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贾珍违训天香楼

转眼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是传统的过小年的日子。

秦可卿感觉身子好了些，于是出来到后花园散心。

自从生病，秦可卿几乎没有出过自己的院门。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秦可卿感到分外舒适。于是对宝珠和瑞珠道：“你们不用跟着我，回去我们屋子，把那些枕头被子披风都搬出来嗮一下，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阳光了。”

宝珠和瑞珠听了，忙转身回去。

秦可卿一人在在石阶路上，不知不觉来到了天香楼前。

秦可卿望了一下楼上，心跳得厉害。

原来，八月中秋节后的十六日，秦可卿午后也来到这里散心，对丫头说喜欢在这个天香楼上看风景，又觉得有些困，于是想在这里歇息一会，打发瑞珠和宝珠回屋子，不用这里伺候。两个丫头知道可卿喜欢自在安静，于是都返回去。

秦可卿在春上与贾蓉成亲，与贾蓉虽然恩爱，但贾蓉从小喜欢玩耍淘气，又不喜读书习武，长得虽然美，却常在外吃酒玩乐，进而在外留宿。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秦可卿这样花朵一样的人，贾蓉在外浪荡多了，回来自然少了那么一点柔情蜜意，可卿有时不免心里惆怅。

那些天可卿颇感疲倦，经期又十多天没有来，也没有叫大夫瞧，只觉得不过偶尔这样。进天香楼刚躺下，秦可卿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以为宝珠或瑞珠回来，忙道：“进来吧，什么事情？”

门被推开，接着很快被拴上，秦可卿正在惊异，只见一人已经近前，那人竟然笑着要拉自己。

秦可卿吓了一跳，因为那人不是自己的夫君贾蓉，而是公公贾珍。

秦可卿顿时羞愧万分，急道：“怎么是你？万万不可！”急拥被躲开。可是哪避得开贾珍。

贾珍从小学过武艺，平常不爱诗书，倒也常在外交朋结友，一身力气。秦可卿身子娇弱，况且又躺着。只一会儿，可卿已经不再挣扎。

只听贾珍笑道：“可儿，我等你等了大半年，就是没有机会。你别害羞，唐玄宗与杨贵妃真心相爱，不也是千古佳话？我们也可以！”说罢迅速将衣服丢在衣架上。

秦可卿不敢叫喊，怕惊动人不雅，满是羞愧，感到无能为力，逐渐也就不语。

贾珍见只一会秦可卿便不再挣扎，更是得意。

贾珍这次的胆大妄为，让秦可卿一阵迷离，竟然开始感到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欢愉。

自己成婚不很久，这个是青春年少，可是丈夫贾蓉去常冷落自己。在秦可卿的心灵深处，曾经有过很多失落，只是一向矜持的她，脸上从没有表露过。

贾珍此时不过三十多岁，正是壮年，本来就是风月高手，长得也俊朗威猛，同贾蓉相比，更有几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次轻易得手，足足一个多时辰，贾珍意犹未尽。

贾珍笑看着可卿道：“我活到今三十多岁，才知道什么叫做飘飘欲仙！”说罢又忍不住轻点了秦可卿额上几下。

可卿哪敢说话，还在回思百种滋味。

秦可卿身材袅娜纤巧，行事温柔和平，现在已经这样，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面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贾珍笑道：“可儿，以后午后都来这里，可好？我们上天做不了神仙，在这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神仙！”

可卿用被子半蒙住只不说话。

贾珍道：“你也别担心，我是真心的。今后有我护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可卿终于开口道：“要是别人知道怎么办？母亲自然不会怎么样，但是其他人呢？还有老太太，要是传出去，我们两个死葬身之地。”

贾珍道：“你是个聪明人，这样的事我没有想不到法子？，你也想不到？”

可卿羞红脸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贾珍道：“不是我胆大，是你太出众了。刚才我们两个人配合得多好。可儿，我如今虚长你十多岁，可是觉得原来都是白活了！你记住，若你明儿不来，可别怪我到你屋子里！”。

此时秦可卿和贾珍两个人，早已经忘了什么叫伦理纲常，贾珍也忘了自己是一族之长，是百年世袭之后，眼中心里，唯有尽欢而已。

次日午后，可卿在屋子里坐着看书，让宝珠和瑞珠自去歇息。

宝珠和瑞珠出去后，秦可卿心里七上八下的，思量着到底要不要出去。可卿也读过不少诗书，知道自己这样是犯了大忌。可想到贾珍的话，还有贾珍那种让人欲仙的感觉，不由心动。而这些天，偏偏贾蓉都是深夜才归，回来也没有什么温存，躺下便呼呼睡去。

秦可卿拿了书，信步出了院子，不知不觉又到了天香楼前，犹豫了好一会，听见楼上有咳嗽声，知道贾珍已经在那里。转身看看四周并没有人，这才走了上去。

贾珍见可卿终于进屋子，忙将门拴上，一把拉过可卿道：“我等了你好久，你迟来了，这次我要好好罚你，省得你瞻前顾后的。”说罢将可卿放下，转身端了一杯茶水递给可卿道：“来，先喝口茶。”

可卿红着脸接过，慢慢喝了。只一会，秦可卿感觉一身热得无比，眼里也迷离起来，忙问贾珍道：“这茶水里你放了什么？”

贾珍笑看着秦可卿道：“可人儿，你说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就是什么。”

可卿感到好渴好热，只好道：“我好热！”

贾珍得意地一笑。

此时的秦可卿，满是迷离，感觉好像一切不寻常，可是似乎无能为力，只好闭着眼道：“我有些难受！”

贾珍悄声笑道：“别说话，我们歇息一下。”

贾珍说罢，突然将可卿抱起，走向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