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天送媛媛上学
楼上很脏乱，以前是一个仓库，用来存放母亲收购的垃圾或者棉袄，后来因为我家装修改造建楼房，这间小屋自然就被遗弃了！现在里面也很乱，一些厚厚的木板压在床上面，一旁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罐子和口袋，床下摆满了脏脏不堪的鞋子，鞋子里面还时不时有老鼠跑出来，墙的四周还结着蜘蛛网，一圈一圈的，一看很长时间没有打扫的样子，便叹了口气，又继续打扫起来……
不过说来我们这间房屋也很奇怪，冬暖夏凉的，时常有很多鸟儿冲进来盘旋冲撞，真把咱家店当自己窝了？每次母亲进去驱赶的时候，都会因为侵犯领土，被鸟儿围攻驱赶，弄得母亲狼狈不堪而逃，身上全是被啄的伤口，全身上下还粘了不少的鸟毛！弄得母亲是又气又恨，不过这样也挺好，母亲为了报仇雪恨？索性把这些鸟儿抓起来当宠物卖掉了，就因为这个让我家的生活水平提升了不少，往日里早上吃的面条里面也多多少少看见一点肉丝了！
正当我在楼上忙活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楼下有谈论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一听便听出来是叶阿姨的声音，此时已经很晚，叶阿姨大半夜来找母亲莫非有重要的事情相托？我心里泛起了低估，总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仔细走到楼梯边，耳朵舔着墙面，细细停止她们之间谈论的话，想知道母亲和叶阿姨谈论了些什么东西？遗憾是因为距离过远，加上叶阿姨声音很小，隐隐约约听见叶阿姨说的是关于带媛媛上学的事情。
母亲在楼下不停地叫唤我的名字，祁阳，祁阳，你先下来，先别忙活了，叶阿姨来了！起先我是不想下楼的，因为在我印象里媛媛是一个很调皮的女孩子，送这样一个调皮的孩子上学简直就是倒霉，但是听见母亲一个劲的呼唤催促，只好勉勉强强一边答应，一边缓缓地走下楼去……
一见到叶阿姨，我顿时又显得格外的彬彬有礼，对于送媛媛这事，把刚才反悔的想法又忘的一干二净，可能是叶阿姨成熟稳重让我不得不有些敬重，令我没想到的是叶阿姨大早上会来我家？也没想到会提到送媛媛这件事情，在叶阿姨的吩咐下，我也之好爽快地答应，还告诉叶阿姨叫她放心，我会带好媛媛上学的事情，叶阿姨听了之后很开心，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二天早晨，天气还是很凉。我探出头去，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十分的宁静，跟以往不同，今天的天气是格外的黑，时间过得格外的慢。可能是由于冬日，这种昼夜交替变化大，所以夜晚的时就比较长，我刷了刷牙，走到客厅去，从冰箱里面打开了母亲前一天给我买的肉包，又顺便泡了一桶卤香味道的方面面，这种泡面实在是太美味了，吃完之间，我随手带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放在书包里面，打算送给媛媛吃，来到她家，只见他家黑漆漆的一片，大门也没有打开，灯也没有开，难道自己要违约？放我鸽子？我寻思吧，有些无奈，只好坐到她家大门口继续漫长地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睡意绵绵，在她家坝子中间埋着头睡着了，加上黑漆漆的黑夜，此时的我像极电影里面的“黑影鬼”，辛好大晚上没有旁人经过，要不然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正当我在睡眠中的时候，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一个神秘的东西再舔我的手，起先我直冒汗，眼睛不敢睁开，以为是蛇，因为那种感觉太像蛇了，不会真是毒蛇吧？
我差点被吓死，猛睁开眼就用手把那玩意儿狠狠抛在一边，沿着媛媛家的门向后面跑……
原来是一只小狗，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只见小狗被我抛在一边在地上滚了几圈，也被我吓得左瘸右拐的，看我有点像坏人，就龇牙咧嘴地向我冲了过来，不停对我大吼大叫，就想咬我！
真是家门不幸，招惹了这个小不点？被它死死围困，我想跑也跑不了，单凭PK这一只小狗，其实挺好对付的，只不过在它叫的时候，也听见别处有大狗再叫，不会是狗的父亲吧？这PK大狗就让一瞬间怂了，想到这儿我更可怕，就想翻进媛媛家后院，被小狗咬住裤子也不敢反抗，怕他的叫声吸引到大狗……
上来！上来！
媛媛家的灯终于打开了，扒在阳台上叫唤我，我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了，一边甩脱着死死咬住我裤子的小狗，一边对着楼上的媛媛就大叫，你赶紧下来救我啊！怎么了？媛媛问我，来不及解释了，你快点下来开门，我受不了这玩意儿了！媛媛点了点头，冲了下来跟我开门，门一打开，看见小狗拖着我死活不肯放，我一脸的无奈和绝望，媛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这可如何是好啊？没有我有办法，媛媛说着往小狗嘴里塞了一块糖，小狗一尝到糖果吃，才松开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走狗奴才？不得不说这小狗挺好收买的!
