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6开宴
就连她自己也未发觉。
待薄悠悠睡了以后,云清这边也已经回宫了。
亭子内
“皇上,七皇子殿下回来了,正在殿外。”一位公公手里拿着拂尘。
“云清回来了?宣。”
“诺。”
“儿臣参见父皇。”云清像前面的男人行礼。
“回来便好,快过来坐一坐,还有怎么不通知朕?朕好派人去接你啊。”
云清选了离白骏近一点的地方坐下:“儿臣怎能劳烦父皇呢。”
说多了还不是那些冠冕之词。
而这边的皇后娘娘知道云清入宫的消息了。
“娘娘,这个白云清会不会是太子的绊脚石?”翠柳猜测道。
“是或不是,本宫绝不会放过他的,谁叫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上官婉儿阴狠的目光盯着某个地方:“既然回来了,那就要本宫的手段了,哼。”
……
“别哭了,这才多大的事啊。”南宫堔坐在窗户边上看着一脸委屈的张钧瓷。
“你才哭了呢,还有你好意思在那说风凉话吗你。”张钧瓷一个枕头扔过来,不过被南宫堔准确的接住了。
“你不就可惜你那点银子嘛,大不了再去顺点呗。”
“胡说,谁说本世子心疼的是钱啊,我那是被绒儿的反应心碎啊!”张钧瓷捂着心脏部位,想起回来时的场景。
半个时辰之前
独自在花园里的张依绒看见两人:“哥?你怎么回来了,”惊讶道后便是欣喜。
“当然是回来看看我那可爱的妹妹啦,”张钧瓷摸着张依绒的头,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她。
而南宫堔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走到亭子中悠哉悠哉的坐了起来。
“哥,你相不相信绒儿?”
“当然啦!”嗯?顺口了,虽然心里有疑问,但说都说了,反正也没啥事。
“谢谢哥哥,春婵,拿账本出来。”
“诺。”
啥⊙?⊙?
张钧瓷彻底蒙了,怎么感觉有不好的预感发生呢?不过嘴边还是笑着。
“小姐,拿来了。”春婵手中拿出一本很新的本子出来。
“念。”
春婵翻开第一页,念道:“进贡糕点加起来共十五两银子,
惜品红菊,二十钱(一钱=五克)一百两银子,
如果按一个月十两的利息算的话,一年一百二十两,九年就是一千零八十两,
对了,还借给了世子二十一两银子,总共一千一百一两。”春婵不慌不忙的把这些给念完了。
“哥,给你凑个整数,不要那一两,”张依绒依旧用那笑脸看着张钧瓷。
听完这些,他的脸一僵,
果然,今天去看了面相,先生说今日必定破财,还以为是骗人的呢!
可看着现在这个情况,一个是自家妹妹,一个是他最爱的银子,虽然他不缺,但这么多……
而那边的南宫堔远远都听见了,强忍住笑意,默默地看了一下张钧瓷。
刚好他也看见那个怜悯的目光,瞪了一眼,之后又和张依绒说:“妹妹啊,你哥现在没钱,等哥有钱再给你,行不?”
“可以啊,”这三个字让张钧瓷暗舒一口气,但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心疼。
“反正再过半个月又得加十两了。”
不带你这么玩的,“好,那你哥哥我先走了,拜拜。”张钧瓷点点头的答应了,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
“你说,是哪个混蛋把我妹的算数教得这么好的,如果让我知道了,非弄得他喊娘。”张钧瓷看着自己的拳头慢慢捏紧。
看着自言自语的某人,煞是无语。
……
晚上,张钧瓷等人去参加这次的中秋宴会。
南宫堔是养子,所以不能参加,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整个城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更别说皇宫了,屋檐下挂着红灯笼,宫里的人都忙碌的不行了,他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皇亲贵族们做准备。
没过多久,人陆续到达,待他们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时,白骏皇帝还没有来。
各个都相谈甚好,有说有笑。
“皇上驾到!”公公尖利的叫了声。
待炎帝走到龙椅边坐下时。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骏扫了一眼,这些达官贵人都感觉到了那犀利的眼神。
没有看到想要人,皱皱眉就对旁边的人说:“七皇子怎么还没有到?”
“回皇上,奴才这就去通知。”说着就走出大殿。
“各位爱卿们,别客气,像自家一样。”
“皇上说的是,”各位大臣迎笑而说,他们都知道,客气客气罢了,当不得真。
整个大殿,也就白云清的位置是空的。
随后,宫女们手中拿着碟子走上来放在对应的桌子上。
接着便传舞姬,敲着编钟,弹着秦。
相当的无聊,张钧瓷坐在左边以下的地方,撑着头无聊的吃着水果。
整个大殿上也就他是这样的。
张太师也只顾着陪笑,没发觉有什么不正常。
不过坐在龙椅旁的上官婉有些躁意和不…安,不过却笑着说:“皇上,臣妾觉得这中秋之夜,不如以七步之内,作出表示月的诗句来?”
“哈哈,皇后的提议不错,不知谁是第一个说出来的。”
皇上都开口了,当然要说了,对于有些女眷来说,这是个机会。
第一个则是面容清秀的贵公子: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大殿内响起阵阵掌声。
“不错不错,果然是京城第一才子,”白骏笑到:“赏。”
“谢皇上,”他躬着身子,行了个大礼。
而这边的张钧瓷在跟他老爹说悄悄话:“老爹,他是谁啊?”
“他不就是你小时候爱欺负的那个陆明华,怎么,不记得了?”听到老爹这么说,张钧瓷点点头。
“原来是那个书呆子啊,怪不得想去揍他的冲动。”他小声嘀咕道。
第二个则是一位姑娘,但正要说时。殿外传来一道声音。
让慵懒的张钧瓷瞬间抬起头来。
“儿臣来晚了,请父皇恕罪。”
作为陌生的皇子,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云清,有惊艳,有疑惑。
“来了就好,赐座。”
“谢父皇。”待云清凳子还没坐热,
太子就搭话道:“父皇,既然七弟来迟了,不如就让他说出表示月的诗句来。”