强忍住疼痛连忙又哀求起来,那黑衣蒙面人听了又是一阵冷笑,道:“想那河南大刀牛是何等的英雄,可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哎——河南大刀牛的一世英名都叫你毁了!”
那黑衣蒙面人说着话似乎很生气,手一抖,照着牛思松身上又是一马鞭子,打得牛思松嗷嗷怪叫道:“高人……别打了……别打了……高人你识得我爹爹……”
牛思松话还没有说完,那黑衣蒙面人手一挥‘啪’的一声又一鞭子抽过来。
那黑衣蒙面人一边狠狠的用马鞭子抽打牛思松,一边厉声呵斥道:“你还有脸提你爹,哼!你也配是大刀牛的儿子吗?”说着又狠狠的抽了牛思松几鞭子。
牛思松疼的连连哀求饶命,可越是求饶,那黑衣蒙面人越是生气,手中的马鞭子打得越是大力,抽到越狠,只打的牛思松哀呼惨叫。
那黑衣蒙面人用马鞭子恨恨的猛抽了牛思松一顿,似乎打得累了,对牛思松喝骂道:“你这混账小子白长了这么一身英俊的模样,却满肚子的淫邪心肠,哼!老子我若不是看在你爹大刀牛和李春成夫妇的份子上,哼!老子早要了你混账小子的小命儿了!今晚痛打你一顿,权作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那黑衣蒙面人说完气呼呼的丢掉手中的马鞭子,走到躺在地上还在呼呼昏睡的李诗萍身边,伸手抄起李诗萍撂在背上,回头对正喜滋滋去捡马鞭子的那个戴面具的人道:“我先把人送回去,你在这儿看着这混账小子!”说完背着李诗萍就走。
刚走了几步又返回来对那戴面具之人道:“虽说这混账小子行径可恨,但这混账小子毕竟是大刀牛的儿子,李春成的侄子,看在他们的份子上咱们不能坏了他的性命,把他吊在这里受一夜罪,也算是对他小作惩罚,你在这儿好好的看住他,那也别去,别叫这混账小子死了!记住了,天亮后再放他!”
那带着面具的人听了似乎很是不耐烦,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老子知道了,你快走吧,快走吧!”说着话伸了个懒腰接着说道:“老子我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这小子,保管不让这小子死就是了,不过这小子要是一时想不开,自己死了可不关我的事儿啊!”
那黑衣蒙面人听了冷笑一声道:“嘿嘿……我看这混账小子还不至于有那志气,你看好他就是了!”
那戴面具之人听了道:“你他娘的有完没完,老子烦死了,你别忘了天一亮过来请老子喝酒就行了!”
那黑衣蒙面人听了道:“好,天一亮我就来找你去喝酒!那我就先走了!”说着话背着李诗萍转身大步而去。
牛思松被那黑衣蒙面人用马鞭子一顿好打,此刻已经有些昏迷了,但迷迷糊糊之中依稀听那黑衣蒙面人说看在他爹与姑父姑母的份子上不会要他的命,不禁暗暗放下心来,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便在心中长舒一口气。
这时见那黑衣蒙面人背着李诗萍走了,不禁打起精神来,对那坐在自己身下的那个戴面具的人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一连哀求了十好几声。
而那戴面具之人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坐在地上只顾玩弄着马鞭子。
牛思松见哀求不管用,心中暗道:“听那个黑衣蒙面人的意思是要把我吊在这里待一宿,那还不把我吊死吗?这俩人到底是谁?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怎么他们知道我的底细?”想到这里,忽地明白过来暗道:“这俩人莫非是在姑父家里做客的那个姓杨的和姓曲的?嗯!就是他们,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把我的底细知道的这么详细?哎呀!这可不好,等明天他俩把我今晚所做的事儿跟姑父说了,那岂不糟了?”想到这里心中暗暗惊惧起来,声音也就渐渐的低下来。
牛思松没有猜错,那俩人正是杨一镖和曲颠,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
原来,杨一镖想到妹妹一家的大仇未报,心中难受,一时睡不着,便纵身跃到房顶上,独自躺在房顶上望着天上的残星出神,而曲颠白天睡得多了,夜里也是辗转不得眠,索性也跳到房顶上陪着杨一镖望着星星发愣,而就在这时,借着月色杨一镖忽的看见牛思松鬼鬼祟祟的走出自己的房间。
杨一镖见了心中暗暗纳闷,不知道深更半夜的牛思松出来干什么,还这么鬼鬼祟祟的,便拉着曲颠悄无声息的偷偷在房顶上观察。
不一会儿就看见牛思松竟然进入林绿衣和李诗萍休息的闺房之中,不禁心中暗惊,想道:“牛思松这小要干什么,怎么深更半夜的跑到两个姑娘家的房间里去了?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不行!我得去看看!”想到这里拉着曲颠迅速纵身跃下屋顶回到屋中,用黑布蒙了脸,顺手拿上一把大马鞭子。
曲颠见了一时好奇,也围上一件床单,脸上戴上一个面具,二人这般打般是为了一旦发现牛思松有什么不轨,好吓唬吓唬他。
曲杨二人弄好了,便又纵身跃上房顶悄悄跃到李诗萍闺房不远处的屋顶上,此刻已是夜深人静,李府上下的人除了他俩和牛思松之外皆已睡熟,而曲颠杨一镖的功夫也是十分的了得,他们二人俯身行走在房顶之上,脚步很轻,踏在屋顶青瓦之上,却没有半点儿声音。
杨一镖正要跃下房去查看,忽的看见牛思松推开李诗萍的闺房屋门,探头探脑的四下里看了一下后,竟背着一个人出来,杨一镖见了心中一惊,不知道牛思松悲伤之人是谁,又见牛思松背着人纵身跃出李府,杨一镖便连忙拉着曲颠仅仅跟了上去。
由于曲颠杨一镖的功夫远在牛思松之上,故此牛思松并未发现身后有人跟着他,故此就在牛思松正想行乐之际,被杨一镖迅速的用土块当镖使用,点了牛思松腰间和腿上几处穴道,并被杨一镖用绳索捆绑了吊在树上,之所以杨一镖用土块当镖,正是因为杨一镖看在大刀牛和李八味夫妇的份上,不想坏了牛思松的性命。
曲颠听了牛思松的声音渐渐低弱,便抬头看看牛思松,挠了挠头皮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这小子要死了吗?这小子真操蛋,就这么不禁打?”说着话站起身来,对牛思松道:“喂——你是不是死了?”
牛思松有气无力的道:“哎!——我不行了,求求你行行好放我下来吧!”
那戴面具的人听了挠挠头皮道:“这个可不行,我答应了,得等到天亮才能放你……”说着话忽的一拍手,大声喝骂道:“好你个狗东西啊,竟敢骗老子!”说着话一抖手中的马鞭子气呼呼的对牛思松接着喝骂道:“你他娘的不是说你就要死了吗,怎么这会儿还会说话?骗我是不是!让你骗我!”话还没有说完马鞭子早已‘啪’的一声打在牛思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