从楼梯走了上去了。这个月的房间直接他们房间里面布置很整齐，床头一只可爱的小熊，我问媛媛怎么才起床？她说闹钟想了几次，没办法她太困了，她又给关了又继续睡着了，我顿时有些无语，想不到她这么懒，
化妆台都布满了化妆品，我对媛媛说，你上学的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吗？媛媛摆了摆头，我就问她，那她在干嘛？媛媛拿着化妆品就对我说指给我看，我她在化妆，还化妆？我说你这么小就会化妆了？嗯，对呀，你母亲教你的？大多数是自己自学的，化的技术也有点差，我说化妆对皮肤不好，媛媛说她不觉得，跟我讲了一些审美观，还有化妆方面的知识。看她脸上乱七八糟的还没有划玩，那我说我帮你化啦？什么？你会化妆？我不会，但是可以学啊，正巧你在旁边可以教教我，然后媛媛把头伸了过来，媛媛不停说左边左边划，我又朝着她说的做，我也不会，只是班门弄虎罢了，过了几分钟，我问媛媛叶阿姨她人呢？媛媛说还在睡觉！媛媛从床头拿了几十块钱，我问她今天带了我都请出去干什么？逛街啊媛媛说，大早上天都黑漆漆了去哪逛街？我说逛街的时候去把你可以逛街。后来媛媛提起离我们这儿边缘的小街，我这才才醒悟过来，确实那里是一个很热闹的集市，就位于我们城镇边上，虽然地方比较偏僻，不过看那儿绫罗绸缎的，还有各种装饰品结束，地方虽然小了点，不过应有尽有，像个星星在我们村镇闪烁，无论是早上还是现在的深更半夜，准备了一下，媛媛就带着我一块走了互殴，正好也可以顺路去学校，虽然多绕了一点，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就当是放松旅游，后来我跟你圆圆走进来的这个小镇，点了两瓶啤酒，吃了点烧烤，这儿的小吃很多，狼牙土豆，小酥肉，还有凉面，鱼片什么的？都是我喜欢吃的！
店老板是一个老头子，年纪看上去不大，大概只有30来岁，不过看他的样子挺早熟，所以人们喜欢称呼他的名字后面带上老爷两个字，虽然很少看见别人提他真名，不过看她们都称呼为“秃老爷”，我和媛媛听着听着也顺口习惯那样叫了那样叫了！
秃老爷因为没有头发，时常带着一枚绿色的茶顶帽，脸上看上去有些手，骨瘦如柴的身体似乎让人看出，一干活就会被累垮，换一身“腰椎盘突出”。在他的身上可是有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他有着一手的好厨艺，总是能把平淡无奇的食材，能做出一道道美味飘香的美食……
他在镇上边缘那条美食街开餐馆也有数十年，每天都是兢兢业业的，早早起来就开门营业，总是能看见他身影，哪怕是很晚，看见路人肚子饿，也延长了关门的时间，对人们的印象比较深刻，他不仅做的小吃好吃，个人还深受人们的喜爱，因为他是一个很懂得人情世故，也比较善良的大方，时常跟比如交流起来，不会让别人觉得有压力，哪怕是陌生人，听了他的话语之后忍不住也会和他闲聊上几句！
秃老爷除了会做菜之后，也最擅长的还是喜欢做活动，你看他店门口美丽精致的招牌，门口一台台打印机，什么自助扫码点餐，什么自动点歌，不用跑去收银台就能听到自己喜欢的音乐，桌上是放在优惠活动的套餐。正是有他这方面的天府和喜爱，他家的声意也越来越好，而且很不容易出差错。套餐和优惠活动也是多种多样的，可以用美团大众，收藏打卡也会送新品，也可以办理会员卡，还有红包打折的活动很多很多！
这不，这次他家又搞出来一种代金卷，刚一颁发出来，就被客人抢个精光。这是一种圆圆的代金券，上面图案很好看，扫码还会抽红包，上面写着不兑换，不找零。的字眼，每个客人可以得一张，拿到店里面任意消费使用，也不需要验卷扫码，直接递给他或者店里面的小伙计就行，各种消费渠道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方便！
聪明的媛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笨，前一天趁我没有发觉的时候，自己就跑到秃老爷这里免费领了两章！
