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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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她摸了我的肚子

菩萨,白素素的前生真的是小白吗,为什么昨晚她与莜哥邂逅的一吻,我就没有看清楚?难道说那时的我也陷在了他们天旋地转的温柔乡里了吗?

我不能确定,可我肯定那时的我已经陷入了莜哥的大乘修真,那护法口诀我还记得,

恭请八方神灵,

听我把话说清,

咒语传向八方,

修真我做当中,

……

随着莜哥我默念着修真诀慢慢走了下去,菩萨,请原谅我的一心二用,就她那左右乱晃的肉身子,晃得咱倾刻间没了心思,冥冥中把某些事情想远了,远的娶儿媳妇的时候该怎么办,菩萨,就在那一夜,当青青给咱拨完腚后,搂着她一梦到天亮的时候,恍惚间我感觉到忽落几滴修真水,睁眼却已到明天。

菩萨,请原谅我毫无掩饰的表白,可那对着神灵打慌言的行为,我是万万做不到的。前生的往事我真的还想说下去,就像饿了不吃饭,抱着青青不亲嘴一样难受,虽说我的电话已让他们打爆了,事儿上,我总是以神灵居上的。

白素素的前生也许是小白,而小白的前生一定是佛主脚下听经的白蟒,因为我亲眼看到佛主抽掉了它的尾骨,那几块打翻青灯的尾骨,让我搓成了灯芯,续到了青灯之上。

佛主说,青灯不远,就在眼前,情丝难断,劫后相伴。

此时我突然明白了,我与小白最终的结局是要在那青灯之上演绎那青油烈火的爱情故事了,直到油干灯枯。

不过此时的小白会带我们走向哪里呢?

翻过巴山,已是太阳西落时分,驮队里没了篝火,没有了红酒烤肉,静悄悄的如一团黑影,在巴山坳里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布力故作神秘的从腰里摸了几个过冬的柿子说,莜哥,有爷爷在饿不着你,哎,我看这女子八成是妖,这只一夜之间就不认识啦,事情蹊跷啊,哎,你可要机灵着点,爷爷的老命就托负给你啦。

莜哥说,叫我除妖,我那会啊,况且人家是不是还两说呢。

布力说,妖者女也,仓神造字时就看透了这一点,他们大多生活在咱残天界,因为一个不正的天是养不出什么好玩意的,所以这才造就了妖,而我们人永远是强者,所以很自然的活了下来,作为一个人,特别是一个修真者,捉妖本就是你的本分。一个合格的捉妖师,首先要有超强的心智,孩子,就你,小小年纪别的没学会,倒学会亲嘴了。

远处,那个咱姑且叫其小白的姑娘向这边叫到,哎,小兄弟,快过来,姐姐有牛肉干,蘸上盐巴,味道可好了,快来。

布力看了莜哥一眼说,到那里可千万别再亲嘴了,记得给爷爷拿两块肉来,小家伙儿。

骆驼趴了下来,贴着一个骆驼小白铺了一个花毯,上面是一个食盘,盘里盛的是肉,透着香味的肉。

小白拿出一块蘸上盐水,递给了莜哥,说,吃吧。

莜哥连着吃了几块说,吃饱了。

小白说,我不信,让我摸摸看真的吃饱没有。

莜哥本想躲开,却让她一把拉了过去,伸手在他肉嘟嘟的肚子上轻轻摸了过去。此时,在她脸上竟然出现了得意的笑。

莜哥让她摸了,心想,自己亏了,说,不行,那你还要让我摸一下。

菩萨,我猜的没错,从莜哥那肥嘟嘟的小手上不难知道,这个姑娘小肚平滑,腰下无骨,肚下竟然是两个分开的肉轱辘棒子。她的前生就是白蟒,莜哥,你我的旧识,论到吃上客气不得。

巴山古道上安静极了,安静的连一只走兽也未曾打搅这支远来的驮队,驼背上那么多的金银细软,珍珠玛瑙,真的没有人惦记吗?

青阳镇座落在巴山古道的尽头,初升的太阳穿过对面的石涯缝,把整个镇子渡成了金黄,此时雪显得更加明亮啦。

青阳镇似乎还没有睡醒,驮队已进了镇前的牌坊,走着走着,驮队忽然停了下来。

布力把脖子伸了伸回头说,遇上劫道的啦,莜哥,咱爷俩又有好戏看了。

劫道的是个四十多的汉子,胖乎乎的脸上扎了两把打弯的金黄胡子,棉袍罩身,手执钢刀,瓮声瓮气的叫到,

终阳山上学的武,

鸦州涯上修的真,

纵横江湖有十载,

我就是那捉妖人。

布力自视文采不凡,听了以后,上前接到,

上有神明护顶,

下有神灵显灵,

问问妖人是谁,

自有真人道明。

捉妖人见布力话客气的明白,慢慢向这走来,布力拿小眼撇了一眼小白心想,看来,亲莜哥的小妖要玩完了,等揍的吐了内丹,叫莜哥窜上去张嘴吞了,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然而,捉妖人却挥刀砍向了一头骆驼,倾刻间,毛绒绒的皮下竟然滚出一个男人,连着几下,最后共出来了五个男人,都是蓝眼睛高鼻子的黄毛西货。

经太阳一照,男人们恢复了正常,齐齐的望向小白,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说,妖,妖……

布力兴灾乐祸的拉着莜哥走了过来,说,什么,妖?这个女人是妖。

捉妖人对着小白吭哧了半天,高高举起的刀突然砍向了莜哥,吓得莜哥脚轻轻一滑,抬手之间含着空洞而雄浑的龙力。

汉子见壮,钢刀由砍转刺,脚轻轻在地上一蹬,刀尖发出了破风的声音,刀吟,让布力这个外行人也不禁叫好,不过此时他已经看到了其中的破绽,力道雄猛而后劲不足,在其准备助力之时,他对着莜哥摆了一下手,汉子的腰带已搛到了莜哥的手里。

这时,众男人高声叫到,妖女跑了,妖女跑了……

当汉子转过头来小白已闪进民房里不见了,而就在此时,莜哥已经用他的腰带勒住了他的脖子。

青阳镇上恢复了平静,东巴酒馆里,汉子连着饮了三碗酒,仔细看着面前的莜哥,竟然陷入了迷茫。而此时饱读诗书的布力已经看到了其中的眉目,哈哈一笑之中又敬了那汉子一杯酒。

我知道这个汉子是个修真高手,从他喝酒的气势上看,似乎是个性情中人,有一说一的把嘴打开了。

他的自我介绍我知道了他叫东方燕,他淡吐更显不凡,更显知识渊博。

妖是个高手,首先肯定的是她已到了转魂移体的地步,就驮队那几男人,硬生生让她给摁到了骆驼里,更奇怪的是妖气是从你的身上发出来的。

莜哥说,妖,有妖记,这个我知道,作为一个女妖,她的印记在双腋之下,毛绒绒的几撮毛下面是一只闭着的眼睛,据说她们的小孩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汉子说,小小年纪知道的不少,其次,那便是妖气,同样是妖,其体味大相径庭,除了种类的不同,男女也是不一样的,比如说,狐类尽骚,现于尿,鼠类也骚,在于屁,蛇类也骚,出于皮,等等,可这位小兄弟骚埋于水气,水而又溶于乳,那种多味的混合经水这么一搅,小兄弟难道是个妖人。

莜哥说,你才是妖人哩,小爷也是捉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