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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一个不重要的人(二)

答案是:不可能。——《斗米小民》

有点侥幸以为,这个荒诞的时空之旅,会因为现实世界发生的事情而终止,可木悬铃想错了,事情还是进入了下一篇章。或许,找到那个重要的人,一切便都可以解释清楚。

可木悬铃有些不太记得这一篇章讲的是什么,只是记得,上回讲到太师府遇袭,里头跑出来一个古剑少年,她在路上谈及江湖大侠一事,忽然之间时空就都错乱了、

“大哥,刚出炉的包子,肉包菜包豆沙馅的还有你最爱的香菇味的,都在这里……”无双又不知去往何处寻了这一屉包子,但闻着味道还是很香的,“这可都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别的姑娘都未尝过我的手艺。”

她轻轻咬了一口,只能用三个字形容,“很实在。”纪无双的包子除了外头透明可见的面皮,里头是满满的馅。

无双坐到她身侧,灵动的眸子愣是像一条小狗,“大哥,昨日同阁主回来的少年究竟是何人?”

“昨日?”这又是哪个陈年旧账?

无双像是好奇,“昨日我去太师府接应你,谁知太师府遇袭,弄得一团糟。那个傻乎乎的年轻人,你可有印象?”

她似是明白纪无双口中所说的傻乎乎的年轻人是谁了,“你是说白梨,他还在阁中么?”依旧是太师的那件事,看来那四十二个门生之死并未有完全结束,是什么出了差错?

纪无双若有所思的模样,“你是没瞧见,这人看阁主的模样,如猛兽锁定猎物般像要吃定他,该不会……”

“当然不会。”悬铃终止了他漫无止境的想象,纪无双本就喜欢茶馆那些戏本子,这思绪难免会,嗯,难免会歪。

“我昨日是自己回来的么?”

“自然不是。”纪无双见她发愣才轻松些语气说道,“昨日,大哥在马车上又给吓晕了,我只好把你背回来,不过大哥放心,无双背人是不收钱的。”这话的意思好似是,某人背她的话还得另外算账。

“应无患要收我钱?”

无双点头咂嘴,“他发了大火,我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那双眼像是要将我杀死……”

“就因为,我晕倒了?”

无双轻叹一声小声说道,“自然不是,还不是大哥你不听劝,非要偷拿先生的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珍贵地很,你给用了,那小气鬼,自然是心疼那人皮面具喽!”

“哪个小气鬼?”

“还能有哪个小气鬼,自然是应——”他回头,剩下半句话咽了回去,“应,应阁主。”

应无患此时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神态是如此从容,正浅笑着看向他那处,与其说是浅笑,不如说是绵里藏针,针针致命。直到金梧出鞘,朝着他的身上刺去,好在纪无双腿脚飞速腾起,转身落在五楼平台之上。

他似是有些生气起来,“应无患,你疯了!?”连木悬铃也觉得这一剑刺得有些冲动,毕竟他不是轻易出鞘之人。

可随后他好似没有放弃,仍旧朝着纪无双退身的位置飞剑而去,招招都是致命之处。

“应无患,你疯了?”直到悬铃问出了这句话,那双眼才缓缓移到了她的身上。

金梧依旧警惕着,他眉间的躁动不安早已无法抑制,“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怀疑你?”

木悬铃往后退了一步,“我问心无愧,如若是人皮面具那事,你大可不必如此,有话好好说,都是江湖人要大气,您说是吧。再说,纪无双是自己人,你何必要下此狠手?”

那股带着炙热之气的剑朝着她而来,“自己人?我是早该怀疑你,师父说的不错,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们为苍术做这般卸磨杀驴的事,倒是做的问心无愧起来?”

“苍术?”悬铃更是听不明白,但余光之中的纪无双好似已经明白了,“纪无双,你和苍术是认识的么?”

纪无双立在平台之上,微风吹起他那长发,他好似默认了,却依旧说道,“大哥,所有事情无双会承担,今日你不必管。应无患,今日你要一战,也应是冲我来,何必为难大哥,此事和她无关。”

此事说无关,更像是为她洗脱罪责一般,根本毫无可信度。

那双瞪红的双眸微微扫过她,终于朝着门外走去,微风吹起他选择的长衫,像是一道水墨泼洒在半空之中。这两个人该不会真的要打起来,这下完了,打死一个,下面该怎么演下去呢?

“应阁主,此事还未调查明白,苍术他确实不是好人,但无双也未必是……”

“你早就知道,苍术不是好人?!”那双眼更是可怕,随着嘴角轻轻上勾,好似无力地落在脸上,“身败名裂,木姑娘竟有如此恨我么?”此事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敢答,更不知如何去回应,去告诉他,这一切她都清楚,那只会被当做一个傻子或是疯子。可那双眼像是抵着她的心门,一下一下地重锤而上。

“应无患!欺负我大哥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我即使江湖之人,便料到会有今日。”青衣在空中如清泉迎风而起,那一股清流般的内力用他脚下而起,他的轻功本就是无人能敌,“可你料不到,我要先走一步了……”

一缕青烟起,随后那家伙扬起的一声哼声,他竟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用尽了全力,竟是全力地逃跑。她果真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忘川公子最擅长之事是遁走之术,刚才为他开脱,简直是蠢举。

眼下这倒好,那个高傲冷漠的人,好似盯上她了。

“事情一定是可以解释的……”她后退着,五楼就只有她的这个房间,这下倒好,倒是自己跳到了自己的瓮里,“我方才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此事,无双也没同我说过,我当真不是苍术安插进来的人。”

“那你是谁派来的?”

“我是……”她顿了顿声,“我是好人。”想了半天,怎得就想了这四个字,毫无分量。

“不如我再帮你想想。你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可怜至极的一个姑娘家想来此处一个落脚处?”

“你明白就好。”

“明白什么,明白这种烂大街的理由?”他忽而靠近,一步步将她逼入这个瓮中,打量着她那张本是舒心了的眼睛,问道,“木悬铃,你不该那么笨啊?”

是啊,她不该那么笨,“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因为你喜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