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大营静寂如空城,火把的噼啪声是唯一动静。挺立在岗位上的夜哨已与旗杆桩柱融为一体,只有枪尖刀锋偶尔反射出一溜寒光。月华水银般泼泻下来,数以百计的军帐首尾相接,法度森严,仿佛盘踞在黑暗中的一头异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