这一天我们正好拿着这两张卷到秃老爷这里消费，在场也陆陆续续还了许多客人坐着吃饭，我们拿着卷走到秃老爷的餐厅，却不知道这两张代金卷引起了一场矛盾！
事情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进去的时候，秃老爷不在，在场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看样子是秃老爷安排管理店家的小二，我们正好想用手边的代金券点菜，又因为刚来吃饭，小二又递给了我们两张，记起来一个四张，每张面值是8块，相当于我们一共可以再这儿免费消费32元，想起来我和媛媛内心便有些激动，把代金券收了起来全部递给小二，小二接过票时有些犹豫，却拒绝了我们都消费？我们很生气，他按照秃老爷的吩咐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原来代金券只能明天再用，今天暂时用不了。听了之后我和媛媛顿时心里面有些生气，这发出来的东西又不能用？为什么还要发出来？我跟媛媛岂不是功亏一篑？想到这些媛媛看了看代金券上面，没有写规定什么时间用，于是就和小二吵了起来……
最终秃老爷从远处回来了，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闹得沸沸扬扬，便走了过去询问出了什么事情？小二见秃老爷回来了，像是找到了靠山，一个劲地躲避到秃老爷身后，并把所有事情和讲过一五二十地告诉了秃老爷……
我们看着小二的一切动作，当看见小二告诉秃老爷的时候，我和媛媛心里都泛起了低估，以为秃老爷不但会反悔，还会将我们扫地出门！但秃老爷的做法却让我们都大吃一惊了！
秃老爷直接二话没说就去跟厨房打招呼，吩咐他们按照我们的菜全部准确无误地出，还吩咐厨子给我们送了几个菜，还低着头到我们的面前赔礼道歉……
秃老爷虽说比不上千万老板，但至少在这家店他是老板，在当地的收入排行榜上也算是名利前茅，这样的老板能低头跟我们小学生道歉实属不易，可见秃老板心胸是有多么的广阔！
其实看见秃老板这样，我和媛媛的内心还是多多少少有些自责的，毕竟我们是以代金券的名义趁机想蹭吃蹭喝的，貌似电影里面“贼喊捉贼”的场面，心虚还是肯定有的，只是害怕被秃老爷揭穿，可秃老爷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让我们用代金券的借口十分的合理。尽管如此，我和媛媛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我拉着媛媛的手就向学校的路走，媛媛有些犹豫，似乎抵抗不住美食的诱惑，有一些停滞不前，不过在我的劝说下，才缓缓地跟我走到门口……
站住！
秃老爷站在门口，摆着一副很凶的样子，我和媛媛被吓了一跳，我以为秃老爷要反悔，不禁抓紧了媛媛的手，不懂他的人看来以为是他要找我们麻烦，实则不是，秃老爷那样做，是因为秃老爷把诚心看得很重，不觉得是我们的问题，本来代金券上面就没有明确那样做，他很乐意地把我们当作客人热情接待，在秃老爷一片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我们才走了回去吃饭，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
遇见事情之后就要机灵一点，要有自己态度，特别是在外面遇见事情的时候，不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然而我们条件就是……
我们要把媛媛手中的十几块钱递给秃老爷，我们才肯吃饭！秃老爷看了看我们坚决的太多，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绵绵强强接过手中的钱，同意地点点了头！
在秃老爷这个小店，更加的温暖了，不仅是饭菜秃老爷还是我们还是活动，一切都变得如此的和谐，如此的有人性化，秃老爷安排手下做菜的态度也更加严厉了，此时的我和媛媛比起高贵的贵宾差不了许多，让我们很惬意地享受这个美丽的小镇夜城……
