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疯狂敛财
在详细了解了暖气的效果之后，使用雷系魔法的壮汉当即拍板定了一套。随后夏奇有去对方家里量了一下空间，经过小半天的交谈，夏奇意识到这个家伙是那种来钱快花钱也快的角色，对奢侈品略带向往。于是为其提供了八金币的普通版和十金币的豪华版两种选择。结果不出意料，对方自愿地选择了豪华版。
虽然因为对方家里的屋子比较多，夏奇在成本上多花了一点钱，但最后的净收入还是达到了三枚金币还多，这个赚钱速度，已经比夏奇在草原上狩猎还要高了！
在第一单生意做成之后，很快就陆续有了新的订单，最开始一天一两个，几天后迅速增加了起来，幸好夏奇对于这种情况早有预期，事先就已经摸清了城里土系法师的生存状况，在冬季来临的时候，各种建设工作停止，这些人都没什么事做，夏奇将这些人雇了过来，两银币一天，虽然钱不多，但是好在活儿也不累，能补贴一下家用，还是挺不错的事情。至于上门安装这种事，当然还是夏奇亲自带着一伙铁匠去处理的，雇佣铁匠需要花一笔工钱，不过相应的，材料的消耗量提升上来之后，价格稍微下降了一点，此增彼减后费用的提升并不大。一户人家三块暖气片再加上管道和锅炉，人工加上材料的成本，大概是五金币二三银币，夏奇就将装设暖气的价格定在七金币三银币，正本提升了价钱也跟着升，反正一笔买卖至少要赚够两金币。
不过，就算是这个动辄七八枚金币的价格，也没有吓跑顾客，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奇的生意反而是越发红火了起来。出现这样的情况，原因有两个。一来这是垄断生意，没有其他商家对比，二来是在人们的眼里，这种神奇的装置，也确实值这个价。夏奇的这个“发明”，恰到好处地搔到了这个世界低级法师的痒处，在这个世界的社会结构中，这批人其实处在一个非常微妙的地位，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他们拥有能力和知识，人口数量也不小，完全具有影响这个世界发展方向的潜力，但因为金字塔状的权力结构，这些人的生活状况，根本无法得到上层统治者的关切。时间久了，就连这些人自己都习惯了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并且在潜意识中接受了只有提升实力才能过上更好生活的逻辑。
直到夏奇的发明问世，这种情况才出现了一点点的改变，人们发现原来就算只是一阶法师的财力物力，其实也足够让自己过上比现在好得多的生活，人们对于暖气这种东西的趋之若鹜，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因为前期良好的口碑和日渐变冷的天气，最之后的几天里，暖气的生意开始呈现出指数型的增涨，今天十家，明天就是二十家，后天就是四十家……没几天的功夫日订单就破百了！这段时间，夏奇别说修行魔法了，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带着三十几个人的队伍，以街道为单位地，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改造行动。
不过，随着生意规模的扩大，夏奇原本担心的模仿问题，终于还是出现了。小作坊的生产模式，和最普通的金属材料，让暖气这个东西仿制起来几乎没有任何难度，最开始的几天，这些模仿者对夏奇的影响还不大，毕竟他的队伍规模有限，一天也就能装百十来家，大家各装各的，有钱大家赚。但五天的功夫都没过，那些背后有着雄厚资金和大批团队的竞争者，就已经和夏奇抢起了生意来。双方很快打起了价格战，由两枚金币的利润，开始下降，很快就降到了一枚金币不到，而且还没有停止，到最后甚至降到了一两枚银币！对于大商会来讲，这个数字再加上拉动了矿石一系列生意带来的利润，依然是一项不错的投资，但对于夏奇来说，就有些难受了。
现在赚的钱，连原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疯狂赚钱之后，夏奇终于有了空闲的时间，让自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静静地思考了起来。
一段时间之后，一杯散发着香醇味道的奶茶被放在了夏奇的面前，杰西嘉在他的身旁坐下，眼神中略带忧心，“还在想暖气的事情？”
“嗯。”夏奇点点头。
“……”杰西嘉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再次开口，“我听说，你已经很长时间没去过学院学习魔法了。”
“嗯。”夏奇再次点头，不过很明显，他的心里依然在进行着大量的思考。
“如果你只是分出一部分精力去赚钱，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完全放弃学业，实在是有点可惜了吧？”杰西嘉尽量委婉地说道。虽然夏奇的天赋不高，但悟性却是杰西嘉教过的所有学生之最，杰西嘉觉得他的法师生涯就止步于此，未免就太可惜了。
夏奇：“……”
“而且，你这段时间也太辛苦了一点。”杰西嘉将手搭在夏奇的肩上，感受着对方僵硬的肌肉，忍不住用手揉捏了起来。
听到这话，夏奇终于回过神看向了杰西嘉，努力露出一个笑容：“你说的有道理，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不务正业了。”
“倒没有不务正业那么严重。”杰西嘉听到这机会，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考虑一下两者之间的均衡。”
“不用考虑了。”夏奇摇了摇头，“我不打算再做下去了。”
“诶？”杰西嘉有些惊讶，她听到这夏奇这句话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觉得对方可能是在说气话或者是敷衍自己。不过随后夏奇给她讲了一下那些剽窃者的事迹，杰西嘉才终于相信夏奇是真的打算从这一行里退出了。
“这些家伙真是无耻！”在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知识产权这一说法，但是对于魔法和手艺的传承，还是很看重的，因此杰西嘉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不由地为夏奇鸣起了不平。
“这种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反正我最初的打算也只是想让自己人过得舒适一点，赚钱只是顺带，有人来抢生意，就让他们抢好了。”夏奇笑着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终于真正放松了下来。
“你倒是够大方的。”杰西嘉笑道。
“我什么时候小气过了！”夏奇端起桌子上的奶茶，喝了一口，“对了，你刚才给我揉肩那两下，挺舒服的，再来两下。”
“好啊，你胆子够大的！竟然敢使唤起自己的老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