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碧海蓝天
虽然只有一段的剑术,冷小白能够在三十六石人中走个七进七出,让一直在暗中观察的狮鹫也是惊叹不已,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在创造出他们的人身上,出现过一次,那个人对于三十六石人的熟悉程度,也不过是就走出过一次,其余的时候,大都是屁滚尿流的。
冷小白得意的站在高台的下面,看着面前的三十六石人,一个个的都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甚至有几个已经被自己打趴下了,洞解剑法已经被他练出三招,看起来不怎么样,威力还是很乐观的,至少保护自己是没有问题了。
在两条蛇的出现之后,冷小白在第一剑之后,再次有了进步,在第一剑的基础上,他得到了第二剑,若鸣。
洞解,破去那些攻过来的招式,更多的时被动,却没有一招是用来反抗的,在两条蛇的作用下,冷小白的剑术开始慢慢的出现主动,他主动进攻那两条蛇。
对于内心的恐惧,唯一的打败方式就是用自己手中的剑,去打败他,让他得到一个落荒而逃。
若鸣,用蛇的进攻方式悟出来的,没有一个特定的招式,更多的是随机应变外地人还没有触动的时候,自己打动了自己的招式,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杀意,却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出其不意的进攻才是最难防守的,三十六石人虽然进攻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方向,却也是有规律的,他们的运行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在没有规律,肯定会出现一些纰漏的。
冷小白的第三招没有名字,和前两招一样,没有固定的剑式,有的只是其中的意义,每一剑代表的都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离开冬天的方法并不是寻着原路返回,冷小白也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别说是回去,就是有在里面,有一个岔道都有很大的可能迷路,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懵呼呼的状态了。
高台上只是高台,一个没有书的空书架,还有一个石碑在书架的旁边,一张石头做的书桌,在书架的旁边,面对着龙潭和生液潭,正对着下面的三十六石人,从上面看下去,冷小白终于知道那些人热的眼神在看着什么,正是高台的这个方向。
只是那一刻,冷小白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站在那里,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只是身后并没有什么人,可能是他太过于紧张了,也可能是太过于激动产生的错觉,只是那种让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反而是让三十六石人都尊敬的一个人。
“剑士流云散,生前只有两把剑伴我终生,一把是陪我纵横江湖的湛卢剑,由我的只有寇生保管,另一把剑是我偶然所得,名为灰狼见,据说在认主的时候能够变成灰狼的样子,我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他,只能算是我的一件收藏。”
“我的一生由大起大落,也有爱恨情仇,最后的恩情也已经报答,可以说是无憾终生,相对于家国天下,我还有三个私事一直隐藏在心中,后来者若是有缘有心,希望能够帮我把这三件事解决,流云散在这里谢过了。”
“一大秦帝国在败落之后,从并州一路退到北地,我的妻子便是故于并州府城之北,余生未能祭拜,二我与兵戈为一生知敌,得到湛卢剑的人需要和他再进行一次比试,殁原一战败的并不是我,只是大势已去,我就算是胜了又有何用,不过是让战乱继续肆虐,受苦的还是荼毒的百姓。”
“最后一件事,清剿帝国余孽,他们自称帝国余晖的人,希冀重整大秦帝国的尊严,却对那些本应该过着平凡日子的人,加以迫害,他们就是帝国的败类。”
一封信的结束,石碑上刻着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剑术,反而是一些流云散的领悟,虽然冷小白有点看不懂。
他不明白什么叫无剑胜有剑,不明白什么叫大爱无疆,不明白什么叫海纳百川,也不知道流云散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会留下这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是不是快要死的时候,手底下滑了?
冷小白心里胡思乱想,对着高台上的所有东西都是轻拿轻放,即便他们大都是石质的东西,看过所有的东西,冷小白对着洞天中说到。
“等我找到湛卢剑,把流云散前辈的遗愿完成之后,会再回到这里把第二段剑术练出来,让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再看看我的本领,让你们再也不敢在我睡觉的时候,跑出来吓唬我。”
冷小白很难忘记,那些蛇竟然会趁着自己睡觉的功夫,偷偷的跑到自己休息的地方,从自己的身边,和身上跑过,如果不是喝了一口生液,也不会睡得那么沉,等到一条蛇已经到了自己的耳朵边,这才发现有点不太对劲。
高台的后面有一扇门,门是有木头做的,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走过那扇破烂的门,冷小白顺着那像是有修建的路往上爬,好在路上还有藤蔓,可以抓着往上爬,要不在这黑洞洞的路上,很容易就滑倒,尤其是四面墙壁上还有青苔,让这里并没有那么容易出去。
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冷小白一直低着头向上爬,知道感受到一丝清凉的风,冷小白加快了减下肥步伐,一个冲刺离开了这个憋屈的地方。
外面依旧是山洞,洞中有水流经过,在旁边还是一群奇形怪状的石头,冷小白顺着风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在那些怪石头的上面,听着水在洞穴中流动,水中好像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身后背着木剑,要是换成一把真正的剑,更像是一个秀丽的剑客。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冷小白看见了熟悉的地方,那是他刚刚醒来的地方,却没有想到这个山东的里面竟然有一条能够通往洞天的路,还有地面上的这把剑,好像有点眼熟?
洞天中的光点,不就是这个东西吗?自己还以为是一个够不到的出口,没有想到是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