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可说名字之人
随着实验次数的增多，白牧的操控就愈加精湛，终于有那么一天，腐化影响下的目标，终于有五位能够正常走到他面前。
一身黑大衣，蒙头盖脸的白牧，看着眼前五个被腐化的傀儡，记录着他的实验数据：“告诉我你们知道什么。”
被腐化的傀儡，面对着他们意识里统治着无边黑暗和力量的上古之神，倾吐了一切秘密。
“我为詹姆斯·韦斯利工作，负责处理黑色生意，据说他头上是一位不能够直呼名字的存在，我们从未见过他……”
傀儡在说着，白牧也在心里分析着，傀儡腐化显然是分程度的，没有了解就直接控制的，容易是短期、疯狂。
想要达到长期，并保持原有正常智慧，那就属于高阶魔法，需要对目标有更深的了解，付出更多的耐心。
脑海里总结这一次成功的经验后，白牧朝傀儡摆摆手：“继续潜伏，把你知道的一切在梦中跟我沟通。”
“遵命。”傀儡退下去了。
白牧拿出笔记，在上面勾选了一项，总算有了个完美例子。翻着前面密密麻麻的数据，这一次的实验成功，让他得到了宝贵的经验。
只要有一次成功，再下次施展魔法，他就能按照成功框架去实施，并在此基础上不断优化。早晚有一天，千人级别的群控不是梦。
今晚上的工作成功而告终，换回运动装束，准备绕中央公园跑一圈。这具身体的体格还是有点欠缺，他知道魔法师不以体格为主，但只是相比其他职业而言。
对于普通人来说，魔法师依然强壮剽悍，白牧深知自己有魔力短缺的短板，万一在战斗中耗尽了魔力，难道等死？
他选择抡拳头上！甘道夫，偶像！
局长大人戴上了耳塞，边听歌边跑步，负责安保的特工规格稍微低调，三辆车，先头车一百米外，中间跟随，后面一百米断后。
还有两个大老黑陪着跑，准备完成一圈时，老黑看手表鼓励：“加油！boss！要比上次快整整三分钟了！”
摘掉耳塞的白牧喘：“你说的轻松……”心里吐槽老子是魔法师啊，给自己几个+力量+速度的buff不就行了？跑什么。
但另一个念头也在回荡，没了魔力，你能加什么buff？老老实实跑下去，完了后还有半个小时无限制格斗训练，有得玩的！
……
白牧这边为了身材，为了体格累成狗，而他毫无节制的拿帮派分子来进行黑魔法试验，也惊动了纽约的黑色世界。
受害者的下场都很渗人，不是发疯就是发狂上吊，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上古之神会奴役我们”、“最好的归宿就是死亡”的疯话。
他们目睹这一切的同伴，都被这副惨样吓到了，在极其有限的线索中，“黑夜恶魔”这个外号开始去代表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存在。
流言便开始在纽约地下世界里蔓延，各种说法乱七八糟，比较正经的是纽约出现了一个暴力铲除黑恶的义警，被他逮住的几乎没有好下场。
玄乎的如他是地狱归来的撒旦，横行人间专门为吸食那些堕落的灵魂，把他们拖回地狱，鞭打一万年。
这些或真或假的流言，对底下世界造成了严重冲击，搞得人心惶惶，总有人担心会被盯上，连正常的生意都没有人敢做了。
要么就是推迟到白天。但白天能够做的事情太少，黑色只能存在于阴影中，光明正大挑衅政府，是愚蠢的找死行为。
所以这段日子，地下世界的那些大佬们损失巨大。
码头的走私生意，因为喽啰们都怕被魔鬼索魂，以往老大一声吆喝大家纷纷上的场面没了，现在变成了一个个借口有事不敢来。
卖粉的生意也差不多断了，因为白牧发现粉是一种黑魔法的添加剂，能够更快的腐蚀一个人的灵魂。而卖粉的，自然沦为了实验品。
这终于惊动了幕后统治纽约的黑色集团，而那个不可说名字之人——威尔逊·菲斯克，即金并，是纽约乃至东部最庞大的黑色势力头头。
这位身高两米，体型接近长方体的黑色世界皇帝，素来以心狠手辣著称，听到手下这一系列报告，好端端的心情完全被坏了。
正在练格斗的金并，失去了切磋的耐心，一拳就把对手轰出十几米远，重重的撞在墙壁倒地后只剩下了出的气。
金并接过雪茄，再问他那帮埋头不敢作声的部下：“没有人能搞定这个搅局者？”
金并很纳闷，凭空冒出一个不知来历的搅局者，手段格外的狠辣，自己手下不是成了疯子，就是变成了迷信分子？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并不相信那些鬼怪传说，充其量是某个鼠辈不敢露面，从而散播谣言、制造恐慌，就更透露了此人没有实力硬碰硬的本质。
最主要的是黑色生意的链子完全断掉，面对每天天文数字的损失，还没被如此挑衅过的金并，这位黑色皇帝怒了。
“不管是悬赏还是情报，找出那个搅局者！派出我们的好手，他若不肯放弃，那就把他和他有关的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
钱和人脉的作用是强大的，关于这屡次破坏黑色生意的神秘人身份，已经得到了线索——赫然就是白牧当初教训过的那几个黑人。
所以电影里随便蒙个脸，别人就认不出来的桥段才是最大的坑爹！这个世界的图像识别科技，足够从蛛丝马迹中，挖出真相。
加以那几个黑人的控诉，金并就得知这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逍遥快活！
“他更具体的来历呢？”
手下回答：“应该只是有点钱的亚裔小子，雇了些保镖，但道上的朋友并没有这号人，我们的政府朋友也不认识他。”
作为左右手的詹姆斯·韦斯利分析道：“但这名异人似乎有对精神有影响的能力，十分邪门，我们最好以数量取胜。”
金并并没有马虎大意：“多派几个好手，让其他有想法的人知道，有些规则是用无数鲜血约定俗成的，不可打破的，破坏它的下场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