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写成与出版全是偶然的,最初给上海的《亦报》写稿,每天写一段,几乎没有什么结构,而且内容以事实为主,不杂议论,这个限制固然很有好处,但同时也就有了一个缺点。五六十年前左右的事实,——因为我最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