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012：辛苦但有趣的工作
球场上喧嚣依旧，但塞拉斯却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兴奋和激动了。正如亨森所说的那样，汉斯布鲁今天碰上了大麻烦。他在和自己对位的对抗中没有太大问题，问题在于，泰.吉布森积极的补防和三次暴力的封盖，让汉斯布鲁的进攻受到了遏制。
而进攻端，吉布森柔和的中距离手感，也让北卡的防线备受打击。北卡的两个内线都是那种力量型的大个子球员，而吉布森，那家伙简直就跟小前锋一样灵活。他的无球跑动，让北卡的两个内线防不胜防。
不过这也是吉布森的选秀前景为什么不太好的原因，现在人们更愿意看着一个内线球员在三秒区肉搏，也不想看见他干一些“不务正业”的事情。比如说，中距离跳投。
像吉布森这种“不三不四”的球员，在NCAA叫全能，进了NBA，那就叫全不能了。这种球员失败的例子实在太多太多，很多球队也不想再拿这样的球员冒险。
但亨森却不这么认为，吉布森本场比赛展现出来的“底数”，让亨森非常惊喜。亨森透过数据分析模块看到吉布森的能力值，也在NCAA平均水平之上。现在的吉布森，能力值只比汉斯布鲁略差一些。但今后再加上A-的潜力，吉布森和汉斯布鲁的差距就会越拉越大了。
你要说汉斯布鲁打球拼命？泰.吉布森这家伙，也是个敢打敢拼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说，此前我们从未关注过泰.吉布森，甚至没有他的资料！？”塞拉斯瞪大了眼睛，就好像之前亨森瞪着汉斯布鲁那样。
“我也是坐在这儿看见他之后，才做出的判断。”亨森似笑非笑地摊开了手，“也许，这就是球探的直觉吧，伙计。”
“球探？先生你是球探？”亨森的话不仅仅吸引了塞拉斯，也吸引了早就想和他继续交谈的安佳丽。
“没错，我从印第安纳波利斯来，分辨一个年轻球员的好坏，就是我的工作。所以，我的眼睛可是相当的毒辣！”亨森说着，盯着安佳丽的胸口看了一阵。只用几秒钟，亨森就得到了安佳丽三围的“数据”，不得不说，这个小姑娘的身材可真是......相当的霸道！
看着亨森直勾勾的眼神，安佳丽有些尴尬，但她并不生气。起码这让她知道，像亨森这种冷淡风趣的男人，也是会被吸引的。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改变目标吗？毕竟，吉布森和汉斯布鲁都是大前锋。如果有更好的人选，我们当然要把重心转移过去。你真的觉得，泰.吉布森要比汉斯布鲁更加出色？”
亨森和安佳丽正准备渐入佳境呢，塞拉斯那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却又插了进来。亨森敢保证，要是没有塞拉斯的“干扰”，他这趟湾区之旅的收获可能会更大！
“汉斯布鲁在大学打了四年，他的数据已经足够全面，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球员。但泰.吉布森，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在他身上多下点功夫。但具体的计划，我还得回去和伯德商量过后才能定夺。”
就在亨森和塞拉斯交谈的时候，球场又是一阵骚动。二人抬头看去，原来是吉布森又冒了汉斯布鲁一个！
“太可怕了！这是第几次封盖了！？”
“第五次，其中四次盖的是汉斯布鲁。”亨森摇了摇头，汉斯布鲁今天遇到了一个比他更玩命的家伙。
明明这一次来的目的在汉斯布鲁，不料亨森却有了一个意外收获。相信这一次回去之后，伯德对自己的信任度会更高吧！毕竟一个能够额外完成任务的员工，老板能不喜欢吗？
比赛结束时，北卡仅仅以3分之差胜了UCB金州熊队。这场比赛汉斯布鲁虽然砍下了22分8个篮板，但数据却并没有忠实的反应汉斯布鲁在球场上的挣扎。泰.吉布森那家伙给予汉斯布鲁的压力，简直令人窒息。
“如果要从头观察吉布森的话，恐怕我们又要有很多工作要去做了。”塞拉斯站了起来，看上去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收集吉布森的比赛录像了。
