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的那个冬天,正在一支野战部队里采访的我,突然接到通知,到北京参加中国作家协会召开的青年作家创作会议。传信人的话音未落,笑纹便呼啦一声飞到了我的脸上,我那时刚过三十不久,正是功名心最重的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