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啸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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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围攻盗贼

思必格王妃道:“如果王爷不罚臣妾,臣妾实在无脸面对王爷。”

“倘若你真的要本王责罚你,那本王就罚你给本王温情的一抱和深情的一吻,以此惩罚你这些年无情地抛下本王。”

思必格王妃听淇英王爷这一说,当下抱得更紧些,又送上长长温馨的一吻,拓跋春雷在一旁气得面红耳赤,握紧拳头正要与王爷拼命,后一想自己夺人所爱在先,人家也没有把自己如何?

现今,他们只不过是以朋友的身份见面叙旧,自己没有必要生气、吃醋。

这般想想,拓跋春雷缓和下来,又静静在听王爷与王妃的谈话。

司合忽道:“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思必格王妃道:“应该说还可以,就是思念王爷的时候,臣妾忍不住潸然泪下,多少次,多少回梦里与王爷重逢在‘静卧水云间’,那是多么开心,多么幸福的时刻,可是一旦梦醒,什么都没有了。”

司合忽激动得热泪盈眶:“由此证明,你还没有忘记本王,本王在你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对吗?”

思必格王妃点头:“当然。只是臣妾不能同时拥有你和他。”

司合忽道:“如拓跋春雷愿意,本王愿与他同享一妻二夫,他大,本王小,你觉得怎样?”

思必格听得惊呆不已,双目凝视良久,想不到他会有这种超封建礼教、超思想的想法,打心底感激他、崇敬他,道:“王爷胸襟开阔,不拘小节,大仁大义,臣妾感激不尽,大蒙古有王爷这样的胸襟肚量,实在是万民之福,蒙古之幸。只是臣妾不可以这样做,这太委屈王爷了。况且,大汗和满朝文武百官也不答应。”

“本王顾不了这些,本王只在乎你。”

“不,不、我不能让你这样做,你是王爷,大蒙古的栋梁,大蒙古不能没有你,天下百姓不能没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大蒙古的国体。”

“为了你,本王什么都可以不要,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本王的唯一,你才是本王的生命。”

“不,我不是,因为臣妾不配,是我不好,我对不起王爷你,对不起朝廷。”

“说来说去,你心里的唯一永远都是拓跋春雷,本王就是不明白,本王有哪一点不如他?本王问你,在你心目中我和拓跋春雷谁最重要?”

思必格王妃哭道:“你和他在臣妾心目中永远是平等的。”

“你在说谎,其实他才是你的唯一,对不对?”

“你和他是一样的重要。”

“你还在骗本王吗?!本王绝不相信。”

“事实就是这样,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跟他走,而不肯随本王留在王府呢?”

思必格泪痕满面:“那是因为,因为……”

司合忽不答话,不插嘴,在等她把话说完。

哪知,思必格王妃却不说了。

也不知她是说不出来还是不想说,司合忽问:“因为什么?”

思必格王妃哭得更厉害了:“你非要逼我吗?”

司合忽见她哭得更厉害,心也软了下来,也不愿为难她了,忙得递过一块手帕:“看你哭成什么样子,来,本王替你擦擦。”

那块手帕上刺绣着一对戏水鸳鸯,河边有绿柳倒映,莲花争艳,思必格王妃接过手帕:“怎么这块手帕你还留在身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留下的,你还记得吗?”

“不会忘记那一天的,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我们在‘静卧水云间’相遇到相识,相识到相知,相知到相爱,是这块手帕让我们走到一起。”

“你知道吗?本王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靠它,是它给了本王自信与信心。”

“是吗?”

“当然了!本王每次行军打仗,南征北战,本王都随身带着它,爱护它,从不让任何人去碰它。当本王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只要本王从怀中拿出它看一眼,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因为本王知道那是你给我的力量和智慧。”

思必格王妃听得,暖到心里,欢悦地对淇英王爷一笑,而司合忽牵着她的手也是深情地一笑。

唉——有情总被无情伤,情为何物啊?

