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殷家三口人的念想
陆瑶光仿佛回到了前世,利用现有的资源,尽可能的讲清楚所有动作的注意事项。不知不觉间,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质的改变,仿佛会发光一般。
让人不知不觉对她加以信任,只是苦了殷雪鸳,食物好说府里有大厨。那什么养肾功,家里父亲、母亲一对儿榆木疙瘩,绝对会大骂一声不雅。
可人家瑶光妹妹明明是一片好心,这不殷雪鸳有些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开口。倒是陆瑶光很快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转口说道。“如果身体不适,承受不来。每天早起在花园儿里转转也可以,贵在坚持嘛!”
一番话让殷雪鸳少了几分尴尬,多了几分笑意。只是这一笑,嘴皮子再次遭殃了。
竟然已经多嘴了,也不在乎再露一次底。“因为这嘴皮子这些天没少受罪吧,如果相信我就把这个抹上,不出三天包管还像之前的盈润。”
没有哪个女子不爱美的,欢呼一声便抢到手里。打开盖子果香四溢,只是里面怎么有两种不一样的啊?疑惑的望着陆瑶光。
陆瑶光也没卖关子,微笑着介绍道:“白色的是润唇膏,你现在就能用。粉色的是唇膜,补水保湿修复用的。时间久了还可以淡化唇纹,使用口脂的时候不会在干燥起皮。”
这下殷雪鸳不止欢呼,简直要冒光了。因为敛月阁,她可知道与她同样困扰的人不在少数,“这么好的东西,做起来麻烦不?”
反转太大,让陆瑶光忍俊不禁。轻轻拍了一下,“财迷,这个时候还有空想这下有的没的。”
“这不怨你么,藏着掖着厉害,连个地址都舍不得告诉。”得,这完全就是恶人先告状啊。陆瑶光干脆眯起了双眼,“鸳姐姐,我是该称你鸳姐姐还是称呼一声鸳表姐呢,这到打一耙的习惯可不好?”
这下殷雪鸳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不过为了确定,还是咋咋呼呼的问道:“瑶光妹妹,你真的是京城来的?你父亲叫陆威,宣平侯世子的嫡女?”
“嗯哼”自己又不是骗子,这还能有错。
这下殷雪鸳满身的尴尬东都掩饰不住了,“那个我母亲虽然有那个猜测,可京城不是传你失踪了么。到底有几分顾忌,万一认错侄女,贻笑大方是小影响了侯府的名声是大。”
后又怕陆瑶光误会,连忙解释道:“你不知道我爹娘有多古板,明明膈应的不行。三节六礼,没一丝疏漏。其实明眼人谁不知道宣平侯府的老夫人不待见我娘这个庶女的!”
可解释我,好像更不对劲儿。“那个,我……瑶光表妹我不是故意……”
支支吾吾的劲儿哪还有之前的爽朗,“说实话,我对我那嫡亲的祖母也没什么好感。如果没有她的推波助澜,我也不至于发配到老宅。”
虽然说无形中帮她的忙,该叫苦还是要叫的。这不,只是效果好的过了一些。“我就知道,那老太婆没安好心。要不,你别回老宅了。跟我回县衙吧!”
这姑娘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撇了撇嘴:“是谁刚才还说自己的父母古板的,放心,虽然本姑娘的日子过得好着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娘的身体。”
果然提到陆月的病症,殷雪鸳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也不再提让陆瑶光同她回县衙这一档子了。
回去之后每日盯着小厨房,效果也是显著的,硬生生的将陆月发病的时间缩短了一半儿可把陆月夫妇高兴坏了,尤其是身为丈夫的殷澈,连连追问女儿开出此等妙方的是何方高人,他一定要登门拜访。
“爹、娘,你们真的想知道?”高人没有,表妹却有一个。不知道爹娘知道后,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受惊,殷雪鸳在心里暗戳戳的想着。
可她的小心思陆月夫妇不知道啊,殷大县令立马板起了一张脸,吊起了书袋。“知恩图报,乃人的基本品德,鸳儿不可胡闹。”
切,每次都是这般。不过殷雪鸳也不打算继续吊着,她还想让瑶光表妹好好长长脸呢。“其实这个人娘亲也知道,就是瑶光表妹。是她告诉女儿,药补不如食补还列举了好些对娘亲有益的食材。”
“瑶光表妹?”京城发生的事情陆月夫妇也是知道的,甚至陆月还怀疑过想要验证。只是后来她的病来势汹汹,便顾不得了。没想到,女儿不声不响的突然扔出这么大一大炸弹。
如果女儿所说属实,他们可欠了小侄女一个大大人情。夫妇俩对视一眼,才由陆月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与她相见的,还有你可知道现在她居住何处?”
“就是给您换食谱的当天,至于瑶光表妹住在什么地方,还用猜么自然是陆家老宅了!”接着画风一转,亲昵的抱着陆月的胳膊,“娘亲,你看咱们欠了表妹这么大人情,是不是该歇歇她呀?”
见父亲面露迟疑,连忙再接再厉的说道:“而且,女儿也有私心。表妹好像对娘亲的病症很是擅长,女儿想让表妹帮着调理一二。说不定,明年春天娘亲就不用再遭罪了!”
殷澈虽然迂腐古板,但妻子陆月绝对是他的软肋。陆月就更不用多了,谁愿意像个死尸一般躺在床上两个多月。还是春秋两季,一年下来有小半年是在床上度过的。
好在夫君好性儿,否则她……呸呸呸,赶紧将这些不好的想法儿呸掉。或许她那小侄女真是她的小福星也说不定呢,如果因此能再为夫君留个一儿半女的?
想到这里,陆月的眼里有掩不住的火热。“既然确定是瑶光侄女,咱们也该去瞧瞧。相公,你说呢?”
“嗯,那孩子一个人。去的时候多备着吃的用的,别的咱帮不了多少,但力所能及的还是可以的。”
殷澈想的要比妻女深远的多,他可不认为妻子那八岁的小侄女有多高的医术,剩下只有一种可能。如果当着如此,即便迂腐如他也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