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几十年过去,我始终徘徊在思想的边缘地带
思想总是在救赎某些东西,而不是一般性的解读或阐释
我们这一代人的学术地图其实是很不完整的
我无法用我这些拼凑性的想法去解释一种历史或一个时代
我只能站在思想的边界作一番精神的迷思
思想的边界注定是我的游走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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