吃完饭后，我和媛媛告别了秃老爷他们家，又带着媛媛在附近的超市服装店玩具城闲逛了一圈！
玩具城很美，隔着很远还能看见大大的招牌，尽管此时已经是5：00多的深更半夜，周围安安静静没一个人影，但是灯光却彻夜不停歇，玩具在灯光照射下还是那么色彩斑斓，一排又一排的，丰富多彩，美不胜收，还有悦耳的音乐，似乎活灵活现的玩具，正在这个夜里欢乐地聚会！
我和媛媛看着这些漂亮的娃娃机，有些目不转睛，媛媛看着里面的玩具不停地摸了又摸，满眼一副期望的眼神，似乎从来没有见多过如此具有吸引力的玩意儿。说起来挺遗憾，这还是我第一次戴媛媛来玩具城，虽然说，来得不怎么是时候，不过夜深人静当中，还能看到媛媛站在我身边，还能看到她对这些无人问津的玩意儿那么执着，那么爱不释手，内心还是挺感动的，似乎在这灯火阑珊下，在这五颜六色的玩具下，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媛媛的那份喜欢重要！
媛媛对着玻璃门，指着里面的粉红色书包对我说，你看那个布娃娃的书包好看吗？我眼睛看了过去，也只是看了一眼，也被这个漂亮的绒毛做的书包给吸引了，瞬间爱上了。一边仔细观察起来，一边点头回应媛媛刚刚说的话，媛媛接着目不转睛地对我说，你见过这么好看的书包吗？
我以前见过，那时候那个书包是我母亲买给我的生日里面，原本那时候母亲打算带我去商场买别的礼物买别的礼物，但是那时候我比较喜欢书包，所以非要买下来，所以母亲才给我买了下来。不过那个书包在几年前就被用坏了，可能是因为质量不大好，不过后来爷爷用软软的木条，给我编制了一个非常好看到的背篓，我只记得那个背篓很小，但是很好看，不过关于编制背篓我算是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技术，不过爷爷编制的时候告诉我一些，给背篓盘底，篾片一圈一圈地盘，盘一个圆圆的底，有面盆口那么大。盘完底后，织篾丝，篾丝一圈一圈地织，也是一个圆形，每织完一圈都要用手细细地挤压紧，不留一点缝隙……
精巧的手工艺作品，也算是一门看家本领的绝活，不得不说我爷爷在这方面是一个行家，编制的背篓心灵手巧还很有范！
想起以前在学校做到那个参赛手工艺作品——《凤凰信书》只获得了三等奖，加了一点学分，不过挺享受那制作过程，是用千纸鹤折出来，然后从不同角度，不同力度往上面浇灌一些五颜六色的墨水，墨水需要经过调配，也不是直接就用，然后安上木头手工艺品，随后连同千纸鹤粘在雕刻图案的信封上，上面环绕彩灯，当风一吹的时候，木头手工艺品就带动千纸鹤的翅膀和头动起来，就像孔雀开屏一样特别漂亮，加上彩灯和底座，简直是无与伦比，像一件皇宫里面的宝物……
媛媛夸我多才多艺，不管是唱歌还是艺术文学都很有作为，我笑了笑，说起精湛程度倒不觉得自己很心细，比起别人偶尔也是自己班门弄虎，不过谈起喜欢和做这些事情的态度，还是相比其他孩子更加用心一点，更加喜爱一点！
媛媛激动起来说，那个书包是不是很好看？我说肯定啊，我喜欢那种不大不小的书包，色彩不是那么鲜艳的，而且是一个很特别的书包，不管是颜色大小功能都比较符合我的品味，媛媛笑着问我什么品味，我一时间难以回答，就说像她一样，看是去会给人一种特别温暖的感觉，媛媛甜美地笑了起来，那微笑是那么的美丽，印在我心里面！
媛媛接着问我，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我肯定地说，我以前开过这里，但是那时候都是路过，而且没有看见这么漂亮的娃娃机，只是知道有这个地方，但是从来没有来过！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啊，媛媛赞美起来，我也点了点头！媛媛便好奇地问我说，你懂得这么多，应该对这些玩法都比较熟悉，我顿时犹豫了…
