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月来,我先后碰到了海外归来的华侨暨大旧同学,他们也都垂垂老矣。他们都记起当年我穿蓝布长衫的往事,好似蓝布衫永远是我的商标。正如有些人欢喜把“乌鸦主义”算作我个人的财产。“乌鸦主义”乃是《涛声》周刊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