“是啊，不过非常令人兴奋，不是吗？”亨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收起了自己的小本子。一如既往地，本子上什么也没写，他已经把所有关键的点，都写在了脑子里。
临走之前，安佳丽.拉纳迪维递给了亨森一张小纸条，然后就被艾比.霍纳塞克拉走了。
亨森低头打开纸条一看，果然，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
亨森第二天早上就赶回了印第安纳波利斯，塞拉斯没有和亨森同行，这家伙已经决定留在湾区，收集吉布森的比赛录像和数据了。
塞拉斯得到的样本越多，亨森能够计算出来的东西就越准确。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建立起了一个非常良好的合作关系。总之，比丹尼斯.波西好多了。
回到印第安纳波利斯后，亨森花了一天的时间筹备球探报告。之所以花这么久，是因为这一次他需要完善三个球员的报告：汉斯布鲁、吉布森和德玛尔.德罗赞。
就目前步行者队的成绩来看，球队也不是没有可能选中德罗赞。虽然德罗赞很有可能无法成为超级巨星，但他A+的潜力和现在还不错的底子，也足以让他成为一个全明星水准之上的球员了。
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亨森按照约定去拜访了他的老大伯德。在伯德的办公室里，亨森用他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分析和头头是道的理由，让伯德相信泰.吉布森确实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目标。
而今天之后，伯德也给亨森下达了接下来几个月的任务。那就是重点观察汉斯布鲁、朱.霍乐迪、泰.吉布森和德玛尔.德罗赞四人。虽然今年步行者队只有一个首轮选秀权，但如果有必要，伯德肯定有能力把首轮选秀权的数量变成两个。
除了这四个重点目标之外，亨森还得继续寻找其他可能性。一时间，亨森的生活便忙碌了起来，也成为了伯德最看重的一个球探。
从这段时间开始一直到疯狂三月结束，亨森的生活都非常充实。球探这份工作远比他想象的辛苦，这段时间他要么就是在坐飞机，要么就是在去坐飞机的路上。
他几乎飞遍了大半个美国，就只是为了看几个年轻打球。还好，旅途中总是有塞拉斯这个好搭档陪着他，两人也渐渐的变成了很好的朋友。亨森喜欢塞拉斯的友好、坦率。而塞拉斯，则对亨森这个眼光毒辣的家伙非常敬佩。
必须承认，这种整天看球-整理数据-看录像-写报告的枯燥工作，需要对篮球非常热爱才能坚持下来。但还好，亨森以前本身就是一个球迷。而且越深入的去了解这个篮球世界，亨森反而越是着迷。
直到疯狂三月结束后，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数据分析模块的帮助，亨森对伯德给出的四个重点目标已经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甚至能够预测出几个人之后的发展轨迹。
汉斯布鲁的水平应该就这样了，他顶多能在NBA的混口饭吃。泰.吉布森，他将是一个非常好用的首发球员，而且能够让更衣室变得十分和谐。朱.霍乐迪，他将来会拥有全明星级别的水准。最厉害的是德玛尔.德罗赞，亨森坚信这家伙以后会成为一员巨星。
现在，塞拉斯已经不会再去质疑亨森说的话了。毕竟这几个月里，亨森料事如神的事情时有发生。
亨森这边，球探工作进行非常顺利，也不用伯德去多操心。现在让伯德最操心的，是步行者队的成绩。眼看着还有一个月常规赛就要结束了，但球队的战绩却没有丝毫起色。除非发生奇迹，不然今年，步行者队的季后赛梦想应该又将破灭。除了丹尼尔.格兰杰打出了职业生涯最好赛季外，这个赛季所有的事情简直都令人失望！
直接换主教练？风险太大。伯德的想法，是找一个新人先进入教练组。如果合适的话，再慢慢提拔他，然后把奥布莱恩和他那没用的教练组成员踢掉。
不过到底该找谁呢？伯德在篮球圈人脉倒是不少，但要找一个合适的教练组人选，却并不容易。
这时候，伯德的眼睛不禁瞟了一眼桌上的球探报告，报告的封面还写了名字。
“报告人：亨森.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