说实话我第一次看见娃娃机，对于娃娃机的操作也不熟练，可以说是一窍不懂，不过听话的知识倒是听了不少，知道娃娃机要换银币才可以玩，知道是夹中才能够拥有就只懂得这些片面的东西？说来也奇怪，不知道娃娃机是谁发明的，投入硬币就能让这个机器瞬间灵动起来，就像有生命一样，这还不奇怪，奇怪的是里面的吊抓还会跟随自己随心所欲的放心滑动，跟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娃娃机都是自助游玩的游戏，很少靠近旁边有管理员，他们的任务只是装下货物，而操作的过程并没有全程干涉，这不得不说科技是多么强大而神奇，也不知道多少人玩过，也不知道带来了多少利润价值，那都是无法估量的……
我把书包扔到了一旁，从里面不停地翻一样东西……
我对媛媛说，你先这个东西投进去，媛媛对我说我有点不，
你在找什么东西？（媛媛惊讶地问我）
我说我再寻找零钱兑换硬币，着要就能带媛媛玩上几把，说不一定还能抓到里面媛媛喜欢的书包！
等会儿！等会儿！
媛媛犹豫地告诉我，我钱是我母亲给的，说我不能为了她喜欢的玩具浪费了，媛媛的反应很坚决，我说了好一会儿，她还是丝毫没有改变，无奈之下，我之后说出了她请我吃饭我请她抓娃娃的合理事情，媛媛才最终勉强答应了。
我带着媛媛来到了柜台，我指手画脚地对媛媛说，你先这个东西投进去，然后再看我吩咐行事，媛媛对我说我有点不敢，我说你不用担心，这玩意儿不会跳出来的，也不会夹到你的手，你就照着缝隙扔进去就行了。媛媛见我说得很专业，也顿时有了安全感，照着我说到把硬币往缝隙里面塞了进去……
咕咚，咕咚
硬币掉了进去，冒了一两句声，然后就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
这机器不会坏了吧？媛媛告诉我，我说应该不会坏吧，你看上面又没有写什么此设备已经坏，旁边这么多机器不可能只坏一个吧，我半疑半信地说，那我们刚扔下去的钱不易而飞了如何是好，媛媛叹了口气，我顿时也有些心慌，确实我们还没开始玩，连机器运作是什么样子也没有看见，想想就有些后悔，要不我们联系管理员，叫他把们打开，把我们的银币取出来，我也想啊，可是这深更半夜的，人家管理员早就在被窝里面睡着了，谁还管咋俩摊上的这点小事，再说过来也要花时间，等人家管理员过来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机器没有反应的原因竟然是投的币不够，于是我又叫媛媛往缝隙里面投了几枚硬币，砖了，转了，媛媛激动地跳了起来，手指指着里面的零部件，我也顿时激动了起来，媛媛手握着移动阀门，却有些犹豫，怎么动，怎么动，不停地问我，我手把手教着媛媛让她左移一下，右移一下的！
可是怎么也抓不起里面的书包，每次抓下去的时候，原本以为缝隙插得很准，夹子却总是旋转着下去，不是抓歪，就是很松散，刚一碰到布娃娃，然后感觉怎么也抓不起来，而是从表面摩擦了一下，最好的也只是抓到半空中，还没等掉入礼物盒，礼物就从半路掉了下来……
艰难的操作，松散的娃娃机，还有各种因素，不得不让我和媛媛有些心灰易冷，让我问联想到，这是一种骗人的机器，一个大的骗局！
眼看手里的硬币数量不多了，这次我们换了一个同种类型，同种颜色，只是不同大小的书包夹，这次选最靠近礼物口的书包为对象，我找准了时机，抓住夹子旋转的规律和松散程度，送了口气，缓缓地操作起来……
一旁的媛媛看着我操作起来，也是为我练一把哈，手里放在胸前祈祷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书包，看她这么喜欢这个书包，我更加地集中注意力，神速走位一般地操控着机器像布娃娃抓去……
扑通…！
礼物终于出礼物盒掉了起来，我总算送了一口气，斜靠着对面的玻璃门，看着媛媛激动地抓起布娃娃的过程，心里面感到十分的欣慰，我也总算是觉悟了，原来娃娃机并非抓不起来，需要靠聪明的大脑和熟练的技术技巧！
吃完饭之后的我和媛媛，舒缓了一下肚子，背上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