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蔚蓝冰晶
齐泽坐在观众台看着决斗场上的状况,同时手里拿着一颗半步高阶魔兽的内丹供他吸收一些魔能,虽然这种方式吸收魔能的速度比较慢,但没有什么副作用,而且对法师的修行有好处。
纯金色头发的罗莎琳调笑齐泽道:“小齐啊,你的实力都让我们大吃一惊呢,和你平日里经常出去接任务修行也有关吧,特别是那一个一级高阶妖狗当时的一级,你居然瞬间反应过来躲过去了,我和你哥哥还有你二师兄都替你捏了把汗。”
“还好啦,瞬间反应能力什么的都是小时候被熏儿师父训练出来的,我哥小时候的反应力可比我还强呢。”
“哦?那你师父是个厉害的人,这么会教授弟子,什么时候我也想见见她,拜她为师。”
罗莎琳这么一说,就连佑枫都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一个怎样的人生导师才能教出两个这么优秀的学生?
齐瑞突然接话道:“她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那里。”
说罢齐瑞便不再说话了,脸上注视着竞技场的决斗区,却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
竞技场决斗区的那个一级高阶妖狗在缓了一会后终于能再次站起来行走了,但明显不修养一段时间是跑不快的,这对于场上剩余的四名学员来讲,这就等于一级高阶妖狗近不了他们的身,他们只要靠输出和它拼就可以了,一级高阶妖狗的威胁性大大降低。
而且一级高阶妖狗的耳朵还被那些残暴疯狂的食人花咬掉了一个耳朵,听力有些受损,疼痛让它无法完全专注于战斗。
现在的一级高阶妖狗不敢再主动发起攻击了,它怕了,是它小觑了人类。
其实在齐泽使出全部实力的那一刻,如果它及时调取体内大量魔能来阻挡深渊大嘴群的攻击,结果绝对不会这么惨,虽然也会受伤,但不至于赔了一个耳朵。
“吃我一击!”
鲍伯用手刀甩出几个风元素化作的风刃打在一级高阶妖狗的身上,然而那一级高阶妖狗只是闷哼了一身,并没有大碍,风刃连它的皮毛都没切开。
鲍伯尴尬的摸了摸头,并朝着旁边的吉尔笑了笑。
一般这种简单的风刃是破不了一级高阶妖狗毛皮的防御的,鲍伯还是不够强,如果他到了高阶的话,法术强度加倍,那么他绝对有信心一个风刃就划破一级高阶妖狗的皮毛防御,虽然不使用厉害的招数不一定见血,但绝对可以破了一级高阶妖狗皮毛防御。
吉尔给了鲍伯一个白眼,沉声道:“打它的腿!”
“是哦。”
鲍伯恍然大悟,既然有齐泽那个狠人把一级高阶妖狗的腿打瘸了,自己为什么不去亲自干掉它呢。
想到这里,鲍伯右手腕紫晶手镯一闪,一根密铜制的棍子就出现在他的手上,然后他就调动风系加持冲向了场上那只已经虚弱的只剩半条命的一级高阶妖狗。
安德莉雅看着鲍伯提着密铜棒子冲上去,她的紫晶手镯一闪,同样提着那把全身银白色的亮银制长剑冲了过去。
鲍伯用风刃一遍遍的朝着一级高阶妖狗受伤的腿上打去,安德莉雅的周身也有冰锥一次次的朝着一级高阶妖狗的身上和腿上刺过去。
艾菲尔和吉尔则站在远处用魔能波轰炸场上的一级高阶妖狗,一级高阶妖狗四面楚歌,只能催动剩下的魔能聚集魔能炮来一遍遍的反击。
然而一级高阶妖狗还要运转魔能来止血,再加上受伤较重,又有些分心,魔能炮一个也没打中四个人。
鲍伯率先近身,他一棍子就棒在了一级高阶妖狗的腿上。一级高阶妖狗直接‘轰’的一声倒地,但鲍伯可没有齐泽那种瞬间反应能力。
鲍伯近距离攻击一级高阶妖狗,自然也被它口中迅速聚集的少量魔能炮给击中了。
鲍伯用密铜棍挡在胸前,同时展开魔能守护,因为有所准备,他在冲上来之前就调动魔能从紫晶手镯中取出密铜盔甲组装在了身上。
然而就算如此全副武装的鲍伯,还是被魔能炮打得后退了五六米,而且魔能消耗有些大,只能马上撤出一级高阶妖狗攻击的距离。
“嗷”。一级高阶妖狗那只被鲍伯用尽全力打了一棍子的前右肢彻底站不直了,它半跪在地上一脸的痛苦,完全没有了之前出笼子时就想要吃掉元素法师的嚣张气焰。
下一刻,安德莉雅到了离一级高阶妖狗比较近的距离后,她抽取体内的魔能化作了冰元素。一瞬间,冻气锁定了已经无力再逃走的一级高阶妖狗。
随着冻气的飞掠,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似乎降低了不少,厚厚的冰霜以极快的速度到达了一级高阶妖狗的面前,五十米的距离,冰霜的蔓延只用了一秒!
“呲楞...”冻气接触到一级高阶妖狗后的瞬间就将它全身冻住了,一个包裹着三米多高一级高阶妖狗的天蓝色冰雕再次形成。
而里面一级高阶妖狗用魔能驱散冰系之力之后却发现,那天蓝色的冰居然在快速吸收他体内的魔能!一级高阶妖狗接近三米的庞大身体没了一会竟然缩水瘪犊子下去,然后随着蔚蓝色冰晶一起炸碎,漫天的冰晶粉末四处飘飞……
决斗场上的艾菲尔,吉尔还有鲍伯,他们三个离那个蔚蓝色的冰晶最近,因此很清楚的看到了一级高阶妖狗的确是瞬间缩水然后随着冰晶炸裂的,而一般就算这只一级高阶妖狗没了什么魔能和体力也不至于被一个半步高阶法师的冰一分钟冻死。
其实这就是安德莉雅的天生天赋异能——,只要她调动体内的天赋异能,那么她的冰一旦在冻结他人的那一刻起就会疯狂的吸收他人体内的魔能,而且魔能有一部分会被吸收反哺到拥有这个天赋异能的人体内!
也就是说,如果被冻到里面的人没有能力第一时间挣脱冰晶封印,那么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想挣脱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