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吊盐水
单雄信听到张叔的话,说道:“我不是大夫,不过也能略知一二。”单雄信说道。
同时在心里嘀咕。
我虽然不是一名正规的医生,不过也算是半个医生吧,最多算半个外科医生,作为一名特种部队的老兵来说,战场上的救护也是熟悉得紧,一些外伤处理上,效率有些时候还高过一些医生呢。
对于人体缺盐的症状单雄信还是知道的,人在长时间缺盐的情况下,身体会表现出一些症状来,比如四肢无力、食欲不振、头晕的情况,不用看单雄信就能说出些一二来。
用屁股想都知道你老跟张顺那小子是长时间没有盐吃,这是缺盐的呀,还用问吗。
“这是长时间不吃盐造成的情况,不过很快就会慢慢好起来的,因为现在咱不缺盐。”单雄信说道,随后一想,补盐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打点滴,也就是吊盐水,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有效的办法。
是不是给张叔跟张顺两人打点点滴呢?
几人吃完了午饭,暂时没有什么事做,单雄信也把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自己手机上面可以通过网购得到生理盐水、
“你说缺盐可以直接做成盐水注射到人体里面?这样行得通吗?会不会有事?”张叔被单雄信的想法给雷到了,在他看来,单雄信的这个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呀,要不是对单雄信的信任,张叔都想开口骂娘了。
“怎么不可能,外面的那些盐溶成盐水,当然不能了,但是我的盐水却可以,张叔,我会害你吗?”单雄信反问道。
张叔想想也是,单雄信没有理由去害自己,也没有这个必要,一想到经常头晕四肢无力往后不复存在,张叔心里一横,反正自己也几十岁的人了,死就死了吧,反正自己这个刚刚认的侄儿是不会骗自己的。
就这样,随后就在榕树下见到这样一副情景。
只见榕树下,依次排坐着杨叔、张叔、焦铁柱、张顺四人,上面的树枝上,吊个透明的生理盐水袋正一滴一滴地通过长长细小的管子注射到他们的手臂里面。
单雄信看到张叔跟张顺他们你俩头上长的虱子,随便也买了几瓶虱子济给他们用上。
虱子药是喷雾济的,先在头发上喷了之后接着把头发盘起来,用送的浴帽把头发捂起来半小时。
这些虱子太多,不是一次二次就能灭二次的,一般得三四天才能灭干净,本来单雄信是想干脆把头发理光了干脆,可是想到头发对古人来说太重要,张叔他们也老了,也不想理个光头太难看,单雄信只好采取这个下策。
两袋子的生理盐水打完后,单雄信用网购送篦子试了试,看看虱子济到底有没有用。
虱子在单雄信21世纪的华夏,已经很少人头上长了,一来是洗发水的普通跟个人卫生的讲究,头发长一些的女性都是一个星期洗一次头,而头发短一些的男性则一般两天洗一次,个人卫生干净了,虱子也就没有了。
而在这里,不但没有洗发水,人们普遍认为“身体发肤,受这父母”观念的影响,大家不管男女,打小就留头发,头发长,又不干净,肯定是有虱子了。
“某现在感觉某的头顶上有千万匹马在奔腾一样,都快裂开了,又痒又难受,通儿,你就把他摘下来吧。”
十分钟不到,张叔就受不了了。
而杨叔跟焦铁柱则在一边呵呵笑着,想当初单雄信也是这样帮他们处理头上的虱子的,那感觉,就像张叔说的这样,这头上呀,就是有上万匹战马在奔腾,不过后来就清爽多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发上的虱子被灭了个干净,再加上这叫洗发水的一洗,这脑袋呀,就像是一片叶子一样,别说有多轻松了。
“你们两个暂且忍一忍,过两天这虱子被灭了之后就好了,再忍忍。”杨叔呵呵地说道。
终于等到了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两瓶盐水也终于吊完,单雄信各自给了一瓶沐浴露跟洗发露还有一把篦子给焦铁柱让他带着张叔跟张顺两人到河的那边洗澡去了。
同时也随便给他们每人一条毛巾,并交待他们往后就是他们自己专用的了。
……
当单雄信一行人重新上路的时候是三天之后了。
单雄信一直等到张叔他们把头上的虱子灭了干净才上路的。
不是单雄信嫌弃他们,是单雄信看到那河上漂浮着一粒粒小黑点死了的虱子在河面上漂浮的时候,单雄信才做下的决定。
那场面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真是难以想象,这么多的虱子,他们爷俩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说,虱子多了不痒?这话是真的?
单雄信想着。
“哎,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有机会享福。”张叔坐在马车里面,左手拔了一下洗得柔顺而带有些花香的秀发,心里满足了说道。
马车里面坐的时两个老人跟香香小家伙上在中间,张顺则坐马车外面赶着马车,焦铁柱骑着马,手里依然拿着他那把大刀走在队伍前面,而单雄信自己则悠哉悠哉的坐在载着生活用品的那辆加长的“林肯”上面。
“爷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坐在中间的香香看着两位爷爷,转动着手里的风扇问道。
“嗯,你父亲的意思是说,一直往东,直到看见大海为止,看到大海了就停下来不走了。”杨叔答道。
“大海很大吗?”
“听你父亲说,很大,一眼看不到尽头。”
“那大海里面有什么?有人吗?”
“没有,有鱼。”
……
得,香香又打开她那《一百万个为什么》了,这是单雄信放香香跟她两位爷爷一起座的原因。
“老哥,你说,通儿现在就香香一个闺女,是不是应该再找个媳妇了?不然只有香香这丫头,也不好呀。”张叔问杨叔道。
这几天相处下来,这两个老汉都老弟老哥地叫起来了。
“是呀,某也提了几次,通儿也总是以居无定所为借口,想想也是,现在不方便,到时候居所稳定之后,咱俩再给他物色一个好人家,再生几个大肥小子,继继咱单家的香火。”张叔说道,然后想到前面的卫雨晴姑娘来,感叹地道:“前面是有一个姑娘,长得也是不错,水灵得很,某看那姑娘对通儿也是有些意思,香囊都送了,只是,哎——”杨叔可惜地叹了口气。
“只能说两人没有缘份吧,两人萍水相逢……”接着杨叔把前面刮台风与卫雨晴姑娘一起在草亭里躲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