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厨房中一次偶然的对话激发了我写作这本书的灵感。劳伦斯·里斯来曼彻斯特和我商讨拍摄纪录片《奥斯维辛:纳粹和最终解决方案》的基本意向,这是我们合作的第三部纪录片系列。我们在厨房坐等水开的时候,劳伦斯偶然提起,如果他是一个历史学家的话,他想写一本关于1941年的书——在他看来,这是现代史上意义最重大的一年。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生了根。1941年最著名的重大事件包括德国入侵苏联(还导致纳粹对犹太人的杀戮迅速升级为全面的种族屠杀)、日本袭击珍珠港和美国参加欧洲战争。很明显,这些事件都是在1940年春季希特勒在西欧取得令人惊叹的胜利之后,各国所做的一系列重大决定的合乎逻辑的后果。我脑子里就开始酝酿一部书,研究1940年5月到1941年12月那非同寻常的19个月之间,各主要参战国领导人所做的互相联系、互相影响的决策。所以我首先应当感谢劳伦斯,他给我提供了写作此书的初始冲动。
和以往一样,许多人在我写作过程中给予了我帮助,我应该向他们致以真挚的感谢。这篇短短的致谢只能匆匆地表达其中的一部分。我应该特别对莱弗哈默基金会的慷慨资助再次致谢。本书的大部分篇幅成书于他们极度慷慨的资助项目的最后一年,这让我能够从大学的工作中脱身出来专心著述。
在研究和写作期间,同事们的专业知识极大地帮助了我探究那些我不熟悉的专业领域。我特别感谢大卫·雷诺兹对我手稿做出的评论,并和我分享他关于丘吉尔和英美关系的丰富知识。帕特里克·希金斯让我阅读他尚未发表的关于R. A.巴特勒的论文,并对1940年5月的危机给予了宝贵的评论。麦克格里格·诺克斯在法西斯意大利的研究上有很多成果,他不仅回答了我关于意大利武装部队的很多细节问题,更慷慨地给我提供了未经发表的罗阿塔的日记和信札的影印件。罗伯特·戴维斯、罗伯特·塞维斯、摩西·莱文,特别是已去世的德里克·沃森,还有在莫斯科的谢尔盖·斯拉什都在斯大林和苏联问题方面给了我很多帮助。帕特里克·兰肖、理查德·卡瓦丁和休伊·威尔福德回答了我关于罗斯福政府如何运作的问题。在东京的莫里斯·詹金斯和岩间大和子女士(Ms Owako Iwama)帮助我找到了所需的材料。我还从肯·石田与国内的苏·陶森特和戈登·丹尼尔斯那里得到了有益的建议。在我熟悉的领域,耶路撒冷的奥托·德弗·库尔卡和以往一样就纳粹对犹太人的屠杀这个可怕的话题和我交流了想法。我还从和爱德华·于松关于“最终解决方案”成形过程的讨论中获益良多。他是一位研究纳粹德国的法国青年历史学家,他的著作一定会很快更多地被世界所知。我在弗莱堡期间,在与格哈德·施莱博、尤尔根·福斯特和曼弗雷德·凯里格的讨论当中得到了启发。我向所有这些同事和朋友致以诚挚的谢意。当然,他们不应对我书中的错漏之处负责。
第二章的一部分曾在杰里米·诺阿克斯的纪念文集《纳粹主义、战争和种族屠杀》一书中的一章当中出版过(埃克塞特大学出版社,2005年),我非常感谢编辑尼尔·格里格和埃克塞特大学出版社允许我把这部分内容包括在此书当中。
在我就苏联、日本与(某种程度上)意大利的章节进行研究的过程中,缺乏语言能力是一个严重的弱点,令我非常沮丧(关于意大利语,我的拉丁语和法语知识能帮助我掌握要点,但是无法准确理解文献)。所以我特别感谢我的好朋友康斯坦丁·布兰科万(他的时间非常紧张)和克里斯托弗·乔伊斯,他们主动帮助我把俄语的重要文件翻译成英文;还有达兰·阿什莫尔翻译了一些日语文献;以及安娜·法拉蕾丝迅速地翻译了我所需要的意大利语材料。
谢菲尔德大学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尤其是馆际借书服务人员为我无数的借书要求奔忙,一如既往地提供了特别友好和高效的服务。我还从以下机构得到了最好的服务,它们包括公共记录办公室(现在更名为国家档案局)、大英图书馆、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图书馆、剑桥丘吉尔中心、约克的伯里克研究所、伯明翰大学图书馆、柏林的奥斯维辛政治档案馆、弗莱堡的德意志联邦军事档案馆和慕尼黑的现代历史研究所。
我还要感谢谢菲尔德大学历史系学术和事务方面的同事们所给予我的支持。我非常高兴再次感谢长期(忍受我)的私人助理贝弗利·伊顿,她帮助我寻找散佚难找的材料,还以极大的礼貌和效率(尽管有时候不是那么耐心)为我处理了诸多费时费力的杂务。而且她为我整理了本书的参考书目。
我想再次感谢我的经纪人安德鲁·威利长期以来宝贵的帮助和建议,还有伦敦和纽约两地的企鹅出版社的团队,他们让这次出版工作变得特殊。我感谢塞西莉亚·麦克凯找到本书的插图资料。我要感谢我的两位编辑,伦敦的西蒙·文德尔和纽约的斯科特·莫亚斯,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出版过程中所有的工作人员;但是两位编辑值得我特别感谢,他们一直对我的工作进行鼓励,并提出尖锐的批评意见。
我最后的感谢一如既往地献给我的家人。没有他们,我不会在历史写作中获得任何乐趣。所以,我最深的感谢,当然还有爱,献给贝蒂、戴维、凯蒂、乔和艾拉,还有斯蒂文、贝基和苏菲,他们不但在工作当中帮助我,而且最重要的是时刻提醒我生命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伊恩·克肖
曼彻斯特/谢菲尔德,2006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