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此详述我受审和受罚的诸般痛苦了:一想起那个时候,我仍会感觉到当时的恶心,那是神经质般的恶心。我无法摆脱:吃饭之前,我仍会把刀叉准确地放置好,若有变动,我就很不开心。这是监狱留给我的遗产。自从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