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重生断亲,侯府全家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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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谢琰被罚生病

“娘,女儿不是那个意思。”谢瑶顿时一囧。

叶南栖嗯了声,目光移开,“后日就要公示你二人的婚事,顾公子的聘礼凑齐了?”

后天就是谢瑶的生辰宴。

顾平栎闻言扬笑,“劳烦侯夫人挂念,聘礼一事草民已经准备妥当。”

“本夫人就知道顾公子是个有心的孩子。”叶南栖笑意不达眼底。

一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白面书生,竟然真能拿出一笔和侯府嫁妆匹敌的聘礼。

看来顾平栎的“机遇”来的比前世早啊。

也不知道这一世谢瑶和顾平栎没有她的干预,感情会不会比前世坚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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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栖告别两人回了院子,听丫鬟汇报今日府中发生的事情,提到谢淮川去大理寺接谢琰,意料之中的事,叶南栖也没太在意。

日暮西山,有丫鬟匆匆进来。

“夫人,二公子求见。”

叶南栖闻言打了个哈欠,“不见,就说我睡了。”

说罢,头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

谢琰听到丫鬟回话,沉默着不肯离去,忍着背后的伤痛,在外头等了许久,一直到屋内灯光暗下,才失魂落魄地离开。

有人一夜好眠,有人一夜未睡。

晨光熹微,叶南栖大早上又被院子的杂声吵醒。

她一脸怨气,昨日她提前做着准备就算了,今早还有人不识好歹来吵她清静!

“明月!”叶南栖唤道,“外头什么情况?”

明月一面引着丫鬟递上水罐银盆,一面道:“回主子,是表姑娘。”

叶南栖重重躺回去。

“不见!说我旧疾复发,身子不利爽,不见客。老夫人来的话,一起回绝了!”

昨天去了几个地方,前日策马十多里路,为了活命,她都是咬牙强撑!

现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她当然要好好补上一觉,才能应付明日的生辰宴。

与此同时。

皇宫,养心殿。

庞文宗手握朝笏低头侯在殿外。

“庞大人,陛下今日心情不佳,您还是改日再来吧。”太监总管康德苦口婆心。

庞文宗目视前方:“此事关乎我大盛国运,本官一定要亲自汇报给陛下。”

康德左右为难,干脆不再劝说,转身进了养心殿。

庞文宗站在养心殿门外,从日出到日中,一动没动。眼看一旁的百年老树阴影就要打在他身上,养心殿的大门终于打开。

“庞大人,陛下唤您进去。”康德忙不迭道。

庞文宗点点头,“多谢康公公。”

甫一进去,一地的奏折让庞文宗找不到下脚的地儿,只能走一路捡一路。

这种局面他已经习惯了。

庞文宗将奏折堆叠好放置案面。

“微臣庞文宗,见过陛下。”

皇帝屈坐案前,闻言眼皮子一掀。

这是一张看起来十分苍白的脸,唇色也不是健康的红润,白中泛紫,像是久病多年之人。

年方四十的样貌,看起来竟比璟王大了半个回合。

“庞卿,你来做什么?”皇帝抬首示意起身,语气极其不耐,连带着整张脸都垮下来,乍一看阴森极了。

庞文宗心里想着叶南栖嘱咐他的那番话。

他把准备好的说辞道出:“微臣昨儿夜观天象,注意到紫微星光芒微弱,而在帝星南处突然出现一颗日渐明亮的少微。”

“你这话什么意思?有叛贼在吸食朕的气运?”皇帝脸色大变。

“回陛下,正是。”

庞文宗观察皇帝的神色。

“南方……南方,”皇帝喃喃道,“现居南方的人,只有老五。”

璟王便是排在第五。

“陛下,微臣昨日听闻西南旱灾一事,连夜奔赴文县,实地考察,确定文县境内出现了大盛国百年难遇的大旱灾。”见皇帝信了大半,庞文宗不疾不徐道:“穷山恶水出刁民。陛下,这么大个事竟然没有泄露出半点风声,难保是有心之人在利用这次的灾情。”

庞文宗说的不无道理。

文县位处西南方向,虽不是璟王的管辖地,可两地相邻,文县出现旱灾,璟王不可能不知道。

而他选择旁观,不就是想挑起灾民对皇帝的愤懑,从而吸食他的帝王之气……

皇帝沉吟片刻,道:“那爱卿应以为如何?”

庞文宗:“臣以为,不如将计就计,让他自投罗网。”

皇帝眼神骤然凌厉,周遭的空气瞬间逼仄!

康德尖声:“大胆!”

庞文宗眸光微动。少顷,皇帝摆了摆手,康德噤声退下,

他深吸一口气,“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庞文宗惊异,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接受这个建议。

这是有多怕璟王造反……

庞文宗也不卖关子,直言:“陛下,他既然想利用灾民吸食您的龙气,妄想取而代之,那咱们先引蛇出洞,设下天罗地网,将他吸食的龙气尽数还回来!”

皇帝闻言,眼神暗了暗,把老五的龙气尽数散给他?

倒也……不是不可。

-

叶南栖一觉睡到午时。

洗漱后午饭陆续上桌,叶南栖随意对付了一口,问:“庞大人有没有送信或者带话给我?”

“有!”

叶南栖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唇角抑制不住地勾起。

“主子,庞大人说了什么呀?”明月好奇。

叶南栖笑,“家书而已。对了,我让你准备的宅子,选好了吗?”

“当然选好了,城西靠北那座庄子常年无人居住,正好腾出来。”

“城西那座呢?”

记得这座庄子有块空地,用来种梧桐树正好。

“主子不是要用来安置孟良吗?”明月道,“哦对了,孟良昨晚就已经醒了,今早奴婢派人去看过,他在医馆寻死觅活,老大夫没办法,又让他昏迷过去了。”

叶南栖:“……”

估摸着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皮开肉绽的样子吧?

叶南栖叹道,“备车去医馆。”

“是。”

主仆俩刚收拾妥当,一道身影匆匆掠过,扑进叶南栖怀里。

“娘!您快去看一看弟弟吧,呜呜呜,他昨日被爹爹罚了二十板子,现在高烧不退,吃不进药,一直念着您的名字,大夫们全都束手无策!”谢瑶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叶南栖足尖先一步动作,又很快定住。

脑海中浮现出谢琰有次病重,无意识地喊着乔意,醒了见到是她在床边,眸中更是失望。

叶南栖面无表情地推开谢瑶,没什么感情道:“连大夫都束手无策,我过去有什么用?”

叶南栖心中自嘲。

谢琰怎么可能会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