思必格王妃只是很普通的一笑,而在拓跋春雷看来,他感到危机四伏,生怕就此失去思必格王妃。

此时,寒气袭人,屋顶上更冷,西门金狼、扇风亭便没有继续再聊了,于是下去了。

赵玄衣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了意外收获。

他为司合忽、思必格王妃、拓跋春雷之间爱情所感动,特别是司合忽身为蒙古王爷,拿得起放得下,为了爱情,他没有疯狂报复,而是选择放手,给思必格王妃一次翱翔苍穹的机会。

常言道,爱她,不一定要得到她,远远看着她幸福快乐,那么自己也是幸福的。

司合忽做到了。

身为蒙古王爷,司合忽能有这样的举动,实属不易,令人敬佩。

大街上,光线暗淡,偶有几声犬叫,更夫打着更,向这边过来。

忽在这间,传来一阵阵刀剑碰撞之声,西门金狼顿时被打断了,跃下房而去。

赵玄衣闻听一诧,心想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有人打劫?

还是……

他急忙双足一点,一个轻身术飞上院墙,向里一瞧,见几十个武功不凡的人在围攻一个白衣女子。

赵玄衣离他们很远,看不清那女子面部,以为是苏晓婉,急忙腾空一掠,飞入进去,力战数位高手。

当中有一人厉剑一闪:“嘿,还说什么‘拳打江北高手,脚扫关东大侠’,真是不自量力,想不到这小妮子在这里还藏有一个帮手。各位师兄弟!鸡足剑阵。”

语间,数位高手一下子将赵玄衣、白衣女子包围得水泄不通。

刀光剑影,混战一团。

所谓“鸡足剑阵”乃蜀中鸡足山派的一门阵法,这门阵法与别的阵法不同的是,以唐诗《兵车行》为书,结合其意境而创的一门奇特阵法,十分的厉害,有“蜀山一枝花”美誉。

赵玄衣和白衣女子哪见过这种阵法?

不到片刻工夫,将他二人围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心下不禁暗叹道:“好厉害的阵法!”

蓦地,又有一人闪剑一挺:“各位师兄弟!这两个盗宝贼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大家齐心合力,使出我们的阵法最厉害的那招。”

他只说“那招”,铁千军和白衣女子却不知哪招?

不知如何应敌?

当在这时赵玄衣一想“盗宝贼”三个字,立即问道:“喂!兄弟,请你把话说清楚,谁是盗宝贼?”

那人用剑指着他们,答道:“当然是你们两个狗贼了。”

赵玄衣道:“哼!一派胡言,请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那人再道:“去年的八月十五,你与这个臭婊子夜闯我们鸡足山夺寇寺,盗走本派镇派之宝传心佛鼎,还强-奸本派众位师姐师妹,更令人可耻的是,这个畜生对男弟子也感兴趣,此仇不报,本派如何咽下这口气?别以为你换了这身狼皮我们就认不出你来了,告诉你,你化成灰我们都认得。”

赵玄衣打量了一下自己锦缎华袍,转身问了问白衣女子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衣女子惊中一闪:“没有!他们冤枉我,帮我好好教训他们。”

那人怒气未消:“臭婊子!有种盗宝没种承认,你还是不是人?”

白衣女子道:“如果你们以多欺少逼在下承认,那我也只好承认了。”

那人气得面红耳赤,厉剑一闪:“臭婊子!分明是你想抵赖。好!那我们只好决斗相见了。”

唰唰唰,数剑齐闪,正要围攻铁千军和白衣女子时,赵玄衣喝道:“住手!各位都是江湖上的英雄,在这件事还没查清之前,请大家少安毋躁,待事情水落石出,再做定夺不迟。”

一瘦老头过来:“明人不做暗事,在下白志州,这位是白志郡。至去年八月十五我们失宝以来,本派所有弟子搜遍整座鸡足山,在一个山洞里收到这小妮子师父红梅刀派冲宵掌门的一封密函,信上之言是命这小妮子在八月十五本派举行祭祖大典之时,乘机盗宝……”

说完,瘦老头白志州将密函递给赵玄衣一看,果真不假。

赵玄衣一看,有点晕了,又是一个明目张胆的盗宝贼。

赵玄衣把密函给白衣女子看,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衣女子没理他:“凭封信就想冤枉我呀,你们不如说我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对了!再伪造几封密函圣旨更好。”

赵玄衣仔细一看,这封信笔迹居然和张大佛笔迹一模一样,这对于赵玄衣来说,真是个意外的收获,看来这里面有戏,能不能破案,关键在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